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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钟行了个礼,以表谢意。落落拍拍他的肩,晃着手上银铃离开了。
林江眠见晚钟仍未离开,而是站在一旁发呆,便上前询问。
晚钟眼尾红红的:“我……我不知道该怎么去见他。”
“见谁?家人吗,还是喜欢的人?”
经历了一些事,两人如今相处的倒还融洽。
“都是。既是家人,也是喜欢的人。”晚钟看看林江眠,又看看楚轻寒,“我看你挺有经验和方法,我想问问,你和你的寒大侠之间发生什么让感情冷下来的时候,你们是如何解决的?”
林江眠没料到他会问这样的问题,心道:我有经验和方法?这可真是太抬举我了,也不知他怎么会有这种错觉。
得亏落落不在这里,不然林江眠觉得,她一定会拍拍胸脯,格外自信地说:“这种事情还不简单,来来来,我帮你俩种个蛊,然后一起睡一觉,不就好了。”
正当林江眠纠结该如何回答时,楚轻寒出乎意料的开口了,一本正经道:“那不简单,种个蛊,然后一起睡一觉,不就好了。”
林江眠:??
林江眠上上下下打量了楚轻寒,确定眼前的楚轻寒是真的,没被调包。
看来这家伙和自己睡了一觉后飘了,或者说暴露本性了。
林江眠对晚钟道:“你别听他的。”
晚钟从听到“蛊”这个字开始,脸就红了,说话也结结巴巴的。
“我……我虽然接了不少客,可和喜欢的人一起,还是有点……难为情,何况,若要解蛊,还要一起……这么多次。”
“什么这么多次。”林江眠疑惑。
“你中的蛊是""纵""吧?""纵""蛊不是要和真心相爱的人做九九八十一次,才能解的么?”
林江眠顿时觉得天旋地转,摇晃的身形被楚轻寒扶住。
林江眠震惊道:“九九八十一次!”
“是啊,你,不知道?”
他不知道!他当然一点都不知道!
林江眠跌进楚轻寒的怀里:“这么重要的事,你都不告诉我……”
楚轻寒:“不怕不怕,我下次一定会小心的。”
晚钟见状,赶忙过来安慰:“没关系,看你俩平时挺亲密的,想来应该早已习惯了。”
习惯了?谁告诉他习惯了的?
林江眠揉揉脑袋:“你别安慰了。”
“是这样的。”毕竟是借了别人的钱才赎身的,晚钟觉得楚轻寒他们也该有知道的必要,何况,自己还盼着他们能帮忙呢。
“我是被收养的,和养父还有一个哥哥住在附近的镇子里。”
“养父是个没考上功名的穷读书人,家里没什么积蓄,平日里只能靠帮人写写信,赚点小钱,可这点钱,根本不够养活三个人的。”
“所以,哥哥庆阳很早就开始找活干,失去了在父亲身边学习的机会。他从小长得高,力气大,可就是不识几个字,所以干的都是矿场又脏又累的活。不过,好歹是能养活一家三口了。”
“可是……”
可是好景不长,没过多久,镇子附近的矿场就被开采的差不多了,庆阳没了工作,只能每天给别人去跑跑腿,打点零工。
那时,养父把希望全部寄托在了晚钟身上,晚钟也没辜负他,学得很快,不论是写诗还是做文章,都超过了养父。
养父便打算让他去参加科举。虽说家里用钱紧迫,但好歹庆阳之前做苦力还攒了一些。
那时的庆阳拍拍晚钟的肩,让他放心:“大不了我天天出去找活干,反正我现在有的是力气,我们镇子里找不到活干,就去附近的镇子里找你,就在家里好好读书。”
晚钟有些担忧,却还是点了点头,努力读书。
可是父亲却病倒了。
庆阳唯一存下来的那点钱是打算给晚钟读书的,他们根本没多余的钱去治病。
父亲躺在床上,告诉他们算了,不想花这笔冤枉钱。可晚钟和庆阳哪里愿意。
晚钟不想去上学了,他想把钱留下来,给父亲治病,他觉得读书不过是关系到自己能不能过上好日子,而治病则关系父亲能不能活下来,要是父亲能活下来,哪怕日子过得辛苦,晚钟也觉得是幸福的。
那天晚上,晚钟偷偷拿了钱,去给父亲请大夫。
他是偷偷将钱拿出来的。晚钟和庆阳从小睡在一处,庆阳又是个憨憨,一直正大光明把钱放在床边的抽屉里。
第二日一早,养父便发现钱不见了。与晚钟一样,他本想拿着钱早早为晚钟交了学费,只可惜被晚钟抢先一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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