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曲汐又问。
她眼睛闭着，似乎已经睡着，连带着声音都透着软糯。
“除了你，我还能爱谁？”
他又笑。
“是我，是我？”
曲汐强调了这个我字。
“是你！”
容琛肯定。
她满意了。
嘴里嘟囔了两句也不知道说什么。
容琛收起吹风机，还没动两步，衣袖就被拽住了：“你去哪？”
她眼睛没睁开，但是手上的力气可不小。
“睡觉。”
他说。
“好。”曲汐自动朝里面挪了点，拍了拍身边的位置说：“睡吧！”
然后一个枕头丢给了他。
曲汐床上有俩枕头。
一个枕着睡觉。
另一个抱在怀里。
容琛接过枕头。
问到枕上的清香。
是属于她的气味。
灯关上。
室内陷入寂静。
容琛刚躺下。
怀里就多了个小脑袋。
她朝他胸前蹭了下蹭，嘴里好像还在说梦话。
什么男人都是狗，没一个好东西。
他先开始以为在骂他。
听了会儿她又说：“我觉得她说的不对，你就很好，可我当时不能反驳她。”
她又嘟囔了两句。
好像还是在说过敏的事情。
容琛试探性地问：“你怎么断定就是金属过敏？”
“以前……”曲汐顿了顿，声音含糊不清说：“别的科室见到过。”
“哪里？”
曲汐没再回答。
真的睡着了。
——
曲汐早晨八点醒来。
身边空无一人。
但她有印象，容琛昨晚睡在她的身边。
只不过他今天应该早就起来了。
昨晚她实在太困。
就记得他给自己吹头发。
曲汐洗漱化妆完毕下楼，容琛在餐桌前坐着。
他喝了杯黑咖啡。
维持一天的精力。
曲汐和他打了个招呼，在他身边坐下说：“我等会得再去趟医院。”
“鉴定结果出来了。”
“给我看看！”
容琛示意她先吃完早餐再说。
曲汐将三明治塞进嘴里，又喝了口牛奶：“好了。”
她拿过电子版的鉴定报告一看，果然项链不是纯银的，还有其他金属杂质，这才导致了大美过敏。
医院那边也说大美用药之后，情况有明显好转。
现在红痕基本上退了下去。
曲汐二话不说就要往外冲去。
容琛叫住她：“风衣穿上。”
怎么他现在时刻在操心。
曲汐穿上风衣说：“我处理好了就回来。”
——
乔杨比曲汐先一步到医院。
将鉴定报告给大美看。
不是纯银的。
含有其他杂质。
显然是高仿伪劣产品。
“不可能是假的。”大美不相信：“他说他在专柜给我买的，还有小票呢！”
但是小票不知道去哪了。
“您可以告诉大概日期和时间，我帮您去查。”乔杨说。
大美仔细回忆了下。
这是他们恋爱三周年的纪念日礼物。
他特意去专柜买的，还把小票给她看。
价值不菲。
她当时感动了好久。
没想到是个假货。
乔杨效率极高，很快就查到了大美的男朋友的确有在t家专柜购买过这种款式的项链。
有消费记录在。
专柜是有正品保证的。
那么大美收到这条a货，到底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