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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笑笑就这样领了一个耳光。
“哎哟！妈呀！”刚从旁边病房忙完的胖护士，走出病房的时候，正好看到这一幕，吓得捂嘴大喊一声。
“看什么看？”罗华丽转头怒瞪胖护士。
胖护士吓得往后退了一步，吞吞口水，看了一眼方笑笑。
此时的方笑笑嘴角已经流下斑斑血迹，从口罩中渗出一抹红印。
一双大眼睛里的无辜眼泪直流淌，一句怨言都不敢有。
怎么说也是同事，即使再害怕，也要好好撞着胆子，帮一把呀。
“那个……罗医生，笑笑，做错什么事情了？”胖护士胆战心惊地问了句。
“滚！”罗华丽丑陋的外表人，发出一声可怕的吼叫。
“华丽！”施舍的声音，从侧边传来。
声音中没有责备，只有温柔提醒。
罗华丽抬头看到施舍，立马露出殷勤的笑脸，踩着讨好的小碎步，朝施舍移步。
“博士，里头的情况怎样？”罗华丽问了句。
施舍没有看罗华丽而是看了一眼瑟瑟发抖的方笑笑。
看方笑笑瑟瑟发抖的样子，眼睛里的映像像是换成了一个十岁的小女孩，一脸心疼的样子。
“博士，你怎么了？”罗华丽见施舍看方笑笑看得出神，忍不住问了句。
施舍把方笑笑看成自己的女儿，姚似梦十岁时的模样，那个时候，姚似梦看到施舍，也是这般模样，瑟瑟发抖，一脸无助。
施舍回神，摆摆手，回答：“没事，没事！里头病人的情况，还挺乐观的。”
胖护士见机会来了，唯唯诺诺地移步过去，扶起方笑笑。
“那就好！”罗华丽说完，看了一眼方笑笑软弱的样子，得意得嘴角不由扬起。
施舍转头正好看见这一幕，说：“走吧！”
“嗯！博士慢点。”罗华丽扶着施舍朝前方走去。
“华丽，以后不许再欺负她了。”施舍说得很严肃，很认真，没有一丝玩笑。
“可是，她对你大不敬，我气不过。”罗华丽嘟嘴抱不平。
施舍伸手拍了拍罗华丽的手背，安抚道：“好了，我知道你都是为了我，那也就当为了我，不要在为难她了，她对我还有用。”
施舍说“她对我还有用”，这六个字的时候，眼神凝聚成一点，落在远方，嘴角不由扬起。
“博士……”罗华丽不解，转头看了看施舍诡异的表情。
“似梦的病情越来越糟糕了，最近，我一直在寻找可以替代的身体，可惜……终究没有结果。我对这个方笑笑颇有好感，我想……要是真找不到，而似梦又撑不住了，那……至少还能应急。”施舍没有把后面的话说出来。
“原来博士早有打算。”罗华丽点头，信誓旦旦道，“好，我以后绝对不再欺负她！”
“你也帮我安排一下，帮我看看她身体状况如何，我不想我未来的似梦还是一副病秧子，一定要身体健康才行啊！”施舍说完，陷入一种无法读取的绝望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