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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琴看着身边的侍女低声的说着。
然后拿出了自己带到冷宫为数不多首饰戴了上去。
“只有皇上知道我们在这里过的不好,我们才有出去的可能……”
或许未进冷宫,未看清皇宫里面人是什么嘴脸前,若琴或许真的幻想着自己某一日能够出宫过自由自在的日子。
可现在她不这样想了……
既然她以平阳候的女儿身份入了宫,那么她和平阳侯府便是一荣俱荣一损俱损。
只有她在后宫站稳了脚跟,才能保证侯爷和县主在外面的安全。
她必须得得宠,这才才不会任由他人往平阳候府泼脏水。
“给我梳头,上妆吧……”
说着若琴就坐在了冷宫中那破旧的梳妆镜前面看着那宫女说着。
宫女虽然不知道,若琴此举所为何意,可还是乖乖的按照若琴所说的去做。
“胭脂就免了……”
看着那宫女手上拿着的胭脂,若琴沉声的说着。
“美貌固然要紧,可怜悯更要紧!”
她就是想让皇上知道自己在冷宫里过的并不好,要知道一个男人的怜悯就足够一个女人站稳脚跟的了!
“皇上驾到……”
这时何文琦尖锐的嗓音突然从冷宫外面响起。
而屋子里的若琴再听到声音之后,也是在宫女的搀扶下来到门口跪在了轩辕宏的面前。
“给皇上请安……”
“听说你身体不舒服,赶紧起来吧……朕叫了太医来……”
如今明明已经要入夏了,可是这冷宫的屋子里却十分阴冷。
轩辕宏看着桌子上那已经发了霉的饭菜,还有那用芦花做成的被子,不由得冷声质问着:“文琦,这是怎么回事?”
“朕不是吩咐让下面的人照顾好宸妃的吗?他们就是这样照顾的?”
轩辕宏看着日益消瘦,面色不大好的若琴,心中也有着愧疚。
“皇上,奴才的确是按照皇上吩咐的去做的……可您也知道,那三司局向来是看眼色办事的,如今宸妃娘娘被打入了冷宫,三司局的奴才都以为宸妃娘娘失了宠……”
何文琦越说声音越小。
轩辕宏在这皇宫里待了几十年了,对于宫中的势利眼捧高踩低自然是最清楚不过的了……
就在这时,若琴却突然跪在了地上:“皇上,臣妾有话要同皇上说。”
皇上这边将若琴扶了起来,可若琴却执意不起来,无奈轩辕宏只能摆了摆手,让何文琦等人都退下去。
直到屋子里只剩下轩辕宏和若琴的时候,若琴看着轩辕宏沉声的说着:“皇上,您将我送到冷宫的用意,臣妾心中都很清楚,臣妾深知自己身上责任,可臣妾却不想一直活在皇上的羽翼下,臣妾也想成为皇上的依仗……”
若琴说的情真意切。
从她进宫的那一刻开始她就明白,自己便是皇上和藩王的媒介。
各地藩王中,平阳候封地面积最大,手握兵权也是最多的。
所以藩王之间,以平阳候为首。
若是自己的存在能够协调好皇上和平阳候的关系,那从某方面对于各地藩王来说也是一种制约。
平阳候成了国丈,也就算是半个皇室中人了,各地藩王就算是意图不轨,也得顾忌着平阳候。
“所以,恳请皇上,让臣妾侍寝,以此来报答皇上和侯爷的庇护之恩!”
“若是皇上依旧不放心臣妾,臣妾愿意服下避子汤药,永绝后患!”
若琴言辞恳切的看着轩辕宏磕了一头沉声的说着。
如今杨家外戚当权,若是平阳候此时手中也握着一个皇子,那难免会让皇上和众朝臣觉得平阳候不安分。
到时候若是外戚当权的事情再度发生,那对于北梁而言无疑又是一场灾难。
“你果真想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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