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门正对着走廊外，程泱一众也看清了里面的情况。
窗帘层层拉上，偌大的办公室灯光昏暗，遮掩笼罩之下，又营造出强烈的面画感。
一个穿着印花长裙的小姑娘抱着兔子水晶玻璃杯，浑身是血地哭喊着：“我杀人了！我杀人了，呜呜呜……”
水晶玻璃上还“哒哒哒”地直往下滴血。
她的脚边，横躺着三具尸体，血正往外流，还是热的。
“小暴，没事，没事，人不是你杀的，是我杀的。”一个年近四十的男人安慰道。
他蓄着短须，有点长的头发在脑后扎了一下，皮肤是散发着力量的古铜色，一身灰色的中式衬衫，穿着衣服，身上蓬勃的肌肉也显现了出来。
外形粗犷硬朗，五官端正，目眉英俊，是一个力量与智慧并存的人。
“不是的，他们明明都已经招了，我还对他们动手，把他们打死了，我就是个没有自控能力的神精病，现在还杀了人，我就该被关在精神病院里，我，呜呜呜……”
“砰——”
狂躁暴戾的情绪无处发泄，她猛地将自己最珍爱的玻璃杯摔在地上。
“哗”地粉碎。
纤细瘦小的身体里，翻涌着强大的力量。
“小暴！小暴……”男人怕她伤到自己，强行抱住了她。
杜少夜则带着两个属下，站在一旁，手足无措。
门被破开，顾肆上前用枪一指，他反应过来，抓起一旁染血的棒球棍，转头，就看到是自己人，就愣在原地。
“胡爷，小暴？？！！”Q先冲了进去就抱住了两人：“你们没事？太好了！”
他自己逃了，刚刚在门口看到血，闻到血腥味，看到打斗的杂乱痕迹，以为他们回来晚了。
程泱和容与相视看了一眼，让李晃和顾肆他们等在外面，走了进去。
“程小姐。”杜少夜将棒球棍放下，上前来和她打了招呼，看了看她，又看看抱在一起的两个人，主要是在看男人，目光里震惊未消。
他带人赶来的时候，三个来袭击的人已经被男人放倒，审问完了，三个人浑身流血，痛苦扭曲的样子，触目惊心。
但那个受惊瘦小的小姑娘，突然抱起自己的杯子，把三人的脑袋都砸碎了。
对小姑娘的行为，他倒没什么想法，她看样子是受到刺激，发病了。
但这个男人——
在首都，他还是第一次见到这么厉害的人。
几个眼神，程泱就明白了他的意思。
“你们先出去。”这是联盟的事情，他们不是成员，只是叫过来帮忙的，自然是要避嫌的。
“好的，程小姐。”杜少爷带着下属出去，和李晃他们守在外面。
房间里只剩下基地里的三个人，加程泱，和容与，总共五人。
这时，男人已经将小暴松开了，交给Q，然后向程泱“嘿”了一声，憨厚而又热情地打了声招呼：“大小姐，你来了啊！”
程泱和Q第一次认识的时候，他就叫她大小姐，盟里的人也一直这么叫她。
这就是她的代号。
“大家早就说要约个饭局的，你和小夏过来，大家会个面，没想到第一次见面，会是这样的~”
他非常不愿意自己的这一面被看到。
要不是眼下还是这样的血腥场面，知道是他做的，程泱就真以为他是个耿直憨厚的大叔了。
耿直憨厚是真，残酷弑杀也是真。
程泱“嗯”了一声，笑容温婉，却透着高深莫测。
他却心头一沉，只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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