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喉咙发干,心慌的一次又一次问:“孩子没事吧?熠哥儿怎么还没退烧,不会出事吧?”他又不是大夫,也不知道说什么,只能干巴巴的问。
厉云清本来就心里担忧,听着他犯了一路,不耐烦斥道:“你先闭嘴!”
伍母和伍唯静独处一块儿,伍唯昭和伍唯程低着头,眼观鼻鼻观心,爹娘吵架,他们绝对不能掺和进去。
伍明鸿也自觉理亏,坐一边儿,看着厉云清怀里昏迷的伍唯熠,时不时张个嘴,又闭嘴,委屈的像个媳妇。
到了城里,看了大夫,伍母是老毛病,却也棘手,常年给伍母开药的老大夫亲自去给伍母施针。
而伍唯熠这边,没有意外,跟厉云清担忧的情况一样,城里的大夫也查不出怎么回事。
厉云清只好给了银子,先把伍母和伍唯熠都安顿在药铺里,伍唯熠的事情上,自己写了方子,药铺里的药材不用像村上那么匮乏,样样齐全,至少开完药,就看见伙计去拿药煎药没有问题,厉云清松了口气。
路上琢磨了几个方子,其中几个药材比较不好找,好在关城这些年的发展实在是太迅速。
这些城里药铺,比起盛京差不了什么。
……
“一直听华阳说这关城如何如何繁华,我想着当初我来这里的时候,还刚刚战乱结束,作为西北第一大关,这里常年动荡,实在是算不上好,谁知道,时隔十四年,这里竟然繁华至此了。”
一身简单素袍的安怀,和同样一身常服的元璟维走在繁华的街市上,温和俊气的脸上不乏有淡淡的惊讶。
华阳,是元璟维的字。
元璟维手摇着折扇,笑得风流倜傥:“早就跟长颂说过,这是个好地方,我说了五年,也不见你来瞧一瞧,若不是真好,我怎么会隔段时间就往这里跑,想起这里地道的京菜,那可是别处吃不到的,这些天,借宿王府,跟吴管家下棋,喝酒到半夜,好不快活。”
长颂,是安怀的字。
安怀脸上带上歉意:“这次我来,是打扰华阳了。”
元璟维连连摇头:“长颂这话说得可折煞人了,本来一直念着你,这一年到头好几次,我在这里,都写信叫你来,你这次终于来了,什么打扰不打扰的,我去鹿城,你不也待我好,咱们这么多年的交情,这样说做什么?”
安怀笑道:“不是存心要一直拒绝华阳,只是我身份比较特殊,来这里,怕惹闲话。”
元璟维皱眉不赞同:“王爷又不是不能容人之人,这么多年,王爷可是从来没有为难过长颂。”
安怀十分感怀道:“王爷的恩情,我一直记得。”
“走吧,这大热天,想看西北繁华也不急这一时,咱们先去喝杯茶,”
“好。”
……
“娘,您感觉怎么样了?”
伍明鸿看着从昏迷中醒来的伍母,忙关心在旁问道。
伍母刚醒过来,还有些不清醒,望着陌生的地方,只有儿子的脸是熟悉的:“明鸿,我,我这是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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