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厉子玔松开女孩的手，跟钱进一起上了车。
“楚牧，现在没人了，你有话就说吧。”
楚牧轻叹了一口气，“诺诺，昨晚我没去参加寿宴，没想到居然发生那么大的事情，还没你和爷爷都没事......”
布诺笑了笑，“还好你没去，万一受伤了就糟糕了。”
她气楚牧想要撞死厉子玔，但看到他，就忍不住想起爸爸，根本没有办法去恨他。
楚牧鼻子泛酸，“诺诺，那你知道，我为什么没去吗？”
布诺摇摇头，“不知道啊。”
“我不敢面对你......”楚牧紧拧着眉，痛苦地看着她，“诺诺，我做了对不起你的事情，我......我之前，有开车去撞过厉子玔。”
布诺扯了扯嘴角，眼底氤氲起了雾气，“那后来呢？”
“他被保镖救了，所以没有受伤。”
“我知道，保镖已经没事了，我想问的是，后来你的心情是什么样的。”
“诺诺，你早就知道？”楚牧震惊地看着她，“是厉子玔告诉你的？”
“他没有告诉我，他怕我会不开心，更怕我会对你失望，因为你身上有我爸爸的心脏，他知道这对我来说有多重要，”布诺努力眨去眼里的湿意，“楚牧，你愿意跟我坦白，证明你知道自己错了，是吗？”
“诺诺，我错了，”楚牧突然伸出手，握住了女孩的双肩，“我很痛苦，我想见你，却又不敢面对你，我连爷爷的寿宴都不敢去，就是怕看到你，再不说出来，我想我会发疯的。”
“楚牧，你能意识到自己做错，就够了，以后不要再做这种傻事了，这次还好厉子玔没事，万一你真的弄伤了他，我可能真的没有办法原谅你的。”
“诺诺......”楚牧痛苦地别开了脸，无法直视她这张灿若骄阳的脸。
布诺抬手，拍了拍他的手背，“既然事情都已经过去，就不要再想了，我知道你只是一时冲动，这并不是你的性格会做的事情。”
“诺诺，谢谢你愿意相信我，”楚牧转过头来看着她，“但是错了就是错了，做错事就得接受惩罚和忏悔，我已经跟诗爷说了，让她把我调去聚星在海外的分公司，我会离开帝都。”
布诺没想到这么突然，“......其实不至于的，你不用走的。”
楚牧苦涩地笑了笑，“我已经想好了，这两年我的工作重心都在国外，加上现在发生了这样的事情，我一时半会也不知道该怎么当做什么都没发生，去面对你和厉子玔，所以从各个角度来说，我离开会比较好。”
“既然你已经决定了，我当然没意见，你一个人在外面要照顾好自己，想回来了随时回来，这里永远是你的家。”布诺盯着他心脏的位置，眼底又酸又涩，“走了也好，在我身边的人，都没什么好运气，我不想你也出事......”
楚牧拧眉，“诺诺，你在说什么？是不是出什么事了？”
布诺摇了摇头，“没什么。”
楚牧不舍地看着她，“诺诺，等这件事情彻底过去，我们还能像以前一样，当做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过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