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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敬亭看火已经烧到了司渊身上,开始挑拨离间:
“江小姐的生活这么精彩,不知道司总和几个人谈过恋爱?”
司渊气淡神闲,像是完全不在乎,声音依旧清淡:
“怎样算谈过?”
南敬亭笑容妖冶:
“有关系就算谈过吧。”
什么叫做有关系?是指公开承认的关系还是私下私定终身的关系,还是指……发生过关系?
江白帆手紧紧的握着筷子快要把筷子折断,心卡在嗓子眼,她从来都没有刻意的去了解过司渊。
司渊今年已经三十了,肯定已经爱过人了。
江白帆在感情里并不是自信非凡的人,她并不认为,自己能完完整整的留住一个站在巅峰的男人。
即使是披着战地医生马甲的她,也不奢望成为司渊的唯一,高高挂在天上的白月光,那太难了。
南敬亭意识到了江白帆的怯懦,眼中透出几分轻薄,像一匹嗅到了血液味道的鲨鱼,微微前倾:
“动过心就算。”
司渊幽深的眼眸目下无尘,他声调不高,语气清淡,但是内容却简单到不容置疑:
“一个。”
肯定的,坚决的,不容置疑的……
不用等着南敬亭问,他自己就解释了:
“是个战地医生,我找不到她了,南总如果有她的消息,麻烦告诉我,我必然重金酬谢。”
江白帆心惊肉跳,她手中的筷子瞬间折断了,抬起头来,愣愣的看着眼前的男人。
司渊,三十而立,唯一爱过的人,是她。
只对她一个人动过心。
江白帆从来不敢去确定这个答案,太沉重,太珍贵,所以承担不起。
现在这个答案就放在眼前,她却心生怯意,不敢触碰。
南敬亭妖冶的眼睛里像是覆盖着一层冰,他拍案而起,整个人快要被愤怒淹没了,怒极反笑:
“既然司少不喜欢江白帆,而我又不想把她拱手让人,那我就毁掉她。”
说完,南敬亭就把桌子朝着江白帆掀了,所有人都在惊呼,因为两三百斤的大理石砸到人身上,不死也会半伤。
都说南敬亭出身市井,干过体力活,靠着搬砖给孤儿院几十个孩子解决过伙食问题,并不是传说。
司渊立刻抱起江白帆转过身,大理石板重重砸在了他背上,传来一阵石头和骨头碰撞的声音,令人听得心惊肉跳。
司渊死死地扛住了。
而江白帆毫发无伤,只是裙角溅上了汤水,她手里的筷子上,还夹着一片肉。
纪若尘完全看傻了,南敬亭力气大,但是司渊速度快。
这两个男人,居然毫不顾忌风度的打起来了!
司渊像是不知道疼,把江白帆放下,然后把桌板推开,幽深的眼里染了一层火气,神情倨傲:
“我们夫妻之间的事情,不需要和你解释。”
南敬亭可从来不是个讲理的人,哪怕没有立场,他也能胡搅蛮缠,他的视线越过司渊,对江白帆说:
“你给我过来。”
江白帆感觉到司渊呼吸急促,刚才毫无防备,那么重的石板砸过来,他受了伤。
南敬亭就是个疯子!
江白帆有底线,不能拿司渊的命冒险,她恶声恶气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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