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团？
姜也看了一眼裴月，旋即又抬头看向身旁的尚照。
尚照面色难看的厉害，不知道的还以为要在女团C位出道的是她呢。
“对呀，就是女团。”裴月瞄了一眼尚照，面上笑盈盈的，轻啧了一声，摇摇头道：“最近女团质量不怎么样……”
姜也“嗯？”了一声。
最近女团的质量确实不怎么样，只是裴月不管理公司，怎么知道的这么清楚。
“你有看女团选秀？”姜也随意的问了一句，从旁边抽了一张卫生纸，低头摆弄着烧饼。
裴月点头：“有看，太烂了。”
她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样子，侧头却见姜也递给了她一个烧饼，她用卫生纸托着，免的油滴到她的身上。
姜也抬眸，虽然最近女团的质量不怎么样，但还没有烂到那种程度。
也不知道裴月是用什么心情说出这句话的。
一旁的尚照头顶布满了冷汗，满脸写着，求求你，不要在说了。
他弯腰，将放在另一个篮子里的两杯柠檬汁拿了出来。他伸手，递到裴月的身旁。
脑海中依稀记得进来的时候裴秉叮嘱他的话。
说实话他有点开不了口。
“先生说，这柠檬汁，最符合你。”尚照想了想，还是说了，不过却打断了正准备开口的姜也。
姜也睨了他一眼，没说话。
这个尚特助……估计是活腻了。她叹了口气，没打算帮尚特助解释什么，反而就默默的看戏。
这个尚特助跟裴秉在一起的时间太长了，尤其是裴秉，平日里跟谁都冷冰冰的，跟尚特助在一起的时候却没事会开上两句玩笑。
尚特助的手一直停在半空中。
不过就是被送到女团C位出道罢了。想他一个铁骨铮铮的汉子……竟然要去哪里了，还要穿短裙在台上跳来跳去的，光是想想，他就觉得羞耻。
裴月刚想接过那柠檬汁，听到尚照的话以后，瞬间不想接了。
这不就是说她是柠檬精吗？
“尚特助，你告诉他，他今天一整天都看不到我美丽的嫂子了。”裴月冷脸别过头，依旧没接尚照手中的柠檬汁。
姜也：“……”
她抬头看了尚照一眼，随后对他招了招手，便接过了尚照手中的柠檬汁。
她取出吸管，插进去以后，才递到裴月的面前。
裴月低眼看了一眼，依旧没怎么想接，但想着是姜也递过来的，便接了。
“我可不是承认我是柠檬精。”裴月别扭的开口道。
姜也笑笑，旋即也给自己插上了，“喝柠檬汁的都是小可爱，怎么会是柠檬精呢。”
说完，她又斜愣了一眼尚特助。
两杯柠檬汁，一杯是给她的，一杯是给裴月的。
柠檬汁还最符合裴月，合着她姜也是附赠的呗。
“尚特助。”姜也喝了一口柠檬汁，“你觉得女团里的短裙怎么样？”
尚照纳闷觉得自己快死了：“……还……还行。”
难不成，姜小姐也知道这女团C位出道是什么梗？
先生，也不像是会跟人分享八卦的人。
尚特助正郁闷的时候，下一秒姜也继续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