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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手奉献出去。
被狗抓一下而已。
阮香香大气的伸出自己的爪。
司晋城握住,软软弹弹,还很滑嫩,令他心潮澎湃,还想要更多。
“香香。”男人心情好,说出的话都带着甜味儿:“你的手这么快就好了。”
“呵呵。”身后有只母老虎,阮香香不敢解释,极度敷衍的笑了笑:“快走吧。”
不等司晋城反应,她拽起对方就走。
前脚刚迈出春苑的卧室,后脚即将跟上的功夫,司奶奶的话从身后飘过来。
“城儿,你还没跟奶奶打声招呼,怎么就走了呢?”司老夫人说话的时候,语气中有明显的不快:“来,跟奶奶说说香香给你留信的内容。”
司晋城尴尬了。
没有的事,怎么编。
而且还是当着当事人的面编。
阮香香着急的冲司晋城挤眼睛,张大了嘴,口型道:“走啊,快点走。”
司晋城也想走,撒谎被人逮个正着,真尴尬。
可身后发话的人是自己的奶奶,爸爸走的早,孝顺奶奶的事全落在自己身上。
何为孝?
顺着老人家,让老人家高兴就是孝。
早知有这尴尬的时刻,他宁肯不给脸上添光,也不要撒谎。
“咳咳。”司晋城左手牵着阮香香,右手假装随意的举到嘴边,清了清嗓子:“呵呵,奶奶。”
“嗯,过来坐。”司老夫人放下《金刚经》,指了指距离床最近的座位:“乖孙儿啊,奶奶上年纪了,耳朵不好使啊。你得大点声。”
“奶奶,”司晋城坐下,不知信的内容从何编起,纠结的很:“我们小年轻的书信,还是不方便说了吧。”
“嗯嗯。”阮香香一门心思想走。
还背什么书信,根本没写过啊,现编多浪费时间,影响跑路。
司老夫人抿唇笑的很淡定:“儿媳写了很露骨的内容?”
“啊?”不等司晋城反应,阮香香慌忙摆手:“怎么可能!”
首先她不会‘露骨’,再者就算哪天情动,真的要露骨的写信了,也不会写给司晋城。
哼,司扒皮,司孙子,司狗崽子,司奸商!
阮香香在心里将旁边男人骂了五遍,才觉得气顺了点。
察觉奶奶的视线还落在自己身上,司晋城很为难:“倒也没写什么出格的东西。”
司奶奶笑:“我们那个年代啊,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到结婚才知道对方长什么样。没处过对象,没牵过手,就直接洞房生孩子了。真是遗憾啊,我就羡慕你们这些小年轻。”
司老夫人啰嗦了一圈,很快言归正传:“你快说说香香都给你写了点啥吧。”
阮香香好想哭。
司晋城嘴里发苦,早知有这么一刻,他何苦要如此做虐自己。
“说啊。”司老夫人催促。
司晋城憋屈,他天天开会,都没谈过恋爱,怎么知道春心萌动的小姑娘给情郎写些什么。
司奶奶瞅着阮香香,担忧道:“你小媳妇的脸色不好,可能是困了,你赶紧说完带她回去休息。”
阮香香用同样担忧的眼神,回望奶奶。
敢怒不敢言。
担心她脸色不好,不是应该立马叫她去休息。
这年头的老人家啊,为了满足自己那点好奇心,真虚伪。
“城儿?”司老夫人又催。
司晋城这会儿是说也得说,不说也得说了。
他心一横,将曾经收到的情书背了出来:“以前我见山是山,见水是水。而爱上你后,见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