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虞挽装作一副很为难的样子。
很是惋惜的说：“我知道小师妹向来最心疼大师兄，奈何小师妹说晚了。”
“余下几枚幻灵果，在我突破金丹期那晚就已经给裴翎了。”
她确实将剩余的六枚幻灵果给裴翎了，奈何裴翎没有收下，如今还在她的芥子袋里。
——可那又如何，她一枚果实都不可能拿出来。
苏棠咬着后槽牙，虽料到虞挽会这么说，却无法揭穿。
蓝莲微微皱着眉心，看虞挽的表情觉得虞挽不像在说谎。
虽没问虞挽要幻灵果，显然是有些不悦的：“为师知道你喜欢裴翎，也将与他结为道侣，但结契并不意味着他不会变心，分手的道侣比比皆是。”
“男人，对他们太好，他们反而会觉得理所应当，人心易变，时间久了谁也说不准，他又性子凉薄，你不该完全依赖他，还将幻灵果全给他。”
虞挽实在没忍住，在心里爆了句不雅的话。
都说宁拆十座庙，不拆一桩婚，蓝莲这是见不得她好！
呸呸呸！
裴翎因她服下抑情丹，又怎会变心，就算他薄情寡性又如何，那也是对别人，不是对她。
怕是要让蓝莲失望了。
“我知道师尊是在为我着想，可我已经把幻灵果给他了，总不好再同他讨要，我也不知他是不是已经服用了。”
“而且那幻灵果也并非服下就能获得制造幻象的能力，弟子服用了好几枚才有幸拥有此能力。”
“大师兄天生剑骨，实力非凡，何需靠一枚果实坐上首席弟子之位，师尊以为呢？”
对啊，实力非凡的人，也不该是她把首席弟子之位让给他。
她就是要先一步堵住蓝莲的口，不然她才不可能说江御白一句好话。
蓝莲蹙眉，想说的话确实被噎了回去。
似是重新斟酌了一番，说道：“你大师兄剑术高超，即将突破分神期，即便没有制造幻象的能力，也当得首席弟子。”
“若非你二师兄施展魔功，你大师兄已经是首席大弟子了，好在你也是争气的，赢了叶燃。”
“只是明日守擂比试，便是你与你师兄对战了，你认为谁会赢？”
虞挽在心里冷笑了一声，就知道蓝莲今日唤她过来，是为了首席弟子一事。
甚至连蓝莲接下来要说的话，她都猜到了。
无论她回答谁赢，蓝莲最终都会以女子不可能坐上清元宗宗主之位为由，让她输给江御白。
“回师尊，弟子未曾和大师兄交过手，不知谁会赢，想来大师兄是不会让师尊失望的。”
蓝莲似乎对虞挽的话很满意，却认定虞挽这么说是在她面前耍聪明。
“今日，你既连胜十三场，为师也看出你并非不想成为首席弟子。”
“但你应该知道，首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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