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
她铆足了劲儿,一巴掌狠狠甩了出去!
“我想去哪儿,用不着你管!”
男人俊脸一偏,一个清晰的巴掌印瞬间浮现,越发衬得那张脸森骇可怕。
陆聿臻的眉骨狠狠跳了跳!
他危险地眯起眼睛,看着顾兮辞用力磨了磨牙,薄唇冷冷一扯。
“好!很好!”
下一秒,他猛地抬手“刺啦”一声扯开了她的衣服,附身压了下来。
“真是好样的!那就让我看看,我和你到底谁更硬!”
意识到男人想要做什么,顾兮辞瞬间变得脸色惨白,慌慌张张去推他,声音都忍不住轻颤起来。
“陆聿臻,你看看这是哪里?你敢......”
咔嚓。
皮带扣的声音陡然响起。
顾兮辞一震,男人已经扣住她的手压在身侧,强势地压了下来,一把扯开她身体的屏障。
没有亲吻,没有前戏,毫不留情地......
骤然而来的疼痛,瞬间直击顾兮辞的身体深处。
她陡然绷直了身体,脸色陡然变得蜡白。
一声尖叫还未出口,就被男人低头以吻封缄。
......
车子在暗夜了穿行了多久,这场以惩罚为名的酷刑就持续了多久。
逼仄的空间里,男人一次次把顾兮辞逼到极致,额头上有汗珠不断着落,却还是死死盯着她,一句句地问。
“痛吗?”
“当你连问都不问,就随便决定我们结局,一声不响想离开我时,你就该体会这种痛!”
他面目狰狞,眼似寒冰,浑身上下都散发着某种受伤的怒火。
顾兮辞满脸都是泪。
她哭累了,也骂累了,整个人如同跌入深海和火杀里煎熬,痛苦不已。
可身上的男人却依然不肯放过她。
一咬牙,她猛地起身,张口狠狠地咬在他的肩头!
身上的男人蓦地一僵。
随即,又冷声笑了起来。
“还能咬人,看来是还有力气。”
眼看男人附身又要压下来,车子忽然在此时停了下来。
前方传来时越的声音。
“陆少,到了。”
陆聿臻冷冷地扫了眼外头,一把伸手捞过西装外套裹住顾兮辞,将她一把抱了起来。
车门打开,他抱住她一路往前,穿过庭院,大步往客厅走去。
身后传来时越的声音。
“陆少......”
“滚!”
身前的指纹锁“嘀”的一声打开,门开了。
陆聿臻一路抱着顾兮辞,轻车熟路地进了门,再度将她用力压到了大床上。
房间里开着一盏橘黄色的小灯。
灯光下,顾兮辞瑟缩着身体,脸白如雪,红着眼咬牙切齿地看着他。
如同一只受了伤,始终不肯妥协的小兽。
陆聿臻简直气笑。
他附身压过去,大手用力一挥掀开被子,伸手将汗津津的她捞了过来。
“看来你是不觉得自己有错?那就继续,做到你认错为止!”
下一秒,房间里顿时响起顾兮辞一声凄厉的尖叫声。
“啊.....”
男人说到做到,动作狠厉到极致变-态,逼得顾兮辞浑身都痛苦地颤抖起来。
“陆、聿、臻!”
顾兮辞眼眶一红,声音里带着破碎的哭腔,再也忍不住地哭了出来。
“阿臻......”
轻颤绵软带着无限委屈的声音,如同针尖般,瞬间刺在陆聿臻心头。
他动作一停,低头就看到一双通红的眼。
她攀住他的肩头,起身贴近他的脖颈,又难过又绝望地哭了出来。
“你要我怎么办?”
“她是茵茵的亲生母亲,是你的第一个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