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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把手放在她腰上碰过，就再没移开的男人，声音冷冷道：“柏世子，我说，请你把手拿开！”
柏扬知道这动作逾矩了，但是可笑，他为什么要跟厉云清这个他恨得要死的女人讲礼！
不知是为了报复，还是为了别的什么想法，他又伸手掐了一把，那触感美好让人忍不住，他身上渐热。
腰上又被人狠狠一掐，厉云清眼眶红了一大圈，被他抱着，很明显感受到他身上的不对劲，眼泪一下流出来，浑身都在颤，怒喝：“柏扬！”
他这样子，和当初庞雷抱着她的模样有什么差别！
厉云清一只手发麻，另一只手推着他：“你放开我，放开我，放开！”
柏扬看她反应太过激烈的模样，莫名，这像是受了什么欺辱一样，自己不过是碰了两下。
就两下，寻常柔弱女子掉几滴眼泪，他能理解。
厉云清这种精明冷锐半点不输男儿的女人，还能有这样趋近崩溃的一面？
厉云清泪流满面，愤怒冲上头顶，满眼都是当初并州府的那一幕，她腰上那些痕迹，一度成为她不愿意记起的噩梦。
柏扬脑中飞快闪过什么猜测，又瞬间压住，不管什么都与他无关！
眸中冰冷，一下探上怀中人的穴道，看人软倒在他身上，带人快步走了。
没走多远就到了一处宫殿，把人放下来，解了穴，摊了笔墨在她面前：“厉云清，画！”
殿内门窗紧闭，幽静的房间幽幽凉意袭上来，哭得精疲力竭的厉云清感觉身上冷的微微颤抖。
她看着面前紧紧逼视她的男人，苍白的面划过嘲讽：“世子真要知道？”
柏扬瞳孔微微一缩，握紧拳，默了下，肯定道：“是！”
厉云清唇微勾，敛眸，眸中一片冰寒：“好。”
带着方才一路的愤怒，压抑下微微颤抖的手，手下笔走龙蛇，速度快得惊人，没多少功夫就完成了一副图纸。
递给柏扬，看着柏扬不敢相信趋近崩溃的脸，脸上满是漠色。
前世今生，曾经的心疼，变成现在的报复嘲讽。
“世子，好自为之。”厉云清缓了下浑身的不适，起身，往外开门出去。
柏扬握着图纸，闻声，抬眸，看着她的背影满眼复杂。
外面，厉云清推门出去，就遇上路过这里的元璟澈。
元璟澈听见动静，本能看过去，就与厉云清对视上，四目相对，看那苍白面颊泪痕未消的脸，元璟澈一下蹙紧了眉，张嘴，说不出话。
两个月后，两人似乎因为什么事隔了一层。
厉云清不知道元璟澈是为什么，她也没心思去探究，只下了台阶往拐角处走，谁也没跟谁打个招呼。
厉云清没走两步，就听到后面传来的脚步声，有人拉住她的手，元璟澈握紧拳，忍了下，复杂拉着她：“厉云清，怎么了？”
厉云清声音轻哑：“劳殿下关心了，无事。”她拂开他的手：“臣女告退。”然后走了。
元璟澈站在原地，复杂看着她的背影，有痛有恨有纠结。
元璟澈身后跟的小内监机灵看着从殿内走出来的柏扬，低道：“四小姐该是被柏世子欺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