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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 第2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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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冬知回到院子的时候,阿蔷正在院门前焦急地张望。

        看见她回来时,阿蔷舒了口气,才上前两步在她耳侧小声道:

        “小姐,你可算是回来了,方才老夫人院子的嬷嬷来找过小姐,奴婢以小姐休息了为由,好不容易才将人打发走。”

        叶冬知有些诧异,老夫人向来看不起她的出身,更是痛恨她与邬涟的风言风语,想来来找她也定不会有什么好事。

        “那有说是什么事吗?”

        阿蔷摇摇头,但脸上又露出一副忧愁之色,“不过奴婢猜测大概是侯爷的事情,侯爷还要两月就回京了。”

        闻言,叶冬知的脚步一顿。

        若不是今日阿蔷突然提到此事,她来到这个世界两月已经快要忘记自己的身份了。

        确切地来说,是原身的身份。

        原身与老侯爷有婚约,还是圣上钦定,所以这门婚事基本上算是板上钉钉。

        可是,她不是原身,更从来没有想过自己要嫁给一个素不相识的男人。

        阿蔷见她沉默,自是明白自家小姐的心思。先前老爷在的时候,小姐就只是把侯爷当长辈,可如今却要嫁给自己曾经爱戴的长辈,想来,小姐定是不愿的,但圣旨难违。

        “小姐”

        阿蔷试探着唤了一声。

        一想到自己两月之后就要嫁人,叶冬知的脸色实在称不上好,她垂着头,没有回应阿蔷,径直朝着自己的卧房走去。

        阿蔷在身后叹息一声,也提步追了上去。

        夜色沉沉,榻上睡梦中的人眉头紧皱,光洁的额上布满了细汗。

        大片大片鲜红的血液浸染了脚下的土地,有两道身影不断向前跑着。

        前面的路被雾气和荆棘遮挡,看不清前面的路。

        最前面的少女却无论如何都不肯往前走,她大口大口喘着气,眼中泪花朦胧,她问:“阿娘,爹呢?”

        妇人哽咽一声,只是更紧地牵住了她的手,颤声道:“你爹他在前面等着我们。”

        身后的鲜血像是藤蔓一般,向着两人所处的位置疯长。

        妇人眼露惊恐,而少女却浑然不觉,她猛地刷开妇人的手,眼眶通红,厉声道:“你骗我!你骗我!爹是不是早就死了!”

        “阿知!”妇人哀叫一声,捂住嘴低低地啜泣起来。

        少女浑身僵在原地,泪水顷刻决堤。

        “是谁杀了爹爹?”

        妇人再次攥紧少女的手,看着鲜血弥漫的尽头处,有一队人马正疾驰而来。

        他们皆面容粗犷,手拿四指宽的刀刃,目露凶光。

        “快走,阿知!”

        少女挣脱不开妇人的手,听见马蹄声猛地回头,眼神中的狠厉和怨愤快要化作实质。

        她喃喃道:“是丹蚩人,娘,是丹蚩人!”

        “是他们杀了爹爹!”

        眼见人马越来越近,妇人眼见逃脱不得,狠下心将少女一把推进满是雾气的荆棘之中。

        少女的身影被浓雾瞬间湮没,却在那一瞬间,看见丹蚩人的宽刃贯穿了妇人的整个胸腹。

        鲜血如彼岸花一般登时绽开在妇人的胸前。

        钝痛猛地袭来,少女喉间涌上咸甜,声音嘶哑得无法出声,“娘”

        她抬眼看去,在一堆丹蚩人身后,模糊地看见一双熟悉的眼睛。

        那双眼睛里面盛满了她从未见过的冷漠和狠厉。

        叶冬知猛地惊醒。

        浑身被冷汗浸湿,她头痛欲裂,大口大口地喘着气,心口隐隐作痛。

        那股濒死的窒息感和绝望仿佛仍旧没有消散,她有几分恍惚。

        半晌之后,她才总算缓过神来。

        叶冬知抬眸望向窗户,明月高悬,清辉洒在院子里,像是包裹上一层朦胧的白雾。

        她缓缓抚上心口,心跳得很急,既然是梦,又为何那般真实?

        真实得仿佛真的发生过一样,而且,梦里的少女与妇人她虽没有看清脸,但敢肯定从来没有见过,又为何会梦到她们?

        她突然想起那日在府门口见到的老人,那双眼睛,不知为何竟觉得十分熟悉。

        窗外的蝉正不知疲倦地叫着,叶冬知下了床,摸索着倒了杯水。

        一口冰凉的茶水下了肚,理智才稍稍清醒几分。

        她有种直觉,总觉得这个梦和那日见到的人会有联系。至于梦中的那个少女,为何妇人称呼她“阿知”?

        难道与原身有什么关系吗?

        她呼了口气,才再次躺在床上。

        已是三更天,邬涟翻身坐在床榻上,睨着榻上那团东西许久。

        他伸手扶住额头,胸口微微起伏,羞耻难言。

        他竟然、竟然在梦中对她做了那样的事。

        身体的反应尚且没有完全消失,他仍能清清楚楚地感觉到自己的不适。

        他耳根通红。

        邬涟回忆起梦中的场景,那般虚妄却又那般真实,他平日里不是没有不经意窥见过她身上的诱人风景,是以,梦境才这般真实,真实到他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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