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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了年,皇上亲审大将军,严戴将种种证供搬了出来,坐实了大将军的罪名。
严戴慷慨陈词,建议皇上诛杀大将军,其族人发配边疆。
“严大人事情倒是差的仔细,只是,朕前些日子又听到了些别的说法,严大人可要听听?”皇上并未给大将军判刑,而是传了之前刘盈交给柳扶风的刺客,令人呈上了严戴与潭国勾结的证据。
“严戴,人证物证俱全你还有什么要说的吗?”
事已至此,似乎严戴早有所料,他情绪没有任何的波动,显得异常的平静,也很配合,“有。”
严戴顿了顿,顺带着把丞相牵扯了进来,他从一开始丞相小心翼翼的不留任何把柄开始,就已经在搜罗丞相跟他一起合谋的证据了。
在严戴的配合下,事情进展的异常顺利,丞相被gan净利落的拉下了马连带着众**羽被牵连治罪,偏偏给韩毅写信引他入京的裘三千以三寸不烂之舌把所有的责任推了个一干二净,仅仅因为给韩毅写信提醒他近日将有劫难被严戴利用而被训斥了几句。
丞相本以为刘盈会护着他,至少也会护着他女儿,却没想薄情帝王家,刘盈自始至终没有插手,求情,甚至连一眼都没有看过他。
因为还过着年,不宜造杀孽,相府被炒家,丞相发配边疆,南宫晴变为官妓,终身为奴。
而严戴因为谋逆之罪,延后斩,却没想一直很配合的严戴在押往天牢的路上瞅准了兵士的疏忽,逃了,被追到护城河,严戴被打的面目全非落下护城河,生死不明,皇上下令活要见人死要见尸,没多久,就找到了一句跑得白涨的尸首。
距离将府上下从天牢里出来过来已经好些日子,刘盈本着邀功的心思三番四次的去将府和花满楼见柳扶风,她除了不在,还是不在,就好像这个人已经从京城消失了一样,无论刘盈找她几次都是见不到这个女人。
刘盈偶感了风寒,招太医令看病正好就是官复原职的柳鼎,柳鼎给刘盈开了药,麒麟仍旧不依不饶的拦着柳鼎不让他走,说刘盈的病因他没看出来。
“太子爷只是稍感了些风寒罢了,即便不吃药明日也就好了。”柳鼎对自己的医书向来自信,根本就不会因为几句话而动摇。
麒麟不屑,“亏太子爷一直把你当作至交好友,你竟然连太子爷身染相思之疾都没有看出来?”
麒麟一言惊醒梦中人,柳鼎恍然大悟,当即给刘盈跪了,叩谢恩情,“早听闻太子爷与南宫晴的感情深厚,连同夜明珠都送给了她,却没想终是为了我们将府上下而舍弃了相府,更加心爱之人变为下奴,这份恩情,下官当牛做马,也难以报答!”
柳鼎歪解了麒麟的意思,感激涕零的肺腑之情溢于言表却让刘盈的心情低至冰点,他刘盈都已经为了将府上下做到了这个地步,难道仅仅是因为和柳鼎的友谊?一个,两个,不知道是装傻还是真迟钝!
“不提南宫晴,爷对她没兴趣。”刘盈头疼的让麒麟扶柳鼎起来,给他赐座,犹豫了好一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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