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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声移会这么回答,江以是真的没想到。
这不是他的风格啊。
嘴硬,才是他的保护色。
江以甚至已经准备好,等祁声移说完“我没什么不方便的”,就过去抱一抱他。
然后再随便说点什么,不管祁声移是真没什么不方便还是假的,这一页就暂时揭过去了。
至少上节目之前,这件事不会再横在他们之间,让彼此别扭。
其实江以比祁声移还晚知道这个消息,录先导篇的前两天,祁声移突然跟他说,要去公司开个会。
江以就满心欢喜地去了。
去了看到许意他也不奇怪,但是当看到ppt上出现关于许意和喻言的人设规划时,他是真的靠不断提醒自己现在也代表着祁声移的形象,才没有当场掀桌子。
楚南枫就这么办事的吗?
会议中场,江以怒气冲冲地去休息室找许意。
年轻的助理守在门口,浅浅拦了一下:“以哥不好意思,我哥他昨夜没休息好,不让人进去打扰。”
江以把他的胳膊挪开:“我有急事找他,放心,他不会怪你的。”
助理没再多嘴,自然也不担心许意会怪罪。
若是别人,拦不住,或许有问题。
可是江以,他拦了,恐怕才有问题。
许意斜倚在沙发上,从略显粗重的呼吸和胸腔不太平稳的起伏来看,他是真的没休息好。
但江以是不会心疼的,他拿腿碰了碰许意的腿,带了点脾气地问:“你不知道这个节目我也要参加吗?”
声音不大,却是一种让人无法忽视的语调。
“知道。”几秒种后,许意张开喑哑的嗓子,闭着眼睛道,“那你跟我共处一室,不担心他会多想吗?”
江以虚坐在旁边的沙发扶手上:“别说得好像我真跟你有什么似的。”
“一个节目而已,你不要有太多想法。”许意说,“别说得好像我真跟你有什么似的。”
“……”
江以被同样的话怼回来,觉得好像有那么点道理。
如果他连跟许意分别带着不同的人上同一个节目都不敢,那才叫真的心虚。
而如果他们能大大方方地“冰释前嫌”,或许也能让爷爷奶奶他们彻底放下心结。
江以很快就想通了,想通之后他开始“关心”竹马:“听说你昨夜没休息好,累着了?”
聊了两句许意也没了睡意:“没,气着了。”
“得了吧。”江以想起喻言见了他都一口一个“江以哥哥”的乖乖样,“他能怎么气你?”
许意:“吵了一宿。”
“哦。”江以这才发现许意嗓子有些哑。
可能真吵了一宿。
随之江以心头涌起一种复杂的情绪。
一时说不上来是幸灾乐祸还是有点同情,亦或是,羡慕。
江以从自己的角度想通了,就理所应当地忽略了祁声移的想法。
要不是这两天祁声移时而情绪低落,他哪会觉得,这件事会给他带来不方便呢。
毕竟祁声移连跟他假结婚都敢,又怎么会去在意一个许意。
思绪收回来,江以也不再愣怔着。
他原本跟祁声移面对着面坐,中间隔着两米的距离。
忽然就想把这距离消掉。
于是江以走过去问:“那你需要我怎么做?”
祁声移也站了起来:“我只希望你,如果真有什么事,别瞒着我,不要让我做最后一个知道的,行吗?”
“行。”江以也叮嘱他,“如果你……再有什么烦心事,也请试着,向我敞开,可以吗?”
祁声移笑着看他:“可以。”
-
节目很快开始录制。
三组嘉宾分别坐不同的车前往目的地。
祁声移和江以从家出发,大概要两个小时的车程。
江以和祁声移都坐在后座上,旅途开始没多久江以就睡着了。
他睡之前看了一眼祁声移,这个敬业的人在看剧本,睡醒后又看了眼,他还在看剧本。
江以以为自己只睡了五分钟,看一眼时间,他睡了快一个小时。
刚睡醒,江以脑子还有点浆糊,一时忘了摄像机的存在,张嘴就问了个危险的问题:“这戏什么时候拍?”
甜蜜夫夫,竟然不知道爱人的戏什么时候开拍?
从他们上了车,直播就开始了。
车是节目组统一安排的七座车,宽敞又舒服。
祁声移和江以按照节目组的安排坐在中间两个分开的座位上,方便拍摄。
祁声移在看剧本,感受到这股危险气息,不慌不忙地抬手,在江以腿上盲拍了两下。
然而手掌落下,没有碰到想象中的牛仔布料。
而是一片光滑细腻的皮肤。
这是江以的手还是腿?
祁声移依旧没抬头,回想早上江以选衣服的时候,破洞牛仔裤是被他一票否决了的,所以应该是江以的手。
手的话更好办,他握紧了又捏了捏说:“已经在拍了,昨晚接到通知的时候你睡着了,没来得及告诉你。”
事实也确实是这样,祁声移确实是昨晚才接到的通知。
江以被祁声移捏清醒:“那你什么时候进组?”
“我不是主角,戏份不多,这期节目录完后进组。”祁声移说。
“怎么又无缝啊!”江以觉得自己更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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