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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过饭,两个人又没有什么事情可做,外边天冷也打消了去散步的打算,只是窝在屋子里,有一搭没一搭的说话,晋宵黎又问到小皇上,说他这个亲弟弟其实居心叵测。
“当年他钦点了你做状元,我就想到会有这么一天了。”晋宵黎坐在榻上,旁边是因为手脚冰凉而被迫裹进被子里的白修砚。
“不过才几个月,哪里就当年了。”白修砚打个哈欠,在这个人面前,总是会不由自主地放松下来。
“虽然只是几个月,但已经有恍如隔世之感了。这样想来,你我也不过才认识半年,修砚,我在问你一句,跟我一起,便要背上乱臣贼子的罪名,你当真想好了?”
白修砚将胳膊从被子里伸出来,想要去弄一下自己衣服里缠着的头发,结果又被晋宵黎强行摁回去,只能维持着一种丝毫没有形象的形象抬眼看他。
“本来是想过的,刚才吃饭的时候相通了,若是你真的拿到那个位置,那我就是开国功臣。”
“历史都是由胜利者书写的,你我也一样。”白修砚以一种极其无辜极其澄澈的眼睛看他,嘴里说出来的却是语不惊人死不休。
晋宵黎哈哈大笑:“我还能让你做皇后。”
“你别闹。”白修砚本来就裹得圆滚滚的,让晋宵黎的肩膀一撞,整个人向后仰去,晋宵黎顺势压上来,把手伸进去挠他的痒,白修砚躲无可躲,只能把腿伸出来蹬他,谁料晋宵黎一把攥住了他的脚踝,顺势一拉,晋宵黎的腰身便卡在了白修砚的腿间。
白修砚顿时红了脸:“谁要做你皇后。”
“你不做皇后,去做那林阳公主的驸马么?”
两人打闹一番,白修砚便撑不住了要睡,等到他睡熟,晋宵黎悄无声息地熄了蜡烛,打开门走了出去。
“行了,出来吧。”晋宵黎说了一句,眼睛往那边因风吹过而沙沙作响的树梢上看过去。
那暗卫心中咯噔一声,万没有想到淮南王世子在这种地方,当时刺杀他的时候,有六个伙伴因此丧命,如今自己一人和他对上,怕是凶多吉少,又觉得自己屏息之术修习良久,应当不会被发现,于是便决定按兵不动。
他刚刚下定决心,突然便有一个管状物从自己身边飞了过去,他侧身想躲,不料树梢上本就不稳,他一动便歪歪斜斜要掉下来,在掉下来之前他往身边看去,那管状物却是一只筷子,圆头已经嵌在树干上,直愣愣的立在那。
“嘘,别喊出声。”晋宵黎慢慢走近那掉下来的暗卫,面无表情地看着他。
那暗卫连忙滚翻起来,手里的匕首寒光乍现,他横握着匕首,慢慢地往后退去,希望能依靠那三寸长的利刃走出一条活路。
晋宵黎刚刚出来的时候手里握着的筷子已经让自己给扔出去,他现在手无寸铁,怎么看怎么是那个暗卫沾光。
“巡逻的府卫马上就要来了。”晋宵黎幽幽地开口,把刚要撤退的暗卫吓了一跳。那暗卫连忙回头看,晋宵黎趁机贴上前去,摸了摸那个暗卫的头,顺带将那把匕首抢了过来。
“好孩子真听话。”晋宵黎手中暗自使力,硬生生摁着那暗卫的肩膀让他跪下来。
“当时你们六个人都没杀死我,现在你一个人就敢来,真是,,,不自量力。”
晋宵黎捏着那人的下巴,将他嘴中的毒药打出来,又故技重施地给人喂了药:“回去跟你们小皇上怎么说,明白吗?若你吐露一个字,我保证你立刻就去见你的弟兄们。”
那暗卫刚刚点头,晋宵黎便松开了他,谁知道他不知好歹,一挣扎开束缚,便直直地撞在柱子上,死了。
“啧啧啧。”晋宵黎皱皱眉,似乎很不习惯这种血刺呼啦的场面,又好像是熟视无睹只是觉得麻烦,将人拎着直接扔到了护城河去。
京城地势北高南低,白府恰好在京城的最北边,后边便是城墙,护城河从北自南往城门流去,按照这个速度,明日一早,轮班换守的侍卫便能发现一具漂浮着泡发了的尸体,容貌尽毁,刺青也被割掉,谁也认不得他。
晋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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