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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肯尼斯·埃尔梅罗·阿奇博尔德踏入saber组的据点,那座森林里的城堡之时,他认为自己一定能够完美地解决saber的master。
他是如此地充满着自信。
这是他身为天才魔术师的骄傲。
本该是这样的。
本该是这样的……
但他却被那该死的如老鼠一般的爱因兹贝伦家的打手,卫宫切嗣那个男人所重伤。
卫宫切嗣的魔术礼装名为“起源弹”,那数量有限的子弹里有他自己的肋骨磨成的粉。
“起源”。
在fate世界里,一切存在生来就拥有方向性,即该存在从诞生起就被决定了ta以后将成为一个什么样的存在。
这就是“起源”。
卫宫切嗣的起源“切、嗣”是“切断”和“再结合”。
比如将一条绳子剪断再结起来,那再结起来的地方必然有凸起,再也不能恢复到它最初的平滑了。
即是说,这是一种不可逆的改变。
所以被起源弹击入体内的魔术师会发生魔术回路短路暴走,而且越是强大的魔术师越是如此。
因此在这一战中肯尼斯的魔术回路全都毁了。
他再也无法使用魔术了。
身为魔术名门的天才魔术师再也不能够使用魔术。
如此可悲。
肯尼斯本会死的。
但他的从者lancer及时出现,救走了他。
此刻lancer是能杀掉卫宫切嗣的,但迪卢木多他没有这么做。
正是因为先前和他一同在这座城堡外的森林里与caster作战的骑士王没有阻拦他到城堡里来救他的御主,他才能及时赶到,保住他御主的性命的。
因为这份恩情所以lancer也放过了卫宫切嗣。
闯入这片森林的还不止lancer组以及那个caster。
还有一个因想要见到卫宫切嗣而前来的男人——言峰绮礼。
但有两个女人阻止了他的继续前进。
一个是也是银发红瞳的爱因兹贝伦家的女人,但这个女人和那个人不同,那个人拥有着野兽一般的耳朵和尾巴。
还有一个阻止他的是黑色短发的女人,使用枪。
言峰绮礼无法理解为什么这两个女人出于自身的意愿,愿为了卫宫切嗣那种男人前来阻止他。
那个男人不应该和他,和他言峰绮礼是同一类人吗?
不应该和他一样是个无法被任何人所理解的人吗?
言峰绮礼不懂。
爱丽丝菲尔和舞弥并没能阻止得了言峰绮礼。
他对这个银发红瞳的人造人还下了死手。
不过因为卫宫切嗣之前把saber的剑鞘,能够治愈的阿瓦隆放到了爱丽丝菲尔的身体里,所以爱丽丝菲尔才没有死。
而你。
你和rider组在一起。
你看着韦伯·维尔维特摆弄着那些试管,试管里是水。
少年正在使用炼金术调查他从这座城市里的河流中取来的水。
rider也在一旁。
“这就是炼金术啊……”
韦伯发现了在这些水里有施展过魔术之后的残留。
“就是说根据这个线索我们能够找到caster的魔术工房吗?”你问。
“嗯,可以的。”少年望向你。
“我也跟你们一起去,我会隐在暗处,方便到时候动手的。”
之后,你和韦伯、rider找到了caster组的阵地。
那座工坊里有很多触手怪,难缠的触手怪。
还有对你来说非常熟悉的味道。
血的味道。
很多。
你是个杀手,所以熟悉。
caster组在这里,到底杀了多少人呢。
在这血的气息中,你还感受到了隐藏在暗处的敌人的气息。
一个?两个?
你们到了血味相当浓的地方。
“rider,这里是?
“master你最好还是不要看。”rider如此告诫道。
“……究竟是什么?rider?”
“也罢,若小子你要看的话,那就去看吧。”
“是尸体,做下心理准备吧,韦伯。”隐藏在黑暗中的你出声提醒。
尽管有你的提醒,韦伯在照亮那片地方,看到那么多小孩的尸体和鲜血之后,他还是忍不住地呕吐了。
“怎么会……这样,怎么会是这样……”少年的眼中噙着泪水,“让你看到我丢人的样子了。”他对你说。
“不,没关系。有这样的反应是很正常的。”
即使是你对于面前这幅景象也是感到很……
你和韦伯不同,你杀过不少人。
在杀那些黑/道的人的时候,你愤怒过、你痛苦过,唯独没有感到快乐过。
“小心。”你的红瞳在黑暗中在发着光,然后你转身,挡下了一个assassin的来击。
因为在进入这座caster的魔术工房后便注意着黑暗中除你以外的其他潜藏者,所以你游刃有余地迎击了。
再加上今天rider组也在这里,你无后顾之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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