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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至深,月分明,但是所有的一切却被层层迷雾笼罩,摸不着,看不清,想不透。
楚一忧坐在屋顶,看着这繁华又落寞的皇宫,心里不禁感叹,这皇宫是权势的集中地,也是阴谋的汇聚所,到底掩埋了多少不为人知的秘密?
她追着那名女子,那名女子却将她引至乔娆的宫殿,那金步摇,那柳叶刀,无一不指向乔娆。
乔娆是什么人她还不清楚,她再刁钻刻薄,也没有那个胆做这等事,何况,乔娆进宫半年,上官且行为了拉拢乔盟主,对乔娆百般宠爱,乔娆显然对上官且行还是有爱意的,她还不至于寂寞如此。而且她的武功明显不高,若真是乔娆她又怎么会追不上,这件事明显是有人要嫁祸给乔娆。
楚一忧甚至怀疑,这两个私会的人根本就是故意让她和上官且歌撞破的,至于目的,她却又想不通。借她的手除掉乔娆?这显然说不通,乔娆在宫中的势力并不稳,为人又嚣张跋扈,除掉她简直轻而易举,实在不必如此大费周章地冒险。
更惊奇的是,这女子的武功竟深不可测。楚一忧自认功夫在女子中并不算差,却也追她不上。皇宫里的女子大多深居闺中,别说武功了,连射箭骑马都是问题,这女子实在神秘。
再说那男子,楚一忧猜测他的武功应该更是高强,上官且歌那边怕也是无功而返。
果真是天外有天,人外有人,这天商城,是要越来越有趣了。
楚一忧回了上官且行安排给她的偏殿,刚关上房门,一只大手忽地环上她的腰。
柳眉一挑,刚想出手,耳畔却传来熟悉的声音,“阿忧,是我!”
拳头放下,轻声道:“你怎么会这么快回来?”还以为是上官且行,恼得她想打人。却没想到是他,追那黑袍人再打斗一番,怎么着也得好几刻钟,他竟这么快回来?
“那家伙根本就不是人!”上官且歌环抱着她,声音里夹杂着一声懊恼,“爷的武功自认不是天下第一,那也是数一数二,难逢对手的。但是那家伙轻功不是一般得高,跟鬼魅似的,一眨眼就不见了,爷连影子都打不到!”
过招都没过上,就这样逊人一筹,想想都觉得恼火。
“天下竟还有这等人物!”楚一忧不禁叹道。看那男子年纪不大,武功修为竟然已如此之高。
“爷也就是轻功不如他,若是在明面上打,爷未必会输!”上官且歌恨恨说道。这女人竟然赞叹那个鼠辈,声音里隐隐有些醋意。
“是!全天下就你武功最好!”楚一忧一笑,回抱住他,说道。这男人不仅爱面子,还那么爱吃醋,跟小孩子似的要她夸才行。
不过他说的也没错,习武之人都知道,一有所长,必有所短。武功修为不高的人往往轻功了得,毕竟这是关键时刻逃生的唯一办法。
“你认为,天商有谁的轻功能达到如此出神入化的境界?”他的见识比她多上数倍,应该会有所了解吧。
“不清楚。”上官且歌摇头,游历江湖多年,他也无法确定那人是谁,但说头绪也并不是全无,“不过爷认为有一个人倒是很像!”
“谁?”他认为的话,至少有五六分把握,那她不妨从此下手。
“萧一乐!”上官且歌淡淡出口。
“怎么可能是他?”楚一忧眉眼一挑,将抱在他腰间的手撤开,说道:“萧一乐他双腿已废,怎么可能有那么高的轻功?再说他那种朗月清风般的人物,怎么可能去和后宫里的女人厮混?从他的三不救就可以看出来了!”
“爷也就是猜测,你这女人这么激动干嘛!”上官且歌也不禁有些怒气,这女人是中了萧一乐的蛊了吗,他说一句,她回三句。怎么没见她这么为自己说过好话。
“你这猜测有根据吗?”不知道为什么,当上官且歌说到萧一乐的时候,楚一忧就不自觉地想替他辩解。她想或许是因为他破例救过她的命吧,又或者是琴瑟大会上他那温润如玉的笑容吧。总之,她不想那个黑袍人是萧一乐,也不认为会是萧一乐。
“当然有根据!”上官且歌声音愤愤,说道:“一乐阁神秘莫测,爷和皇兄多次派人查探都未果,但显然有不可告人的秘密。你经营钱舫的时候就该知道官离不开商,商离不开官。那萧一乐一个残废之人却能不依靠任何权势,甚至是与各大权贵交恶,却能在天商立足成名,这本来就很可疑。还有……总之,你以后离他远点就是!”
“还有什么?”楚一忧追问。且歌说的不无道理,但是她仍旧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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