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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呵——
莫凌辰又笑了，笑意却不达眼底，眸光转冷，眸底铺满了冰渣子。
“是，是我选择的没错。”
一句话，尽显嘲讽，道尽心痛。
“可是你，还有顾倾颜，还有许娇娇，难道你们三个人就一点儿错都没有吗？”
莫凌辰朝着顾常林逼近了一步，强大的冷气由内而外的散发着，瘆得顾常林不由自主的松开了手，往后退了一小步。
“我，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顾常林的眼神在逃避。
“不知道？很好，那我不介意提醒你一下，您，到底对您的女儿顾繁星做了什么。”
莫凌辰又逼近了一步。
“您让星儿去给一个老头代孕却什么都不告诉我，让我们整个莫家都误会星儿嫌贫爱富悄悄的走了。第二年，星儿生完孩子回来了，给了我一千万，让莫氏起死回生，我却因为看到她大着肚子的样子便单方面的以为她背叛了我，在她消失的那一年跑去跟某个大款在一起了。我，甚至还在她的生日宴上当众撕了她的衣服，将她羞辱到尘埃中。是，我就是一个混蛋，我就是一个人渣，我就是不配得到星儿的原谅，可是您呢？还有顾倾颜和她那个妈呢？”
“凌辰，别再说了。”
莫凌辰红了眼，顾常林不让他说他偏要说。
“当初，你们三个人只要有一人把星儿当成家人，肯为她辩解一句，事情也不会变成今天这样。可你们倒好，我说我看到了星儿大着肚子的样子，顾倾颜就顺水推舟编了那么大的一个故事来骗我，骗我们所有人。现在想想，顾倾颜当初的那个故事还讲得真够精彩绝伦呢，精彩到让您还有她那个妈跟着一起起哄，彻底的掩埋了事实真相，然后把顾倾颜推给了我。”
顾常林沉默了，听到这里，他竟找不出任何一个字来反驳。
“你是一个好父亲，只是那些好是属于顾倾颜的，不管顾倾颜到底说了什么，做了什么，你都不顾一切的对她好，甚至不惜伤害星儿来对她好。说起来，您才是所有事情的始作俑者，把把星儿卖了一次又一次，您能有多清高？”
“……”
“别再说什么我在你两个女儿之间跳来跳去，若不是顾倾颜觊觎我莫家的财产和权势，若不是她费尽心机的想要嫁给我，若不是她颠倒黑白污蔑了星儿，我怎么跳？星儿才四岁你就把她卖给了我们莫家，她便再也不是您的女儿了。我对星儿做的那些错事，我会用一生来偿还，但是顾倾颜，我跟她这永远都不可能了。而且，我奶奶不是已经给了她莫氏百分之十五的股份了吗？她若还不知足，便是连那些也别想带走！”
说完，莫凌辰径直离去，留下顾常林一个人久久不能动弹。
许久之后，看着人来人往的人流，顾常林终于动了动他僵硬无比的身子。
有些事，可能真的已经无法挽回了。
包括他跟顾繁星的关系，还有两家公司。
如果颜颜这一次真的出了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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