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页
看阵势不好,杨思制止余燕燕,先吃菜,别只顾喝酒。
王梦则不同,她向杨思使眼色,再倒一杯给余燕燕,让她喝。话是酒撵出来的,酒一麻,或许她就释怀了。
果然,三杯酒下肚,余燕燕两眼迷茫,一下扑在桌上,“哇”的一声哭了。她俩也不管她,各自吃菜,余燕燕哭了一会,稍微平静下来,王梦舀了一勺山药排骨汤倒她碗里,叫她喝下。
泪水合着汤酒,五味杂陈。余燕燕语无伦次,终于断断续续倒出了她的苦水。这么多年来,她忍受了“不会生孩子”的白眼,经历了有儿子松松的快乐,服侍瘫痪在床的婆婆十年,一切的一切……原想,只要张宇对她好,张松松就是自己的亲生儿子,从小送他上书法绘画、钢琴武功等各种特色班,只要阳城有的,她都竭尽全力,送儿子去上;服侍婆婆尽孝心,养老送终,十年如一日,没想到张宇这个没良心的狗东西,竟然这么无情倒意!
听余燕燕哭诉一阵,看看她说得差不多了,王梦说:“你有确凿证据他们真混一块了?”
“还要什么证据?我亲耳听见他俩的对话,还有假?!”
“这年头,世道变得叫人眼花缭乱,找不到北,眼见不一定为实,耳听也不一定是真!”杨思喝一口酒,慢悠悠道。
“听了张宇和马芬芬的对话,想想这些时日他们一起玩麻将,常常三更半夜不归家,这能说没问题?天晓得他们在做什么!”
“还有张宇一回来,如死猪般,倒头便睡!”
“这些迹象说明什么?他们之间岂能没鬼?!”
“莫不是你老公也成偷斧子的贼了?”
看余燕燕一股脑儿列举张宇的劣迹和罪证,王梦使个眼色给杨思。
杨思“噗嗤”一笑:“我说燕燕,你老公虽不叫人,关键是你罗列这些似有似无,捕风捉影的东西能作证吗不是要你吹灰找裂缝,而是要有实打实的证据,才能证明他们有问题。”
顿一顿,杨思加重语气道:“证据,证据!懂吗?”
王梦喝口酒,吃了一块山药,接上话:“就是,没证据,你这么一闹,不就把自己老公往马芬芬怀里推么?”
“对!你不能不问青红皂白,稀里糊涂把自己老公拱手送给她!”
“那你就正中别人下怀了!”
“这年头,身边这些事还少吗?”
“就是,张娴、卢颖……一点就是一扒箩,你可不要步她们的后尘啊!”
余燕燕听着两个闺蜜死党说得有理,不再哭泣,她说:“那我该咋办?”
杨思冲梨花带雨,一脸傻懵的余燕燕眨巴眨巴眼睛,诡异一笑:“古语说,死蛇挨闷龙亲,乌龟和王八蛋好,臭味相投的人才会在一起。”
顿一顿,她又说:“该是你的,不求也能得到;不是你的,求也得不到!”
“别逗她了,你看她那泪眼吧啦的可怜相!吃菜吃菜!”王梦挟了一只鸭腿塞余燕燕碗里,催她吃。
“身体是革命的本钱,气坏气死了,且不便宜你老公了!”杨思打趣道。
王梦嘻嘻一笑:“谁说
(本章未完,请翻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