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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嘉树背上书包朝门口走去,“妈,我去上学了啊。”她的鼻梁上贴了一个肉色创可贴。
关于鼻子的伤,她说是自己走路不小心撞到树了。
程妈听后并不太相信,但也没深究,用脚指头也可以想到这伤肯定是贪玩时受伤的,为了不被训斥,编出的理由也是层次不穷。
记得小学三年级她和同学偷偷遛进幼儿园后院,玩滑梯时程嘉树脚底一滑,下嘴唇磕在了滑梯台阶上,顿时几滴鲜血直接落到了地面。
小伙伴们急忙跑过来,扶起她,纷纷商量着要怎么办,最后去了一个母亲是护士的同学家中简单消毒了一下。
受伤后的程嘉树一回到家就钻进了屋,直到吃晚饭时才出来,本来父母并未发现异样,直到她说话有点含糊不清才露出了马脚,在程妈的严厉逼问下,她才说这是走路时摔倒磕在有点尖的石头上了。
之后的两周她都只能喝稀饭,话也少了一半,现在紧贴下嘴唇的地方还留有一条五毫米左右的伤疤。
“等一下。”程妈上下打量了她一眼,弯下腰,指头在她大腿上捏了捏,“你是不是没穿秋裤,赶紧回去换上!”
被捏到了痒痒肉,她咯咯一声笑了,下意识往后退了一步,“妈,我不冷。”
“赶紧去穿,一天天竟瞎逞能,年纪大了就后悔了,马上十一月了,你看看谁家孩子没穿秋裤,嫌钱多啊,买药看病不花钱啊。”程妈严厉地督促道。
程嘉树撅起嘴,一脸不愿地书包丢在沙发上,转身走进卧室。
程嘉树一进教室,就
“你这啥造型啊?”陆涛朝从教室门口走进来的程嘉树说道。
“怎么样,酷不酷!这周轮到咱们换座位了吧,你咋还坐这?”程嘉树得意地仰起头,脱下书包放在身后的桌子上。
她们的座位是一周一换,沿梯形方向更换。
这次轮到她最喜欢的位置了,倒数第一排,所谓是全体学生争夺的风水宝地。
虽然下周她就要做到她最煎熬的第一排了,不过在囚禁前的狂欢还是让她欢喜万分。
第一排不仅能够享受老师的额外关注,还可以近距离欣赏小型喷泉,而且还是180°独家视角,不仅治好了驼背,还集中了精神。
“真同情你爸妈,把你养这么大,唉,不容易了。”陆涛感叹道。
自陆涛认识她以来,她总是受一些奇奇葩葩的伤,比如眼睛被马蜂折、打篮球折了大拇指、踩漏台阶磕破膝盖、骑车摔进沟里、手被门夹肿,就连打扫卫生区,也能把手掌摸出水泡,活这么大真是老天眷顾。
‘噔噔’两声,一个体型微胖的女孩倚靠在门框说道,“课间操后卫生委员到学生会教室开会。”
开会?
姐姐,我是来上学的呀,卫生委员有啥需要开会的,无非就是那几点,也不嫌麻烦,程嘉树蹙了蹙眉,鼻子又开始疼了。
她几个箭步走到坐在第一排的管菲桌前,半蹲着身子,下巴搁在桌面上,“管菲,做完□□帮我去开会吧,你看我的鼻子这样,我就不去给咱们班丢人了。”说完,一脸求安慰地表情看向管菲。
“这都要本人去吧,你一项那么高调的,怕是没人不认得你的庐山真面目。”说着停下了笔,含笑望向她。
“没事,她们最多就点个名字,你直接喊到就行了,有啥安排你回来告诉我,求你了,你做好了。”说着弯着眉眼恳求道。
“ok。是去哪里开会?”管菲爽快答应道。
“学习会教室,就在以前的广播室对面。老佛爷,小的能起身了吗?腿都要麻了。”程嘉树轻声说道。
管菲笑道,“平身吧,程爱卿。”
程嘉树缓缓站起身,“嗻。”
“窗外的程嘉树,在电线杆上放屁”陆涛依靠着窗台唱了起来。
这家伙,一天不收拾都不行,就是皮痒痒!
程嘉树转头,生气道,“你再唱试试!”说着,握拳做出捏手关节的动作。
没想到陆涛唱得更起劲了,引得同学阵阵发笑。
程嘉树抓起讲桌上的黑板擦就朝陆涛砸去,不料被他躲过去了。
程嘉树拉着管菲走下楼,“就是那一间,我先回了。”快步跑上楼。
管菲推开门,找了一个不起眼的位置坐了下来。
“都来了吗?”从门口传来一个好听且熟悉的男声。
同学们闻声看了去,管菲跟着也看了过去。
“简亦学长,他不是学生会副主席嘛,这种小会他也参加?”
“不是卫生部长开会吗?”
“他长得好帅啊。”
同学小声议论着。
管菲规规矩矩地坐在座位上,偷偷打量坐在正中间的简亦,她嘴角上扬的笑意,很浅很浅。
“李璇有事,今天的会由我来开,下面开始点名字,李强你登记一下。”简亦说完,打开了手里的本子,“初一一班李明曦,初一二班张冬初二二班程嘉树。”
愣了几秒管菲才反应过来,赶忙说道,“到!”
她想起简亦见过程嘉树,赶忙举起手里的本子挡住了脸。
“她人呢?”简亦抬眸看向管菲,语气平静且温和。
“嘉树她,她拉肚子了,所以让我过来听一下。”管菲磕磕巴巴地说道,心虚地看向桌面。
程嘉树和管菲几人走在操场上。
“嘉树,你们部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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