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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发烧了,我好心喂你药。”剩下的话,司晋城没有说出口。
你把好心当做驴肝肺。
早知你这么不识抬举,我就不管你了,爱死就死吧。
阮香香听到发烧,抬手摸自己的额头,又越过额头触碰自己的身体:“我很热么?最多也就三十七度五吧。”
司晋城盯着阮香香一副不识好歹的样子,气的脸色发黑:“那是因为吃过药,体温下降了。”
阮香香了悟,杏眼眯起憋着笑:“你雇佣的私人医生也不怎么样嘛,连术后自然发热都不知道。”
“我真是不知该怎么评价你的私人医生了,这种低热完全可以不用处理。”阮香香说着说着叹气起来:“用降热的药物会影响我伤口愈合。”
这臭女人!
自己好心帮她,她还埋怨上了。
司晋城不想跟没良心的女人在这个话题上继续掰扯下去,他怕气死。
“为什么不打回去。”司晋城问:“我知道你能打。”
一个能轻松跑二十公里,还能从二楼跳下去毫发无损的女医生,他不相信会手无缚鸡之力。
阮香香垂眸:“那是秦茹的母亲。”
司晋城?
想不到他的假媳妇,还是个心地善良的好人,就是善良用错了地方,善良变成蠢。
他觉得不能再跟这个女人说下去,真会气死。
司晋城让自己深吸气,再深呼气,然后一秒钟躺倒,将被子盖过颅顶。
阮香香没想到他会继续睡地板。
既然他喜欢虐自己,就放任他去吧,阮香香不想多管闲事,省的自己被虐。
脑海里晃现出个人影,她忍了忍,没忍住问:“司少,我的好友阿谭怎么样了?”
“死了。”司晋城生气地说。
“啊?”阮香香惊呼:“怎么会?”
床上人的眼泪不受控制的,噼里啪啦往下掉,顺着脸颊浸湿枕巾。
“差点儿!”
司晋城错后两秒补充道。
头顶砰的一声响。
阮香香将枕头扔在司晋城脑袋上:“你闭嘴,你不用再说话了。”
司晋城郁闷,他说错了什么?
差点死,和死了差点有什么区别!
最后组合到一起,都是相同的意思啊。
别欺负他小学到大学都在国外读的,他有配备中文私教老师,他国语好的很。
床上的阮香香还想将头下的枕头砸过去,但想到南四环,她已经捏住枕头角的手顿住了。
南四环不能出事。
也不知道司晋城的语文在哪个旮旯学的,方才居然用倒装句,陈述那么吓人的事实。
还好是‘差点’,而不是‘死了。’
吁,气死人了。
阮香香喘气,司晋城生气。
二人也不知道什么时候睡着的,阮香香只知道自己睡得迷迷糊糊时,被子被掀开。
男人强劲有力的手臂小心的圈住她的腰肢。
阮香香努力掀开了右眼皮,嘟囔道:“你干嘛?”
“奶奶。”司晋城趴在女孩耳边小声回话。
阮香香点头:“懂。”
她配合的将头向司晋城的脸蹭去,最后脸挨着脸再次睡着。
小姑娘的脸好嫩啊,吹弹可破,还带着滑滑的质感。
司晋城心脏嘭嘭跳,还想要更多,他小心的蹭了蹭完美肌肤的存在。
殊不知,自己的胡子一夜之间猛钻,坚硬的胡茬刺痛了少女柔嫩的皮肤。
阮香香觉得有针在扎自己,很不舒服,她生气的呢喃:“走开,哼。”
阮香香转过头去,后脑勺对着身后的男人,嘴巴还抱怨:“不要拿仙人掌刺扎我,气恼了姑奶奶,把你心脏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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