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破天荒的，慕凌枢打断了他，“留一半。”
“？”叶昔一下子没反应过来。
慕凌枢心情很好地重复了一遍，“留一半。”
叶昔反应过来，点头，按照慕凌枢的吩咐把一半的行程给划去。
在他的眼里，凌少很不正常。
然而，他也没辙。
这还不算什么。
会议的时候，下面部门有个经理直接交错了报表，若是换平时，慕凌枢该训斥了。
结果他风淡云飘让经理把报表换了一份，然后继续开会。
整个会议室的人都被这样的总裁吓得不浅。
一连三天，慕凌枢都没有再像以前那样没日没夜地工作。
他每天准时上班、准时下班，除非特殊的情况，他一定不会加班。
整个圣祥集团上下的员工都在感叹，笼罩在圣祥集团上空的那朵乌云，总算是吹走了。
要知道慕凌枢拼命加班的那段时间，整个圣祥集团的员工除非特殊情况，都跟着拼命加班。
没办法，谁让人家大BOSS说的算呢。
而叶昔并不太乐观。
这样的凌少看起来正常，而实际上并不太正常。
要知道叶昔可是跟在慕凌枢身边近十年的人。
凌少的眼波里没波动了，像一潭死水，激不起半点的浪花。
如果说五年前宁忆晴的离开，带走的是慕凌枢的情绪的话，那么这一次，她剥夺的是慕凌枢的灵魂。
他就像是没有灵魂的躯壳，看似光鲜不已，实际上，跟死了没什么两样。
叶昔找不出解决的办法，只能暗暗着急。
而三天后，慕凌枢如期地去了M国。
宁忆晴自从那天在万达广场再次见到慕凌枢后，就变得沉默了。
她拜托古斯帮小宝贝找了个幼儿园，然后每天开始忙忙碌碌的工作，除了双休的时候，陪小宝贝，她每天都把手术档期给排得满满的，除非意外的情况，否者她坚决不变动。
这天从手术室出来后，她被请到了院长的办公室。
进去的时候，院长办公室除了院长，还有另外一个中年男人。
宁忆晴微微一怔，然后道：“院长，您有客人？那我晚点再来。”说着宁忆晴就要离开，却被院长给叫住了，“宁医生，请留步。”
“嗯？”宁忆晴停住脚步回身。
院长朝着那个中年人看了一眼，然后急切地走到宁忆晴面前，“宁医生，这位是我们A市的卫生局郭局长。”
“郭局长好。”宁忆晴的语气很淡。
卫生局的局长站起来，乐呵呵地道：“宁医生如此年轻，就有这等的成就，可真的了不起啊！”
宁忆晴本不擅长交流，卫生局长如此打官腔，她也找不到什么话来回答，她朝着院长询问地看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