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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晋城垂眸看着咬牙切齿的小女人,依然不动。
诚意不够,当他是三岁小孩儿,只听面上意思,不会感受语气?!
阮香香好话说尽,司晋城还是一动不动,她很生气。
妈的,你不坐就不坐!
我就不信换不了了。
阮香香从司晋城的腰部缝隙向里抄,顺势将他的两侧胳膊抬起。
摆好动作,然后解睡衣的腰带。
露出胸口,踮脚拆纱布。
拆完纱布,开始换药!
但到了包扎那块儿,男人站着身材挺拔魁梧的很,她即便踮着脚,缠起纱布来也十分吃力。
司晋城像个木头似的直戳戳的站着,不光不帮忙,他还催:“墨迹什么?快点!”
从阮香香身上散发出来的幽香让他浑身燥热。
阮香香再墨迹下去,他怕会着了这个居心叵测小女人的道儿。
这幽香,莫不是某种特殊的催啊情药?
司晋城想着,待会换完药得让金面去查一查,必要时反其道而用之,让这个居心叵测的小女人好好地受受罪,从而彻底长记性!
为了避免自己着道,司晋城咬紧牙关,紧闭双眸。
阮香香这个气啊,是谁拉后腿儿。
她平日里换药很快的。
就没见过这么不配合的病人。
阮香香灵机一动,缠好一面,就用胶布粘好固定,再绕到司晋城的背后,缠绕另一面。
等整个缠完,知道司晋城讲究,连个蝴蝶结都受不了,肯定更受不了挨着皮肤胶布的黏腻感。
阮香香抬手将胶布用力一扯!
“嘶,啊。”司晋城倒吸一口凉气。
他不怕疼,但这种被胶布粘着拔掉汗毛的感觉,不爽!
真是个娇滴滴的大少爷啊。
哼!
阮香香白了一眼,端着盘子向药柜的方向走,全然不顾身后人还敞胸露怀,怒气冲冲!
“阮,香,香!”司晋城气得咬牙切齿,只是换个药而已,她竟然整出了杀人般的仇恨。
才走出两步就被叫住,阮香香不用回头,都感觉到了背后男人强大的压迫气场。
当她不会生气啊,阮香香开口,语气也很冲:“说!”
这下,司晋城又不知道该说什么了。
既然没话说,阮香香也不等着,快速的将物品归位,重新摁下床上的按钮。
药柜躲进了墙壁之中,偌大的房间又只剩下一张高科技床。
昨晚没闹这么多矛盾,司晋城不让自己睡床,今晚肯定更不会。
可大姨妈就要来了,根据经验只要姨妈前几天受凉,真来的时候肚子会痛到她怀疑人生。
阮香香深吸一口气,商量道:“我可不可以去前面楼睡?”
白天,司老夫人已经命人收拾出来了,里面有床、沙发,还有地毯,像个人住的房间。
不似这,除了床就是四壁,跟个放大的棺材似的。
“不可以。”司晋城说:“奶奶刚送完汤药。”
阮香香叹了口气,是呀,还是碗掺了料的汤药。
既然他们司家老宅自己说了不算,自己的小出租屋总可以吧,阮香香退一步:“那我回郊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