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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点怪异。
等翻完了，又闲闲的逛了一圈，去了二进院子里看她的菊花。
当初买下菊花的时候，又让那菜农挖了一些，就种在二进院的院子里，如今都已经成活了。
林言就蹲在花圃处，观察了一会儿，确定都没什么大问题，便准备起身出去。
也是巧，才起身就见李氏偷偷摸摸的从外面进来，穿过花圃往角门去了。
林言索性不动了，就蹲在那，看着李氏小心的开了角门，坐在门边上朝另一边压低了声音叫：“衍儿？”
衍儿？
那是谁？
林言稀奇极了，悄悄挪了挪身子，看了过去。
没一会儿，对面的门也开了，一个脑袋探了出来，一双圆溜溜的眼睛见着老太太就是一亮，又飞快的缩了回去，来回几次见没人发现他，才又飞快的奔了过来：“李奶奶！”
他？
林言诧异的瞪大了眼睛。
这副谨慎的模样，和当初躲在墙角捡她的包子简直是一模一样！
说起来，从那次之后，就没再见过他，原来就住她家后面啊。
他又是怎么跟李氏勾搭上的？
林言看着他亲昵的蹲在李氏跟前，李氏一脸慈爱的摸着他的脑袋，那画面简直怪异极了。
这还是刚才那个谨慎小心的娃娃吗！
林言离得远，听不见他说什么，就只知道那孩子说着说着，眼睛就红了，李氏忙不迭的哄了又哄，从袖子里掏出了一团东西来。
而后慢慢掀开了外面包
裹着的荷叶，露出了一面的东西。
林言仔细一瞧，那竟然是她早上给沈靖安炸的鸡翅！
这老太太，倒是很清楚小孩子都喜欢吃什么嘛！
就是，这么抠门的老太太，竟然会把自家的肉拿出去送人？
要知道，她每天多煮两块肉，这老太套都能心疼得给念叨上好几句！
李氏把鸡翅往衍儿跟前送了又送，神情得意。
衍儿毕竟年纪还小，推辞了几次到底没克制住，最后还是接了过去，蹲在李氏身旁啃了起来。
林言不可思议的又看了一会儿，见两人就这么坐着又聊了起来，也就没再看下去，转而又去忙别的事情去了。
下午包子林言帮着把包子做完，便跟着黄氏和小李氏等人，去把沈靖安和沈怀安迎了回来。
沈靖安依然神色如常，步履平稳，倒是沈怀安眼看着就快站不住了，整个人脸色异常苍白，甚至没能忍到回家，见着沈靖安就把人扯住了问：“六弟，这策论你答的上吗？怎的今年的题这么刁钻！和刘兄带来的往年的题目完全不同！”
沈靖安微微摇了摇头：“我也不知，不过和往年对比起来，应当不是同一个人出的题。”
出题的人换了，这在两人看来都是极其不可思议的事。
林言不太明白，这书院这么大，夫子这么多，换个出题人不是很正常的事吗？
沈靖安便同她解释了起来：“丰华书院的试题一向乃由书院的山长一人所出，十来
年从不曾改变。今年不知为何，题目的方向有着明显的变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