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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敬亭不觉得江白帆在骂他,言笑晏晏,声音充满了磁性:
“我有没有病,你不是很清楚吗?”
真是令人窒息!
说话的语气特别暧昧,似乎在挑衅司渊。
虽然现代社会了,豪门大家娶老婆,也并不讲究什么三从四德。
但是结了婚以后就应该有个结了婚的样子,不能再和之前的男人勾勾搭搭。
江白帆看着他,眼睛里带着几分讽刺,南敬亭和她几次所谓的开诚布公,都有目的在。
他现在几乎已经完全站在了她的对立面。
几乎接受了所有十大家族上不得台面的生意。
放高利贷,做虚假项目,拍电影洗钱……
所谓的开诚布公,不过只是希望她能够看在往日的情分上,能够放一马。
江白帆冷着脸说:
“神经病无药可治。”
南敬亭眼中闪过一丝落寞,要得到江白帆的信任非常不容易。
他原本是有机会的,但是每一次都有其他的原因,不得已而越走越远。
江白帆性格就像猫一样,如果不信任一个人的话,越是靠近她就越是离得远。
这一辈子很可能都是覆水难收。
南敬亭还非要往前凑,似笑非笑的看着她:
“可我就是想让你给我看病。”
江白帆双手环胸做出来一副懒得搭理的样子:
“无药可治。”
司渊抱住了江白帆的肩膀:
“南先生,如果有病的话应该去医院。”
一连几次,南敬亭出的重拳都像打在了棉花上,他挑了挑眉毛:
“时间不早了,我也不和少夫人开玩笑了,我也有美娇娘。”
然后勾了勾手,纳兰沁雪赶紧过来搀住了他的胳膊。
纳兰沁雪笑着对江白帆说:“我们结婚的时候欢迎两位赏光。”
但是她的宣示主权和挑衅,在江白帆面前,软绵绵的,特别无力。
仿佛是丈夫和正妻争斗的牺牲品一样。
纳兰沁雪抬起那双好看的眼睛,深沉的看了南敬亭一眼。
南敬亭并不在乎她。
纳兰沁雪心里觉得特别的悲哀,她并不是特别聪明的人,南敬亭能做到的事情她都做不到。想要靠着言行出格,吸引霸道总裁的注意,那就和傻叉差不多。
三十多岁的成功男人,大部分只希望生活和事业可以平稳的上升,不喜欢那种脑残的刺激。
从此往后,纳兰沁雪如果想要在南敬亭身边熬出头只有一条路可以走了。
那就是乖乖听话,不要再做什么惹他生气的事情。
用时间去感动这个男人。
他从市井中出来,其实私底下,一直都记着江秋白的好。
南敬亭并不是一个铁石心肠的人。
纳兰沁雪有些失魂落魄,看向江白帆的眼神里还是不甘和怨恨。
她凭什么?能把两个最优秀的男人心里最重要的位置都给占了。
往后的人,对付出十倍乃至百倍的努力都未必能撼动一分一毫。
江白帆看到了纳兰沁雪的眼神,其实她也一直没有把纳兰沁雪放在过眼里。
一个被家族教导的循规蹈矩的大家闺秀,心里坏起来就会特别拧巴。
但是,南敬亭能把她留在身边。
说明她有过人之处。
纳兰沁雪最大的优点就是谨慎,吃谁的饭就会听谁的话,一开始作妖过几次以后,就一直服服帖帖的跟在南敬亭身边。
她没有再来找过司渊的麻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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