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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说谢有田被带走后,谢家一下失去了两个主要劳动力,愁得锅都揭不开,陈金华不服气,还是到处说,是谢墨把她家老头子克进大牢的。
后坎沟的人都嗤笑她,谢墨干那木匠活,那少说也挣了几十块在兜里,这家人怀里揣着个金娃娃不好好巴结,偏偏要往外推,这下好了,家里过得鸡飞狗跳,连着小孩子都遭罪呢!
“呜呜呜,啊,我要我娘!我要我娘!”柱子坐在门槛上,张着嘴巴大声嚎哭,鼻涕眼泪混着往下淌,红红地脸蛋上有一层褐色的结痂,那是长期没洗脸的产物。
“你这死孩子,你娘不要你了!哭什么哭!再哭给你嘴缝上!”陈金花骂骂捏捏地把柱子提溜起来,让他站好,不准再哭!
这才短短一个月不见,陈金花好似变了个人,原先梳得油光水滑的头发,胡乱地扎在后脑勺,原本只有几根白发的她,一夜白了头。
“我不要奶奶!我要我娘!我要五嬢!”柱子才不管呢,他现在过得太惨了,没有糖,也没有娘!
陈金花拿他没办法,唉声叹气地,大声咒骂谢墨、谭桂芳。
谢天国挑了一挑茅草还没到屋,听着这些话,顿了下脚步,他现在是真的不想回这个家,他真想像老四一样,出去晃荡,整天不着家。
陈金花远远见着她大儿子,可算有了个活靶子,一通气全撒在了谢天国身上。
“老大家的,你到底能不能管住你媳妇儿?难道要我这个当婆婆的亲自去请她回来吗?”
谢天国不是没去请谭桂芳回来,他都去了两次了,两次都被她妈骂得门都进不去,怎么请?
“要不,娘您抽空去接她回来?”谢天国缩了下头,这屋里屋外,一摊子事,都压在他一个人身上,他实在忙不过来。从前家里的脏活累活都是谢墨担了,突然让他来做,命都要给他出脱了!
陈金花也不轻松,谢有田被带走后,她是吃不好,睡不好,家里事还多,那个短命的大儿媳妇儿还不回来!真是要把她活活气死啊!
“你去给你媳妇儿带句话,要是再不滚回来,以后就休想再进这个家门!”陈金花指着谢天国鼻子说道:“你去把谢甜给我找回来,一天天地不知道死哪里去了!”
谢天国唯唯诺诺地应下他娘的吩咐。
那这谢甜不着家在干嘛呢?她趁着谢墨不在农场后,天天溜去农场找江天阔呢。
“天阔同志。”谢甜趁着江天阔干完活回屋的空档,从后面叫住他:“我这有道题不会解,你肯定会,能帮我看看吗?”
谢甜穿着一件粉色上有白色波点的棉袄,衬得她很是娇俏,江天阔眼神闪了一下,笑着问:“是哪一道?拿给我看看!”
谢甜把本子递给他,上面写着一道方程式,初中应该就学过了,很容易就解出来了。谢甜看他的眼神充满崇拜:“天阔同志,你可太厉害了!我们班里都没人能解出来呢!”
少女的夸赞,尤其是那种长得还有点好看的少女的崇拜,对于血气方刚的男人来说,可真是无人能抵挡得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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