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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吵了大半辈子了,眼看着又要开始闹脾气,尤胥道人赶忙上来打圆场:“好了,有什么事情先回了洗剑池再说,总不能让小辈们看了笑话。”
易风道人冷哼一声,双手环胸别过了头,俨然像个闹脾气的老顽童。
几人正要离开,沈须白突然想起一件事:“我的饭钱还没付。”
一股不好的预感顿时浮上心头,易风道人抬头看他,两人大眼对小眼之后,看懂了对方的神色。
他犹如被踩着了尾巴的猫儿:“你我当年的赌注只有50年,如今已经过了!”
沈须白笑得莫测:“今年是第50年,你可别想耍赖。”
易风道人气得吹胡子瞪眼,默默在心底计算了时间,发现确实如沈须白所说,今年是第50年,还在他们的赌注范围之内。
他冷着一张脸,掏出一袋灵石扔到桌上,一言不发地转身离开,那模样,别提有多嫌弃沈须白了。
沈须白顺手捞起斩仙,带着苏绮南和尤胥道人一起追了上去。
有了人在前面带路,沈须白没再迷路,这一次的路途显然顺利多了,几乎是眨眼间,就到了青淮山的峰顶,洗剑池的正殿。
有弟子抱着一堆炼剑材料在殿中进进出出,撞见了臭着一张脸、怒气冲冲地往里走的易风道人,愣了一下,连忙弯腰行礼:“见过掌门。”
虽然平日里易风道人的脾气就不大好,但是这还是弟子们第一次见到他的脸能黑成这样,一时间还有些惊奇,到底是哪位神人做了什么事儿,能让易风道人如此生气。
紧接着就见尤胥道人领着一对陌生的男女走了进来,众人纷纷猜测那两人的身份,唯独资历深些的弟子总感觉男人有些眼熟,好似在哪里见过。
绞尽脑汁回忆了半天,他们才想起来,这不是50年前和掌门打赌,还赢了掌门的那位剑修吗?
当年易风道人刚继任掌门,正是春风得意的时候,来求剑者如过江之鲫,数不胜数,唯独有一位剑修上门来挑战:“听闻易风道人煅剑有灵,今日你便放出所有韵养出剑灵的灵剑,我不出剑,咱们来打一打,如何?”
易风道人向来暴脾气,被这么一激,当即就答应了下来,还扬言要把这个不知所谓的剑修打得亲妈都认不出来。
两人还立下一个赌注,若是剑修输了,便当众向洗剑池道歉,并做易风道人三年免费的劳动力;若是易风道人输了,则要请剑修免费吃50年的饭。
易风道人自觉剑修的这个条件是在侮辱他,拿出了自己的看家灵剑,却仍是败于剑修之手。
两人不打不相识,就此结下了孽缘,剑修在洗剑池小住了一段时间,那段时间里易风道人就没笑过。
只不过后来剑修离开了,两人似乎就没再联系过。
老弟子们回忆起这段往事,不禁感慨,如果对象是当年的那个剑修的话,就很好理解为何易风道人如此火冒三丈了,还真是一物降一物。
浑然不知自家师尊当年“英雄事迹”的苏绮南正跟在尤胥道人和沈须白后面,正好奇地打量着周遭环境。
比之简陋无比的凤尾山,青淮山处处金雕玉琢,洗剑池的建筑也都金碧辉煌,贵气十足。
一直听说丹修和器修是行走的赚钱工具,苏绮南这会儿见了器修的居所,才对这句话有了更清晰的认知。
走了一会儿,一扇雕花大门赫然出现在她眼前,苏绮南观察到门上的每一处纹路都带着阵法的烙印,但具体是有聚灵的作用,还是保护的作用,她就不得而知了。
毫不客气地说,把整座凤尾山颠倒过来甩一甩,也拿不出可以与这扇门价值相当的东西。
苏绮南默默地在心里回忆着凤尾山上朴实无华、返璞归真的建筑风格,幽幽叹了口气。
若是师如烟的炼丹水平好一些,他们凤尾山也不至于如此穷苦,可师姐练出来的丹药卖相和口味实在糟糕,送给别人说不定别人都不要,更别提卖了。
虽然她不嫌弃自家狗窝,但还是会对别人家的金窝银窝产生向往。如果能住城堡,谁又想住草屋呢?
沈须白可不知道小徒弟脑子里在想着什么,他伸手拦住她:“小南儿,青淮山和洗剑池的风景不错,你先自己去转转,有什么想买的想要的,也别客气,直接记在易风师叔头上。”
此话一出,门内传来一声极为刻意的冷哼,以及“小声”的嘀咕:“臭不要脸。”
尤胥道人直接招手唤了自己的徒弟过来:“诸怀,你过来领着你师妹到处玩玩。”
林诸怀挠着头跑过来,洗剑池内都是炼剑的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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