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书宁擦着头发，看着镜子中的自己，笑了笑。
···
“还没做过正式的介绍，我叫程毅，今年27岁，生日是，”程毅因为红绿灯，停下车，看向副驾的张书宁，“农历的12月初九。”
张书宁看着程毅一脸期待的样子，还是接着他的话，“我叫张书宁，27岁，生日是农历2月初二。”
“身高185，体重142。”
“身高165，体重，”张书宁摇摇头，“保密。”
“家庭成员有爸爸妈妈，还有一个弟弟，是我爸妈在y国领养的。”
“家庭成员，”张书宁看着红绿灯，浅浅吸了一口气，“爷爷奶奶，爸爸妈妈，弟弟妹妹。”
程毅看着张书宁的侧脸，继续说道：“现任远邦国际，刚刚收购了冯氏没多久。”
张书宁笑着看向程毅，“现任冯氏策划部总监。”
“家住···”
“走啦，绿灯了。”张书宁打断程毅。
“哦。”
···
“那，晚安。”张书宁接过程毅递过来的佛像。
“晚安，我明天早上来接你。”
张书宁点点头，“嗯。”
“我明天带早餐过来吧。”
“唔，不用了，你自己吃了再过来吧。”张书宁拒绝，赵成哲那关不好过，没开车回来，还要找借口，佛像也要找借口。
“好吧。”程毅只能乖乖听话，“你先上去吧。”
“嗯，你也早点回去吧。”张书宁点点头。
“再见。”
“再见，晚安。”
“晚安。”
···
张书宁走到拐角的地方，往回看，程毅还站在原来的地方，看着她。
···
张书宁慢慢的坐到赵成哲旁边。
赵成哲看他一眼，继续看电视。
张书宁看了一眼浴室，高浩宸今天要留宿在这，因为张书宁已经跟他们说了，明天早上程毅会来接张书宁上班，高浩宸就死皮赖脸地赖在这里了。
“我有个问题。”
“说。”赵成哲继续高冷。
“平时，你们两个会聊什么？”张书宁认真的问。
“唔，怎么说好呢，就，随便聊吧，也不要勉强聊。”赵成哲看着电视说。
张书宁皱眉，那是聊什么？
“唔，”赵成哲想了想，“就比如，我今天干了什么，碰到什么事情，都可以分享一下。再来就是，哪部电影上映了，有空可以去看一下，这种。”
张书宁似懂非懂的点点头。
赵成哲摆摆手，“慢慢就懂了，不用强行找话题。”
张书宁眨眨眼睛。
“这，算不算啊？”张书宁把手机举给赵成哲看。
——
程毅：佛像放在哪比较好？
程毅：这里还是这里？
程毅：【图片】
程毅：【图片】
——
赵成哲沉默了一下。
“这，应该算是正常情况，高浩宸也犯过傻。”
张书宁勉强笑了一下，“那，我要回师门？”
“你随意，想回什么，回什么。”赵成哲表示，不想参与你们小情侣的情趣。
“好吧。”
张书宁：随便就行，哪里有空地就放哪吧。
程毅：嗯嗯
程毅：【收到jpg】
赵成哲看着张书宁的笑，也笑着，摇了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