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教练整整愣了一分钟，才消化了这个信息量巨大的消息，他迫不及待地追问。
【教练：确定吗？】
【姜纣：九成。】
既然姜纣说九成，那基本可以确定了，教练喝了口水压压惊。
没想到，神隐三年的joker，竟然会在赛季初现身。
【教练：有他的联系方式吗？你问问他要不要加入rts，薪资方面绝对不会亏待他的。】
【姜纣：我觉得她应该不想打职业。】
教练敏锐地捕捉到“她”这个代称。
【教练：你见到joker了？她就在林家村那边，还是个女的？！】
【姜纣：嗯，她在这儿开了家餐馆……菜很好吃。】
【教练：……】
现在是讨论joker做菜好不好吃的时候吗？
早已经历过大风大浪的教练，一时间竟不知道该说什么。
【教练：总之，你把她的联系方式给我，我先跟她接触接触。】
姜纣觉得以梵老板的性子，教练应该不会有什么实质性的收获，不过依教练的执着，不亲自尝试是绝不会罢休的。
想着，他把wchat推给了教练。
教练叮嘱了几句，给梵云谣发送了好友申请后，随手把对战视频分享到名为【联盟老油条】的群里，顺便带上了一个喝茶的emoji。
这个群的成员，包括各大战队的教练以及许多前退役选手，人均年龄30+。
平日里，一个二个高冷得很，十天半个月才冒个泡。
然而，教练的这段视频一发，瞬间炸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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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来人往的商业街，
一行俊男美女停在十字路口，虽然其中混入了一个颜值缺口，但并不影响过路的行人纷纷驻足。
梵云谣扳着手指算了算，然后皱眉抱怨道：“为什么小孩子的衣服会这么贵啊！”
以梵云谣十几年养刁的眼光，能入她眼的服装，最便宜都是几千块。
她手里可用的钱，只有三四万，就算全用掉，也只够给小孩儿买四五套。
而且，总不可能花的一分钱也不剩吧，还得留一部分用来应付日常开销呢。
坐在金赤臂弯里的莲仔，指着隔壁街说：“姐姐，那里在打折，我们可以买那些衣服。”
梵云谣看了眼那些地摊货，摸摸他头上的苞苞：“我们莲仔可真懂事。”
那些几十块钱的衣服，不仅布料粗糙，样式土气，而且有些无良商家为了赚钱，还会用一些损伤皮肤的原料。
虽然莲仔穿了人面傀，但把他当亲弟弟疼的梵云谣，才舍不得让小孩儿穿这些。
看出她的犹豫，时砚建议道：“要不去理盛商场看看，我哥在理盛工作，可以拿到员工内部价。”
梵云谣眼睛一亮：“内部价？”
时砚说：“嗯，我哥算老员工了，一折应该没问题。”
陈·颜值缺口·诺：……
要不是他知道自家老板的亲哥是理盛总裁，他还真就信了老板这番话。
作为跟着时砚快七年的助理，什么话该说，什么话不该说，陈诺心里门儿清。
因此，从出发到现在，陈诺始终扮演着电线杆的角色，杵在时砚身后，一言不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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