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旁边抓着她的俩个大娘也蒙了一瞬,她们,以及大多数人,都并没有受到过来自原主的伤害,在与她相处的过程中,自然有感受到过洛筝的人美心善,还以为是有人诬告,却没想到竟是真的……真是造化弄人……她俩对视一眼,想干巴巴地开口劝说几句,却又说不出话来。
未经他人苦,莫劝他人善。
扶杉怡的眉眼微皱,隐隐似有化不开的忧,心中掀起波涛骇浪,他的眼瞳倒映着面前发丝凌乱,无声痛哭的人,她早已陷入那些痛不欲生的回忆,无法自拔,真是像极了曾经的自己。
当那一幕一幕血淋淋地撕在他脑海里,他忽觉,过往云烟,只是不愿回忆罢了。
刀子割得血肉淋淋,纵使伤痛会被治愈,可伤疤却散不去,成了心疾,叫人痛不欲生。
他恨那个欺辱殴打自己的人,恨不得将她凌迟致死,他恨她,恨之入骨。
后来,看不得众生疾苦的神明降下光明,撒他满怀,那只在黑暗中静静舔舐伤口的小兽,也有了家。原来,有她足矣。
他知,那个对他有问必答,温柔以待的人不是她,她们从始至终都不一样,他庆幸她来到自己的身边,就算夺舍乃是邪术,可又何妨?
大道?天下?苍生?他曾度过颠沛流离的劫,尝过孤身一人的苦,他终其一生,无欲无求,所求的,只有她。
扶杉怡冷漠地瞄了小赵一眼,便挥袖而去,留下冰冷的一句话在空荡荡的大厅里重重回荡。
“关起来,别让她跑了。”
就在他转过头之后,三楼,一个房间挂着的风铃开始铃铃铃地作响,是风吧。
正好有人领着大夫要求检测,扶杉怡命人当场拿出了做好的奶茶,无毒,又测了那些中毒了的人还没喝完的奶茶,测出了一种叫人肚疼的药,倒没有什么大碍,料想背后之人也不敢闹得太大,至于那个病死的老妇,实则是自身已是药石无医,根本同奶茶毫无关系。而刚才那些叫嚣得最大声的人,现在都已灰溜溜地走了,只剩下那些曾被原主欺凌过的人。
扶杉怡几乎是毫不犹豫地就要打发她们离开,却见一道魂牵梦绕的身影定格在他的瞳仁,他失了刚才威风凛凛的模样,宛如见了心上人般的羞涩郎君,故作矜持地小步冲向洛筝,嘴中念着:“妻主!”
洛筝一顿,想着在外人面前,自己同他是夫妻,不可以姐弟相称,否则阿扶恐遭人非议,倒也不怎么在意,笑起来还漾起酒窝。
自洛筝走近,那些人就或狠狠瞪着她,似要将她大卸八块,或不敢与之相视,怯怯诺诺,还有的故作凶狠,实则腿不住地发抖,都是些老弱病残和身材瘦小之人,洛筝暗了眼眸,这原主当真是把欺软怕硬用到极致。
她提高音量,道:“今日暂不对外营业,还望各位兄台请与我一同进去商议,鄙人好将致歉赔罪,将过往的糊涂事一笔勾销,大家也好和睦相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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