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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优和男子齐齐回头,异口同声:“胡桂。”
“你认识他?”两人再次同声。
“哎哎哎,我说,这有什么好奇怪的,前面是我家后院。”胡桂走上前:“咦——这什么味啊?”
身后的一队小厮见了忙驱赶道:“去去,快滚,家里没茅房吗,竟然一起围在此处撒尿,真是恬不知耻。”
一众婆子哪里顾得什么体面,拉起孩子就跑。温优低头一看原来地上不止一滩。
胡桂见了直捂鼻子,咒骂道:“见了鬼了,竟敢在小爷的地盘随意拉尿,小林子,你去查,将恭桶攒起来扬回去。”
一行人快步离开小巷,胡桂好奇地看向两人:“你们认识?”
温优立马摆手:“不认识,不认识。”
“我说嘛,你怎么可能认识云……哎呀——疼死我啦。”胡桂疼的直跳脚。
温优不明所以:“胡兄,你怎么了?”
“没什么没什么,地上太热,烫脚。”胡桂一顿瞎胡扯:“对了,贤弟,择日不如撞日,今日我们就一起庆祝吧?”
“庆祝什么?”温优怔住了,她怎么不知道有什么好事值得庆祝呢。
“哎呦,我就说,你虽然擅长赚钱,但是在享乐方面是差了点。”胡桂得意的神态就差展开高傲的尾羽了。
这时男子突然插话:“难怪有银子买几百两一只的金丝鹦鹉。”
胡桂得意极了:“那当然,也不看看小爷、”他突然顿住,惊讶道:“不对啊,你怎么知道我买了金丝鹦鹉?”
男子嘴角微微上扬,没有说话。
温优盯着他的眼睛,有种似曾相识的感觉。
“不对!我就是来找鹦鹉的!”胡桂大叫一声,气愤地指着男子:“说,你是不是看见那只鹦鹉了?”
男子一本正经:“我又不知道是你的。”
胡桂拉住男子的衣襟,哭嚎道:“你对它做了什么?我的金丝鹦鹉在哪?”
“不知道,我只看到一地鸟毛。”男子如实回答。
这时胡桂像是想到什么一样,顿悟道:“我就说嘛,怎么会有人光天化日随地拉尿,定然是吃了我的鹦鹉,拉肚子了。”
就这样,胡桂哭嚎了一路,等到众人进了胡府,他嗓子都喊哑了。温优进了前厅,立即拿出一个小罐子,又要了一碗温水。
胡桂见她神神秘秘的,立马围了上来:“贤弟,这又是什么宝贝?”
温优拌好了推到他面前:“喝了吧。”
“不喝,又想拿我试药,没门。”自打上次他偷喝了那个藿香药水,就不敢再碰温优的任何东西。
“放心,这次是甜的。”温优又把碗向他面前推了推。
这时男子走近问道:“这是什么?”
不等温优回答,胡桂立马忽悠起来:“这可是好东西,兄弟都舍不得喝,愣是从嗓子眼省出来给你的?”
男子怀疑道:“你?”
“这是润喉的膏汤,常人可服,是甜的。”温优话音刚落胡桂伸手去抢,可还是慢了一步,膏汤被男子端起一饮而尽。
胡桂惋惜道:“这么金贵的膏汤你竟然一口喝没了?真是牛嚼牡丹,糟践东西。”
“清凉润喉,回味微甘。”男子评价道。
温优将小罐子拿给胡桂:“这是五月我打算上新的膏饮,名为薄荷枇杷饮。”
胡桂接过小罐子,脸上笑开了花:“贤弟,先不说这些了,今日我做东,带你尝尝真正的金都美食。”
说着胡桂召来小厮准备马车,三人启程赶往奇味斋。路上胡桂一直喋喋不休。趁着他喝茶的空档,男子看向温优:
“不知兄台姓名表字?”
胡桂忙放下茶杯抢道:
“哎哎哎,都别抢啊,你们一个是我的兄弟一个是我的财神,这互相介绍的事自然得交给我。”
“废话真多。”男子瞪了他一眼。
胡桂笑道:
“这位心思奇绝,明眸皓齿的小兄弟叫温慎,字惠之,不是本地人。再看这位,丰神俊朗,当然比起小爷我还差那么一点,他叫牧禾,字少云。”
“兄台姓温,可是金都温家的远亲?”男子追问道。
“非也,小弟是北境人,祖上并非显贵士族。”
“哦,不知惠之二字有何缘由?”
“终温且惠,淑慎其身。”温优对答如流,这可是她翻遍诗书立的人设。
“哎呦呦,两位大才子能不能别提这些,小爷我只对吃喝感兴趣。”胡桂阻拦道:“贤弟,别听他的,愚兄给你讲金都美食……”
熬过了艰难的半个时辰,三人终于到了奇味斋。胡桂一进门,店小二立刻热情上前:“胡爷,楼上请。”
店小二引着三人来到二楼拐角处的一间包房:“贵客,甲字号包房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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