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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月的天气依旧暑气难消,打完篮球的肖战活像只从水里捞起来的鸡仔,肖战书包往王一博床上一丢,就开开风扇对着头猛吹。
“去洗澡吧!”王一博从衣柜找出衣服和裤子塞到他手中。
肖战放到鼻尖轻轻嗅了嗅,一股淡淡的洗衣液味带点青柠味,很好闻。
他睁开眼看见镜子里自己的举动,吓了一跳,一下有些慌了,从小衣服也不知道胡穿了了多少次,这是在干嘛呢!
王一博要是看见了,会不会觉得他是变态!
那种感觉从未有过,陌生到他不敢细细揣摩。
他连忙打开莲蓬脱下短袖淋个清醒,陈星的话一直响在他的耳边,从小就觉王一博就是自己的哥们,不,是个没安全的感的小崽子,总是需要他保护他。肖战站在莲蓬下傻愣愣的搓着肚子,直到把自己搓醒过来,才反应过来自己连裤子都没脱还在这洗澡。
操!
磨磨唧唧脱掉湿哒哒的裤子和底裤,快速冲了把澡,这下发现尴尬了,内裤都是湿的!不穿了!不太好吧!虽然跟王一博在一起洗过澡,还睡过一个被窝,但是真空在人家家里转悠,孟姨还在呢!会不会觉得他是变态!三下五除二干脆把内裤也洗了。
肖战没法子,手机还在书包里,王一博房间呢!他只得小声敲着卫生间的门,过了一会儿,倒是孟繁过来在门外敲着“小战!是你吗!怎么了!”
“繁姨,没事儿!您能不能帮我叫一下王一博!”肖战赤身裸体紧紧攒着门把,一张老脸烫的发红。
“哦哦!好!”
“咚咚”肖战神经紧绷,呼吸都变得紧凑了,不为所动。
“是我。”清冷的声音从磨砂玻璃外传来。
“王一博,你有没有新的”肖战一张脸快要熟透了,声音小的跟只苍蝇似的自己都快听不清了。
“你说什么?听不见!”
肖战咬着唇磨蹭半天,恨不得从地砖缝隙钻下去,把门开了个缝磕磕绊绊挤出一句:“啧,我说你有没有新的内裤?”说完不管不顾的关上门,靠在门后,平复着呼吸。
也确实,往常再亲密,也没有过这种情况,何况王一博那种高冷的人,在肖战看来个自己本质上不是一个层面,不像他们这群土里滚大的孩子,尿尿都要比一下谁远,那家伙虽然比自己小一点,但总是冷静平淡,不苟言笑的像一个仙君,任凭他怎么耳濡目染言传身教王一博总是不跟他们一路子。
半晌,王一博轻声敲着门,肖战开了一个小小的门缝,王一博把内裤从缝里递进来,正要关门的时候王一博一把握住门框!
“啊!你干嘛!”本就心思重重如惊弓之鸟的肖战见状立马像只炸了毛的公鸡,跳了起来!可惜脚底打滑一个重心不稳手在空扒拉墙壁没扒着,倒是扒开了花洒,“咚”的一声实打实摔在地板上,摔得眼冒金星,一时爬都爬不起来。
王一博见状立马推开门进来准备扶他,刚凑近一只手被肖战挡了回来,还是凑近拽着肖战的小臂将他拉了起来“小心些!”
赤身裸体摔在地上,还被上一秒揣摩了半天的竹马闯进卫生间拉起来,他只想闭着眼睛装死,可惜王一博忽然凑近的脸颊,令他看了只觉得胸闷体热,这人生的极为好看,害的自己心猿意马,现在又以极其不斯文的姿势侧坐在在卫生间,肖战佯装镇定自若的的抱怨道:“还不是你!”
他的脑袋炸出一片金花,视线逃离不敢看王一博的面色如何,生怕自己那一点点不为人知摆不出面儿的小心思被看穿,匆忙不管不顾的把湿哒哒的短裤套上。
王一博轻轻咳了一声,递过手中的吹风机,避开落在他身上的目光道:“吹风机,卫生间的坏了。”
“哦,哦,”肖战愣愣的接过吹风机。
惊慌失措的他没敢墨迹,生怕又出什么意外,粗枝大叶洗完澡吹完头发坐在王一博房间的书桌前写作业,其实一门心思早跑到十万八千里之外,一只自动铅笔在手上刷金箍棒似的转个没完。
一阵清风吹过他的刘海,减轻了脸上的烧劲。
似乎从刚刚,他发现这个朝夕相处的竹马正在发生着他不曾意识到的变化,例如从前的奶膘褪却,下颌骨变成凌厉的线条,鼻梁变得高挺,眼窝凹陷包裹着一对闪着星光的墨色眸子十分立体,淡色薄唇轻轻抿着,却让他感到十足的压迫感,就像说什么他都会照做。
从前一直矮他半个头的弟弟已经可以平视他了,肩宽腰窄,刚刚被水淋湿了短袖,腹肌若隐若现看的肖战只想去戳一戳,总之就连擦过他手臂的指尖都变得性感。
肖战一掌拍醒自己,疯了!好看的人见的多了,可没说看见谁那么正经看着自己的时候,怀里就跟踹了只兔子似的砰砰跳个没完,总不是天天对着这张俊脸所以产生不该有的感情了吧!
肖战余光盯着那人转悠几圈,人家根本稳若泰山如老僧入定,将他的衣服洗完在阳台上慢悠悠的晾了起来,慢着!晾衣服!内裤还在里面!
“啊!王王一博!啊!”名字刚喊完就听见一声杀猪似的哀嚎,忙着过去救赎内裤的他被凳子绊了个四脚八叉,极其风骚的摔在人家房中间。
王一博闻声连忙过来扶起他,看着肖战膝盖处的出现的红痕道面色微愠:“你喝醉了么!”
“我我说我自己来晾就行!”肖战有气无力的侧躺在王一博的大床上,任由那人小心翼翼的给自己按揉着淤青,略略呆了片刻,才反应过来那人刚刚是在打趣自己吗?
活久见!
酒足饭饱人就犯困,肖战是在王一博的床上醒的,吃完饭王一博就在桌子上做月考卷子,房间只有一个写字桌,孟姨在客厅打扫卫生,他也不好意思去客厅写,何况根本就不会写,尤其是化学,连元素周期表都记不全了。
“你睡吗?”斜靠在床上百无聊赖,肖战问道。
“不。”王一博抬头。
“那我眯一会儿,你写完了喊我抄啊!”说完一个大字型砸在王一博软乎乎的床上,灰白方块的被子上有着丝丝王一博身上的青柠清甜味,夹杂着阳光的灼热,他把被子往里耸了耸,鸵鸟似的把脑袋窝进枕头里。
他从来没想过自己有一天会这么纯情,就像情窦初开的小姑娘,轻轻一逗就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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