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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日之后,好像什么都没有发生一样,生活又回归正途。
莫白鸢依旧每天吃吃喝喝加砍柴,徐子韩与徐子计回来之后,院里更热闹些。
不知不觉,莫白鸢已经在这个院子里停留了一个月。
院子里的大家都管她叫小莫,因为郭冶摸骨说小乞丐不过十一二岁,故而莫白鸢成了院子里最小的那个。
莫白鸢没觉得被占了便宜,反倒觉得因为“年纪小”占了许多其他人的便宜,得到许多不该得的关心。
这一日,她一人出院,在山林中转了会儿,不过一个多时辰,便发现了灵虚草,丹木等微灵草木。
莫白鸢折了一株灵虚草,不为别的,只是她发现小乞丐的身体对附有灵力的事物有反应,只要与她有接触的物品,她便可以调取物品上附着的灵力,化为己用。
这是一件很奇怪的事情。
这些日子以来,小乞丐的身体她再了解不过,小乞丐没有修炼的天赋,天生绝脉。
所以,她猜测,她能调取事物上附着的灵力,是因为她的魂魄附在小乞丐身上。
暂且确定不了,这对她是好事,还是坏事。
另外,天生绝脉,是天定的不可修炼之体,即使她想逆天而行,也仍需三思而后行,逆天的代价太大,且成功率太低,再则……她好像也没有必要。
能调动物品上的灵力为她所用,这已经够她解决许多问题的了。
再说,当个凡人,其实也不错。
莫白鸢并不觉得修真之人比凡人高贵,修真之人、凡人,说到底都是人,都在世间挣扎求生,都被人侮辱欺压或者侮辱欺压别人。
莫白鸢捏着灵虚草根尖在指尖,转动灵虚草,左看,右看,最后将其簪在发上,灵虚草从外形上看着像铃兰,簪在发上,并不突兀,倒显得莫白鸢更加的脱俗。
她这些日子被那些捡她的人养的白白胖胖,心情尚佳。
面色也好,忽略中途被拐的小插曲,日子也算不错。
暂时打消了莫白鸢想入土为安的念头。
她思索着,再等等,给小乞丐挑个风水宝地,再买一副金丝楠木的棺材厚葬,这样也不枉小乞丐身体借她一用。
她从树根上站起身,看着日头,想来这会儿该回去吃饭了,便跳下树根,往回走。
莫白鸢凡人之躯并没有注意到有人盯上了她。
推开门,院子里堆着一个灶,徐子韩坐在小马扎上,手里拿着扇子,呼呼地扇火,有袅袅白烟从低灶冒出。
灶台上大铁锅里盛满了各种菜,乍一看像一锅大杂烩,江琳琳拿着个大铁铲在果里搅动,翻面,见莫白鸢回来,招呼莫白鸢洗手吃饭。
莫白鸢应下,等饭好后,菜也好了,一群五个人便围着院中灶台吃饭,莫白鸢端着碗白米饭,不停扒拉,不停夹菜。
江琳琳的手艺没得说,吃到就是赚到。
突然间,江琳琳看见了莫白鸢发上别着的灵虚草,“小莫,你头上的草是从哪里摘的?”
她记得灵虚草这种草长在较深的林子中而且长势大多不好,像莫白鸢头上这种长的如此喜人,品相如此好的,她都没见过几株。
“在一颗老树下摘的,看着好看,就别在头发上,好看吗?”莫白鸢要伸手去摸灵虚草被身边的郭冶制止了。
郭冶解释道:“你摘的这株草是灵草,名叫灵虚草,灵虚草怕人的生气,触碰需要裹着灵力,若是直接触碰会加速它的灵力流失与枯萎。”
莫白鸢似懂非懂地点头。
徐子韩:“冶哥,小莫把灵虚草带头上是不是太招摇了?”
徐子韩忽然智商在线引的众人看向他,他倒有些不好意思,结结巴巴道:“怎,怎么了?”
郭冶:“没怎么,你说的对。”随后转向莫白鸢道:“小莫——”
莫白鸢自然知道他想要说什么,郭冶还未说出,她便道:“你拿吧,我不方便。”
就这样,到手的灵虚草没了,莫白鸢思索着,要去弄个不那么招摇的附带灵力的物件,最好是灵宝什么的。
不过,灵宝,还真是不好弄。
吃过午饭后,莫白鸢便坐在摇椅上晒太阳,她小眯了一会儿,等醒过来的时候,院子里只剩下徐子计,徐子计少言,莫白鸢也少言,两人没说过几句话,一般都是点头示意。
莫白鸢站起身,正在摆弄木器的徐子计看向她,莫白鸢指了一下门,徐子计点了下头。
莫白鸢出门后,伸了个懒腰。
她没有感知灵力的能力,寻东西都是凭借经验与记忆。
玄清宗这个地界,她来的时候已经有了一定的声望,次次都有人迎接,直接去的内界,外界她没什么印象,若说都有哪些人,那些人有灵宝,内界她知道的还多些。
忽然莫白鸢想到了,前些天绑架她的那伙人。
莫白鸢一头扎紧山林里寻灵植,这次她寻到了一片朱叶,同样簪在发间,朱叶虽不如灵虚草,但好歹也是灵植。
朱叶一般成群生长,莫白鸢见周围没有第二片朱叶,没有过多停留,向外走了走。
她看着地面,忽然视线中多了一双脚,她望去,那人躲在一颗巨树之后,似乎发觉莫白鸢发现了他,那人还往树后收了收身子。
殊不知,外露出来的衣角,已经暴露了他的身份。
她还没有去找绑匪,绑匪倒是自动找上她来了,莫白鸢觉得有趣,省力。
“绑匪”,见迟迟无声,探头往外看去,原先站着女子的地方已空无一物。
“绑匪”大惊,同时,有人从他后方揣了他一脚,“绑匪”飞出倒地,刚想挣扎起身,却感觉到背上落了一只脚,女子不知何时已经来到他身边,并死死踩住他,他过于惊讶,一时忘记出声,忘记挣扎。
“身上有什么值钱的东西都拿出。”
角色替换,此话一出,莫白鸢倒是更像个绑匪,不,应当说,她就是来打劫的,本来想多准备点灵植,去“绑匪”老巢打劫,这既然路上遇见一个,何必舍近求远?
“绑匪”这时才反应过来要挣扎,奈何莫白鸢踩的太死,他动不了。
“交值钱的东西。”
莫白鸢又落一眼,“绑匪”感到脊骨上的压力,尖叫出声,一把鼻涕一把泪哭道:“姑奶奶,我哪有值钱的东西啊?我就是替人办事的,我身上真的什么都没有,不信您搜,求您高抬贵脚放过我吧,放过我吧。”
“谁有?”
莫白鸢又问。
“啊?”
“绑匪”一时没反应过来,紧接着脊骨传来碾碎般的疼痛,痛到“绑匪”想死的心都有了。
“我不想动手,你告诉我谁有值钱的东西,我就放过你。”
莫白鸢语气平淡,仿佛再说早上好一般。
“绑匪”闻言心惊,这还不算动手!
但他也不敢废话,只哆哆嗦嗦扶着自己的腰,和莫白鸢数他知道的值钱的东西。
对于修仙之人来说,最值钱的东西莫过于灵宝。
越高级的灵宝,越值钱。
“绑匪”被莫白鸢弄怕了,也不敢糊弄,知道什么说什么,连人员以及去向都说。
所以莫白鸢很顺利的一个下午便弄走了他们大哥的一串珊瑚珠子。
整串珊瑚珠子只有一颗红中带粉的珠子有灵力波动,莫白鸢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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