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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 第十九回探妃勇赴无烟州,丽姬违愿入北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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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曼青一战中,庆王失了利,他听从了靖王建议,征战无烟州。

        好几日庆王皆废寝忘食和靖王在一起探究其地貌和战略,这次征战无烟州他势在必得,他膝下已有儿子,现在只要再立军功便可震慑其主,离登基之位才能早日如愿。

        卿妃有孕时,他极其看重此事,为了让卿妃安心养胎几乎十个月没有驻跸过后宫,除了他宫里两个宫女侍寝了几晚外,便无他事。

        这段时日,庆王一心放在前朝之事,连卿妃求见都赏了闭门羹。明天便要出征了,在临行前一晚,庆王去探望了卿妃小贝勒后,又去了春草殿。

        各宫得知消息皆惊诧万分,沄纚更是喜出望外。

        他虽分身乏术,可是仍记挂沄纚,如此自己离宫后,才不怕沄纚被宫中势利眼下人怠慢和欺辱。

        庆王斟酌片刻,打算只和沄纚长谈一番。

        他说了儿时的一段压抑不堪的往事,又提到了他的生母。沄纚只知当今北淳女君不是他的生母,此时才知道庆王他的母妃霂太妃居然也身在宫中。这倒让沄纚颇为意外,从来没听说过宫中还有这样一份身份尊贵的太妃。

        可纵然母子近在迟尺,却同远在天涯,庆王他一直刻意的疏远不去见他的母亲,更别说与人提起,宫中人都快忘了庆王身世。

        庆王若有其事:“本王说的这些你可会懂?”

        沄纚颔首:“我明白。”他的身世让她感同身受,难怪总觉得和庆王有相熟之感,原来他们二人彼此的身世是如此的相同!

        庆王出乎意料道:“没想到你我二人还是知己。我和靖弟从小一起长大,靖弟是我在这个世界上唯一能信任的人,在这阴暗的勾心斗角之地能有一个忠心相待的人何其难得,我本以为只有他懂我。”

        听他说起儿时事,沄纚道:“我的身世又未尝不是,你都知道了。我虽在家中排第三,却到底不是太太养的,人前人后,众人低看我一些,而且我曾经不懂事,一心只奉承太太,终究疏忽了母亲。”

        话毕沄纚惊了一跳,怎的和他说这些个?

        庆王叹了一口气:“如今我又何尝不是?比起你更甚之,你在闺中如此,不过也都是为了生存罢了,至少还有很多待字闺中的快乐。像我这般的人,从来不知何为快乐?

        沄纚明白他的不快乐其实也有很大一部分是因为他对那皇位宝座的觊觎,不过生在北淳皇室又如何能不斗?纵使自己不斗,也会成为权欲厮杀的刀下魂,祭祀的酒肉。沄纚隐隐察觉出他和女君殿下看似母子情深,其实彼此之间暗藏杀机。

        这时,小禧子进来请庆王示下:“王爷今日去哪歇下?”

        “今晚本王留宿春草殿。“

        小禧子领命打点而去,前朝都以为庆王就算是表面功夫也要做到位,露水情缘一享艳福逢场作戏。

        庆王还故意将这话的语气说得十分冰冷,好像就是完成个任务。

        沄纚脸上泛红,不敢吱声。她明显感觉到庆王这颗石头已经在解开蛊毒和袒露身世后渐渐的被自己捂热,融化,

        夜半,燕王妃在塌上翻来覆去,难以入眠,暗忖片刻,她猛的起身坐了起来,她一直知道自己根本没有容人的雅量,虽然她早计划将沄纚推到北淳弦身边,可真正到了这个时候,不免仍是有些心酸。纵然,她根本没有看出来北淳弦对沄纚的心思,可哪怕就是北淳弦在逢场作戏,也叫她如此难受,还有北淳弦赐给沄纚的位份让她更是不平,这样的人质册封一个姬妾或是夫人已经是抬举了,连召寝都还没有便是仅次于自己三阶的妃位,不免让她耿耿于怀。

        北淳国,二郡马府,北淳馡难得和樊邵庸共桌用膳,其实两人都吃过饭了,只是樊绍庸特意找了个吃饭的借口想见北淳馡,自从那回,北淳馡替他吸了毒过后,两人的关系开始有了微妙的转变。

        北淳馡也早就吃过饭了,偏偏说自己刚好饿了,于是很快便来了樊邵雍的兵器房。

        樊绍庸从小就爱弄枪耍棍,不爱读书,对兵器有着情有独钟的痴迷。难得和北淳馡一块吃饭,他总得拿出自己最擅长的东西来打动芳心。

        席间,樊邵庸让所有人都退了下去,就留了他们夫妻二人,没了旁人在,这二人倒莫名的拘谨臊红了脸。

        樊邵庸举起一杯竹叶青,笑道:“这杯酒该我敬你,谢谢你的救命之恩。”

        北淳馡举起了酒杯,也笑道:“郡马爷严重了,我不过就是帮了个忙,救命谈不上,若说救命,您得赏赐古太医,多亏了他的回春之术。”

        樊邵庸笑了,眼神里透着一丝惊喜道:“是的,多亏了古太医,你知道这次古太医来府上都告诉我什么了吗?“樊邵庸又笑道:“我真傻,早该知道的。”

        北淳馡不解他意,问道:“古太医跟你说了什么?”

        樊绍庸道:“说了我们女儿的事。”

        北淳馡眼睛睁得碗口大,嘴巴微张,楞看着他,她以为他是存心的,存心要臊自己,才要转身离开,樊绍庸便紧紧的拉住她的手,道:“这确实是我们的女儿。”

        樊绍庸将震惊的北淳馡拉道凳子上,又道:“我早就猜到埠五伯好男风,有断袖之癖,你被这些戏子骗了,他们常年盘绕在达官显贵之中,早就不男不女”

        北淳馡怔怔的看着他,听明白了他的话,虽然半信半疑,可眼泪不受控制的滑落滴答在胸前的衣襟上。

        樊绍庸肯定的看着她道:“真的,我已经确认过此事,我知道这是你的心结。”说着将她揽入怀中,温柔道:“对不起,我曾经差点害死我们的女儿。”

        北淳馡哭道:“是我对不起你,我曾经真的想用这种方法来报复你。”

        “你真傻。”樊绍庸道。

        良久,樊绍庸道:“我有件事要告诉你。”

        北淳馡看向他,樊绍庸嘴唇微动,用十分不确定的语气,问道:“你愿意和我离开这里吗?”

        北淳馡更不明白他的意思,可他的话分明说的十分清楚确定,其实北淳馡自己早就过腻了这金尊玉贵的郡主生活,虽然一生荣华,可身在王室,谁又能明白她的苦,婚姻大事,从来都身不由己。即使自己是爱樊邵庸的,可是他和自己父王对立的立场,还有她几回隐隐听到,他似乎已经对父王不利过,这些让她从来不能全身心的去爱他。

        他又何尝不是?埠贤王对他的摆布更甚,他何尝不是早早就厌倦了这一切,少顷,樊少庸又道:“你知道我在曼青国海域交战中为什么会中箭吗?”

        北淳馡一脸疑惑看着他:“不是曼青国所为吗?”

        “是庆王,你父亲要我死,不过,终究因为你,庆王才手下留情,或者说弄残我一只手便可。不过我总算是保住了这条命。”

        “什么?这不可能。”北淳馡惊慌不已,更不敢相信樊少庸的话。

        樊绍庸颔首:“我没有骗你,你也知道我夹在埠五叔和你父亲之间,我也曾左右为难,寝食不安,如今也好,都过去了,我也不想再过这种日子了,你愿意和我抛却纷争,离开这里吗?”

        半响,樊邵庸终于听到了北淳馡的回答,这回答却没有回答他的问题。

        “隐居关外,牧马放羊,自由自在?”

        樊绍庸应道:“世人都晓得当神仙好,难道这不是现实中的神仙眷侣吗?我挥刀你奏琴,你制衣我砌房,自给自足,好不自在”

        北淳馡道:“郡马爷舍得吗?郡马爷大将军若是敢抛却这荣华,我便也敢随你同去,此生伴你。”

        樊邵庸嘴角上扬,道:“有何不舍?无烟州一战,等我归来,你若愿意,刀山火海我都去,什么将军什么郡马通通都算个屁,任何东西都不再能与你相提并论,官职富贵这些都不复存在,随风去吧。“

        北淳馡凝望着他,两人相视一笑,紧紧相拥。

        这一幕,恰巧被站在门外的北淳竝看到,整个人怔住了。

        今天他本听说了樊邵庸花了重金买得了大漠无烟州的地形图,特来亲自一看,因他常来郡马府上,又是王爷之尊,那小厮便带着他来通报,不料撞上了樊少庸和北淳馡情真意切的这一幕。

        北淳竝内心颇受震动,自己常年密谋布线,志在夺权篡位,活得孤苦寂寥,樊邵庸偏偏能如此洒脱不羁,他有些羡慕了,嫉妒了,他们口中所说的世外桃源,北淳竝又何尝没有向往过,很多时候百姓羡慕生在皇室的儿女,可曾知道他们对自由的向往更甚,只是,纵使去了,他也是孤独鸳鸯,能和自己厮守的人在哪?有些事一旦做了,那便横了心黑到底

        他长叹了一口气,月光恍惚,出现的全是阴暗潮湿的井水里那病西施的面容,见她扬起嘴角朝他一笑,的牵起了他的每一根神经,似乎又看到了小石洞中她那凌乱又狼狈不堪的模样,为什么不经历间他才发觉自己饱受着思念的滋味。原来从那晚在树上见到庆王和沄纚亲密看星星的画面后,他便再不能入眠,每晚都浸在那金翡拢云石缸中,至少他们是一样的,一公一母两块云石头,只有身处云石中才能想象他们隔得如此的近。

        最让他痛苦的是,他不能去插手阻止原本和寿康王一起设定好的计划,他只能眼睁睁的看着沄纚按他当初计划那般深陷其中,再不能将她□□,走出浴石缸,他起身打断了练功房里两根石柱,手掌血迹蔓延,才终于不觉得心痛,他恨透了自己,也觉得自己傻到了极点,就像拿起石头狠狠的砸向了自己。“我难道爱上她了?我难道爱上了一个人质?我的棋子?不可能。”北淳竝嘲笑的看着镜中的自己将鼻尖揉得嘎啦作响:“对,她只是一枚棋子,我弃之敝履的棋子。”

        鼓声震天、桴鼓相应、节奏变化震耳欲聋,北淳国皇宫外旗帜飘颤在清晨的晨曦中,女王亲自率各宫送别出征军队。

        沄纚站在齿栏上远远的望着坐在马背上的庆王,心中万般不舍。昨日她与庆王长谈一夜,感惜知己难求。好不容易遇见,又是分离,

        北淳馡遥望着樊少庸,这一刻他们心有灵犀,沉默胜过千言万语。

        庆王这一走,已有七天了,北星宫的后宫里出奇的安静,无事,一向喜欢生事的杞姬也安分了不少,这几日只是缠着郁妃将那月香缎面赏了她,便无他事。

        沄纚十分好奇庆王和自己提到的生母,霂太妃,便找了个适合的不招人眼的夜晚。

        冷宫里,沄纚见到了庆口母妃霂太妃,她虽然长居冷宫,可面上依旧神采飞扬,那双眼囧囧有神,沄纚忙上前向她行礼,她只是淡淡道:“我听说你了,果然是位佳人。”

        沄纚一头雾水,在宫里自己一直是个没有位份的无名小辈,册封也不过得以侥幸,霂太妃娘娘幽禁在这冷宫里多年,如何能得知庆王的事?第一次见面又立即认出了自己?

        霂太妃撇了撇手:“坐吧。”

        见沄纚疑惑重重,便道:“我听小禧子提到你,顾盼生辉,双眸如泉,如此容貌,难怪招弦儿如此欢心。”

        沄纚恍然,这母子二人虽然多年不见,可天下的母亲到底是一样,霂太妃虽然幽禁后宫,可她却无时无刻都在牵挂着自己儿子,便一直让人从小禧子处暗暗知道儿子的事。

        沄纚缓缓道:“王爷和我提到了您,我想他应该是不方便来看您,所以便差我替他来了。”

        霂太妃眼里含泪,甚感欣慰,又吃惊道:“他居然会让你来看我,从前他只让卿妃来过。”半响她又浅笑了一下,道:“他若是心里挂念着我,如何出征一行也不来亲自看看我?”

        沄纚道:“王爷有王爷的难处,您肯定是能明白的。”看着眼前的霂太妃,沄纚仿佛佛看到了自己的娘亲,眼角眉梢颇有相似。

        恍惚少顷,沄纚让纆儿将那水貂给了霂太妃:“王爷心里记挂着您,说是天冷了,让您好保暖。”

        霂太妃喜出望外,忙让婢女收下又欢喜道:“将我房里那玉匣子拿来。”

        侍女银苔闻声将那匣子拿了来,里头是一块乳白水润椭圆雨点形的罕见白玉,霂太妃温然而笑,又递给沄纚道:“这玉是先帝相赠的,难得的云烟水滴玉,这玉生来要送给心上人的,这今玉还如从前,可人却”霂太妃叹了口气又道:“如今弦儿对你待别人不同,这玉给你吧。”

        听闻这玉是先帝所赐,沄纚忙起身婉拒:“这太贵重了,再则是先帝赠给娘娘的东西,臣妾实在不能要,再说王爷并没有待我不同,只有卿妃娘娘才是王爷心头上的人。“

        霂太妃将玉放在桌上道:“他是我的儿子,什么都瞒不过我。拿着吧,到底是我的点子心意,好好侍奉在他身边,便不辜负我了。”

        一路上沄纚欣喜又惭愧,何其有幸霂太妃能待自己如此亲近?这定是爱屋及乌吧!

        凤鸾殿里,女王和埠贤王正在密谋要事,半响又唤了埠贤王的谋士前来:“弩尔,这次你召集你手下那些死士,密潜入无烟州,一定要让庆王死在无烟州,这次再不要出差错。”

        谋士跪地领命:“臣一定不留痕迹办好此事,不辜女王所托。”说完便退了出去。

        “只要庆王一死,咱们再生一个自己的孩子,还愁皇位后继无人吗?”埠贤王抚着女王脸笑道。

        “还有靖儿和竝儿这两颗绊脚石。”女王道。

        “哼,这两个人不足为患,压根不用放进眼里,一个是忠厚老实的木呆子,一个是游手好闲一无所知的蜡枪头,你就别再杞人忧天了。”

        夜幕降临下的北淳国,寒气逼人,鸦声凄零,麟次府里北淳竝却只穿了件单衣徘徊在长廊上,他眉峰紧蹙,背手踱步。

        月光将他的身影拉得老长,婢女恐怕他着了寒气,忙拿了件斗篷给他披上,他摆了摆手,并不需要斗篷,只是让婢女退了下去,那婢女削瘦的身影,流云般的乌发让他突然眼前恍惚,似曾相见,甚是熟悉,又让他联想到春草殿的那位。

        他摇了摇头,叹了一口气,才转身就被突如其来的寿康王吓了一跳,只是他从小便学会了隐藏自己的情绪,哪怕是突如其来的惊吓,也不至于明显的表露出来。

        寿康王以为他是为要事烦扰,自以为看出了他的心事,便道:“越是这种时候,越是要沉得住气。”

        北淳竝没有说话,良久才道:“后天,我乔装潜入无烟城,若能拉拢他们最好,若是不能,借这个千载难逢的机会刺杀北淳弦也算是不枉此行。”

        寿康王点了点头:“万事小心。”

        无烟州位于大漠一带,气候干燥热杂,上至皇族下至百姓皆喜生肉,寒凉之物,以此消暑,无烟州男人发毛发达,善交战,体力旺盛,只身打死老虎,此乃不容小觑的野蛮之邦。

        庆王领兵亲征,与之交战了几日也不分胜负,眼见明夺不下,长耗也对己不利,庆王当下决定便巧取无烟州。

        他和靖王化妆成无烟洲百姓,因他善无烟州繁杂又多变的古撅语,一路便能轻松的度过交战区,带领着十名精英逼近了无烟州的皇都,帛城。

        北淳国的将士仍旧留战在前方继续和无烟州正面交战,两方一连几场北淳又是死伤无数。

        帛城,庆王和靖王找了家凉铺饮茶,一连几日的干燥灼人的气候,他已黑瘦了不少。

        一抬颇有气派八人花轿往二人面前经过,喜气洋洋。

        庆王问凉茶铺伙计:“这轿子里坐的是何人,为何如此气派不凡?”

        伙计看了看轿子,答道:“客官有所不知,这是我们无烟州主上看中的姑娘,正要送往宫里去。”伙计又笑道道:“这月都已经第三个了,从曼青国送来的,听说那女人长得真真绝色,男人见之要命。”

        曼青国?庆王暗自喃语。

        “大哥。”靖王的声音将他从思绪中唤回。

        庆王回过神,微声道:“我们先回客栈。”

        客栈,不到半盏茶的功夫,庆王部下来回话:“王爷都打听清楚了,这进宫的轿子会经过雁食道。”

        “好。我们就在雁食道动手。”

        靖王领命,部署下去。

        庆王的部下已经埋伏在雁食道,掩耳不及盗铃之速了结了护送轿子的护卫和轿夫,换上了自己的耳目,只留下了一个活口。

        庆王挑开帘门,轿里坐着一个瑟瑟发抖,不住哆嗦的女人,果然生得有几分姿色。

        庆王要挟道:“不许出声,等我们混进宫自然会放了你。”

        那女人含糊应了几声,突然冲上来咬住庆王手臂,庆王一把将女人一掌推开。

        女人瘫倒在地,不敢多言,便保证一一照做庆王的话。

        庆王伏在了轿底,一路很快随着这顶轿子到了无烟州皇宫。

        轿子才行到无烟州皇都厥厥城,只见从天而降手持寒剑的侍卫突然朝轿子劈了过来,轿子立马一分为二,好在平王躲闪得快。

        让人意料不到,这原来是一个大阴谋。

        里头的女人站起身来,一把卸下自己劈劈挂挂的外衣,朝侍卫大喊道:“给我活捉庆王北淳弦。”

        “不好,中计了。”庆王边躲闪着刀光剑影便朝靖王大喊,背后却不慎中了一刀,这些人都是无烟州最精良的杀手,出手无空。

        “王兄,你先走,我断后。”靖王急道。

        庆王哪肯如此狼狈而逃?他从来要强,哪怕殊死一搏,绝无苟且偷生,不然庆王便不是庆王了。

        他转身一跃,来到了刚刚发号施令的女人面前,一剑横在了她的脖子上。

        “公主。”侍卫们见状大惊道。

        “原来你就是无烟州公主。”庆王冷笑。

        “你想怎么样?”女人提眉不屑道。

        “先放我靖弟离开,我留下来陪你怎样?我任你抽筋扒皮。”庆王故作调戏道。

        “你。”女人又羞又怒,偏偏被人驾住要害不得动弹,只得对侍卫道:“给我退下。”

        侍卫们眼看公主身处险境,无奈只得放靖王离去。

        庆王知道继续博弈下去,凶多吉少,唯恐靖王不肯离开,于是大喊道:“先走,再想办法。”

        靖王权衡再三,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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