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虞挽思忖，内门山峰众多，并不是所有山上都有灵泉能取来给小虎崽喝，最起码内门弟子居住的山峰上就没有。
玉雪峰上倒是有灵泉，就在师尊蓝莲的殿宇后方，就是想去的话需经过师尊的同意。
眼下她去栖雾峰等裴翎的话，正好可以拿水囊装点灵泉水回来，也省得回玉雪峰向师尊请示了。
……
栖雾峰，封顶院落。
在小灵傀的强烈要求下，虞挽进入裴翎的房间。
不是她不懂拒绝，而是裴翎的住处虽清幽典雅地方也很大，偏偏只有一间卧房，一间书房和一间厨房，连小灵傀的房间都没有。
书房重地，她自然不能进去，就只能去裴的卧房。
好在她之前在房间里守过夜，也在房间里用过膳，眼下倒没有觉得不自在。
小灵傀怕虞挽等的太久无聊，笑嘻嘻道：“桌案和书架上有很多书籍，你可以拿来翻阅的，那封临渊和那徐魔鬼一个坏毛病，议事磨磨唧唧能议一天！”
“你若是看书困了就小憩一会儿，总之你等着主人，我去听听那封临渊都说了些什么！”
虞挽笑着打趣：“灵傀都像你这般喜欢听事情吗？”
小灵傀嘟了嘟嘴：“我才不爱听这些，但你也知道主人的，万一封临渊说了什么我又不知道，等主人回来我想从主人嘴里问话都难。”
虞挽很是认可小灵傀的话，裴翎本就寡言，问他什么，他多半只会回答一个“嗯”字。
“快去吧，刚刚是逗你的。”
小灵傀点点头，有些不放心：“那你可不能走掉啊！不然主人回来见不到你会不高兴的。”
“嗯。”虞挽应声，没将小灵傀的话往深处想。
她想——她既说了要请裴翎，今天一定会和他说好明天见面的时间地点。
抽鞭子一事，她也要问清楚。
但想到封临渊若真和徐魔鬼一样，裴翎怕是天亮都不一定能回来。
……
小灵傀离开后，虞挽便从书架上拿了几本书开始翻阅。
上一次她只看了桌案上的那本符箓铭刻集，如今看着手里的几本书才发现裴翎似乎挺喜欢看上古时期的书册。
——什么上古杂记，地方志，诸如此类。
看完几本厚厚的书册，天色也暗了下去，见裴翎和小灵傀还没有回来，她又随意从书架上拿了一本册子。
只是在看到册子上的名字时，有些疑惑的念了出来：“云雨图？”
怎么觉得这名字好像哪里不对？
蓦地，虞挽睁大了眼睛，云雨图！云雨图岂不就是春那个图吗？！
虞挽揉了揉眼睛，她不相信裴翎这样清心寡欲的人会看那种图，直接翻开了手中的册子想要验证。
只是下一秒，就蓦地红了一张脸，耳根热的厉害。
——真的是那种图……
图上一男一女交叠在一起，每一页图上的动作神态都画的细致入微，姿势精妙到无法描述……难以启齿……
就连那日裴翎探查她的元丹抱着她抵在墙上的姿势图册里也有。
只是图中的一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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