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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御白立马用书遮住了眼睛,盯着地面,不敢看,半响,她想了想,侧身背对着陆清吟,将书翻到了二十八页,上面是用笔勾划,并做了批注的一句话。
背过身,将书递给了陆清吟。
陆清吟理了理衣服,看了过去:为君之道:必须先存百姓,若损百姓以奉其身,犹割股以啖腹,腹饱而身毙。
书下面是它的翻译:做为君王(领袖),必须在心里(和行为上)先有百姓,如果以损害百姓来奉养(君王)自身,就好像割自身的胳膊或屁股的肉来喂自己的肚子,肚子虽然饱了,而身体却死亡了。
旁边是一行用圆润到有点可爱的字体,写的批注,很简洁:
为君之道:对人要好。
陆清吟看着笑出了声,或许是因为伤口太疼还是其他什么,他大胆了一次:“这就是殿下对我这么好的原因吗?”
他的声音软软的,带着些许蛊惑。
祁御白不由看向了他,冷淡的面容让陆清吟看着觉得她有点呆,胸口发出低笑,笑得他的伤口更疼,但他还是笑出了声。
就像压抑太久一样,他声音有些魅惑道:“殿下,我是您的子民对吗?”
祁御白的耳蜗一颤,想捂住耳朵,但礼仪让她忍住了,她点了点头,应道:“嗯。”
“那您能帮帮我吗?”
祁御白眸子里是有些复杂的神色,陆清吟很敏感地知道,那是她有些厌恶他的神色,但他还是要说,就像抓住了救命稻草一样。
“能……”
帮我救一个孩子吗?
马车外的人打断了他:“殿下到了。”
就像陆清吟的话头一样,被打断了,他生出的勇气又缩了回去。
他咬了咬下唇,咬牙还是要开口。
陆清吟知道没人有必要帮他做任何事,但他还是忍不住想让她帮自己……
祁御白没有下车,等着陆清吟的下文。
陆清吟动了动嘴,刚要说些什么,眼前突然一阵发黑,彻底晕死了过去。
鼻间是马车里熏起的熏香。
陆清吟手指紧了紧,倒了下去。
香里有毒……
祁御白将书放了下来,看着倒在桌子上的陆清吟,神色未明。
坐在马车门外的侍从,不平道:“殿下,这位公子未免太过得寸进尺了吧!”
祁御白摇了摇头:“无碍。让大夫来给他治伤吧!”
祁御白理了理衣摆,走下了马车。
侍从觉得祁御白很奇怪,明明府邸这么近,却总是要坐着马车回来……
祁御白看了侍从一眼,看到她眼里的疑惑,淡淡地道:“我身体不好,不是吗?”
侍从一愣,应道:“是,是,您常年体弱,不能过多劳累。”
侍从顺着祁御白的意思说了下去,有些敷衍,祁御白也没过多计较。
一个男子上了马车,将陆清吟扶了下来。
“殿下,这是我刚找来的小厮,我快吧!”
下属脸上泛起淡淡的薄红,想要求夸奖的样子。
祁御白神色淡淡的,夸道:“干得不错。”
下属顿时一拍大腿,有些高兴。
祁御白看着她那傻样,扯了扯嘴角,又压了下去:“二十鞭就免了。”
下属摸了摸头,有些不好意思,开始傻笑起来:“殿下,我今天推了陈公子,这不太好吧。”
祁御白冷着脸,有些别扭地拍了拍手:“推得好,如你所言,他有刺杀我的可能!”
下属看到祁御白似乎受到感染,讨厌起陈公子的样子,有些欣慰。
“殿下,陈公子他……”
说曹操曹操到,侍从恨不得抽自己两耳光,让她提陈公子!!!
原来是另一个侍从,走了过来,打断了他的话:“殿下,陈公子到。”
祁御白让人把陆清吟安置好,就走到了过道处,还没走到门口,陈公子就走了进来。
撞了个面对面。
祁御白声音有些冷:“你怎么来了?”
陈公子四处探出脑袋去看,向祁御白撒娇道:“四姐姐,我刚刚本来想送你回家,然后再回去的,但是回去集市的时候,你就不见了。”
侍从听着恨不得翻一个白眼,刚刚是谁打人打得吐血,立马溜了的,留殿下一个人善后!!
祁御白点了点头:“你是我未来主君,我理应帮你善后,怪我回得早了。”
侍从听着祁御白的话,有些咬牙切齿,这个男人真是个祸害,殿下遇见他,就脑袋发昏了!!
陈公子弯了弯唇,得寸进尺道:“四姐姐,我来你府里那么多次,还没去过你的书房呢!我能去看看吗?”
侍从冲祁御白摇了摇头,祁御白却点头:“可以啊,以后你就是这府里的主君,哪里去不得?”
陈公子脊背一僵,压下心头的厌恶,甜甜地笑道:“四姐姐对我真好!”
侍从恨不得敲醒祁御白,殿下,这男人不像个好人啊!!
祁御白带路,陈公子想上前拉住她的手,被她不准痕迹地躲开了,祁御白用手作势去碰陈公子的脸。
陈公子立马往后退了一步,似乎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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