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闻言,元空微微皱了皱眉,心里已然明白是怎么一回事了。
然而不待他解释,无念就径直怨道:“我那鸡一直养得好好的,偏生今日我喝多了些酒,昏睡了一阵,哪知醒来竟只剩下了几根羽毛!!!”
“我循着味道一路痴找,发现那处不就是你小子的地盘,满地都是你的气息,我的鸡竟让你偷了!好啊!真是气煞我也!”
无念一通话夹枪带棒,元空实在难以应对,他才开口低声唤了句“师兄”,立刻就被无念打断。
“师什么兄!就方才,你这屋子里还飘出了鸡味,敢情是自个儿在这偷鸡吃呢,知道有人来了就藏着掖着,你小子可真不要脸的。”
元空被他叱得几乎要认下这莫须有的罪名来,他努力地想打断:“师兄……”
换来的是无念更疯狂的反击:“别叫我!!!”
“你一叫我我就来气,亏我们还是师兄弟呢,结果呢,你不仅偷了我的鸡,还把它吃了!你偷我的鸡我可以算了,但你煮了我的鸡吃,居然不叫我一起吃!你怎么忍心啊?”
……
一时间,元空也不知道该说什么了。
他忽然想起了诸多关于无念师兄的传闻。那些传闻,他也曾听旁人提起,当时只觉得荒谬,从未当真过,可是如今,他觉着自己好像也有些相信了。
也幸好,无念自个儿说累了,终于停下来喘口气。
趁着这空当,元空将面前这错杂的情形捋了捋,措好辞,正打算向师兄好好解释,就见师兄像那久病在床的人突然有了脊椎一样,从一直靠着的柱子上直起身,双目瞪大,呆呆看着元空身后。
一边看,一边往前走了好几步。
?
元空跟着他一起转头,就看到殿门边地探出了一个狐狸脑袋,小小的狐狸眼睛里有着大大的疑惑,不知道偷听了多久。
元空立时往门边走了几步,不动声色地挡住无念的视线,想把无念的注意力拉回来:“师兄,请容我解释一二。”
这句话,他语速比平常稍快,生怕再被师兄打断,但好在师兄竟然一语不发,像是在等他说下去。
他微不可察地松了一口气,刚开了个头,就听到师兄说:“你把那狐狸给我我就原谅你。”
空气间有一瞬的凝滞。
元空嘴角一直挂着的笑意淡了。
想来是师兄胡搅蛮缠太久,以至于他心里都生出了不耐。
一时间,他二人谁都没再说话,下一瞬,小白自个儿大声地喊:“不要!”拒绝得很果断,语气中还隐隐透着一丝不喜。
袖子里,元空微微握紧的拳头,又松开了。
小白原本美美地准备吃鸡,忽然间,听到殿外有个大嗓门在骂尊上。
虽然那人语速飞快,还有一些难懂的词,她不能完全明白,但感觉那人似乎越骂越大声,越说越过分,而且好像还提到了鸡。
居然打起鸡的主意?那怎么能行!
所以她才跑出来看看。
但是此人说话也太快了,小白侧耳去听,差点把自己也听晕了。
唯一听得清清楚楚的,就是最后那句。
她才不喜欢这个人呢,才不要跟他走。
无念并非常人,被拒绝了也不恼,反而拨开元空,蹲在小白面前,饶有兴致地打量起她来。
“哟,还会说话?来,跟叔叔说说,你多大啦?”
无念蹲下身,顿时靠得极近,小白猝不及防被他身上的酒气一熏。
这还是她第一次闻到这种气味,她鼻子又灵敏,虽然只浅嗅了一下,但反应却很大,狐狸脑袋立时就晕了。
脚下的平地仿佛变成了云雾,蓬松柔软,一下子塌陷下去,小白着急忙慌地想要保持平衡,却反而愈发向无念靠近。
元空一看就知道小狐狸是被酒气熏得有些晕头。
他想,若是再让她走下去,恐怕就算她不情愿,也要被无念带走了。
他走过去,头一次,主动抱起了小狐狸。
小狐狸其实不太喜欢被人抱,她每次在阿牧怀里,安静了一小会就要跳出去。
元空已经见过太多次,阿牧为了能多摸摸小白,是如何百般讨好。
现下她醉了,竟然乖乖的,全身心依赖一样,靠在他怀里,不挣扎,不闹腾。隔着衣服,元空也能感受到茸毛蹭着身体的细密触感,还有那温温热热的一团柔软。
只是他不是阿牧。
元空手上不停,纤长手指轻轻点在小狐狸脑袋上,一丝灵气径直窜入她的识海,小狐狸一个激灵,清醒了。
她仍旧没有挣脱元空的怀抱,反而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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