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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棠吸了吸鼻子,嗅到一股若有若无的香被风吹过来,说不出来的熟悉。
看着谢淮白暂无暇的脸,一个念头浮出,这莫不是脂粉香?
但她马上抛去了这个念头。
怎么可能,谢淮怎么可能会涂脂抹粉呢?
可没想到,下一刻眼前的少年身子一软,朝前倒去,正是她的方向。
谢棠不忍帅哥摔倒,赶紧抱住他。
隔着两层衣料,她感受到少年温热的身体,略显单薄。
那股熟悉的香萦绕在谢棠鼻尖,混着他身上的淡淡皂角香。
再看她衣前被蹭出了两块白点,还有谢棠眼下微微显露的乌青。
眼睛闭着长睫比鸦羽浓密,轻轻颤动。
很好这娃子居然真的涂脂抹粉果然是黑化了。
她联想到之前自己看的小说里的那种动辄要杀了全家泄愤把女主关小黑屋的病假黑化男主。
她仿佛看到剧情奔向了一发不可收拾的田地。
她表面冷静,试探性地开口:“怎么了?没事吧,淮淮。”然后假意停顿,“你是为了见我不让我担心,才把眼下乌青遮起来的吗?”
这语气,这用词,这字里行间的焦急,她打九十九分,少一分是怕自己骄傲。
“嗯…没事的,阿姐。”谢淮声音闷闷的,从身前传来。
谢棠瞬间泛起一阵热度,一直蔓到耳尖,如烫手山芋似的,差点把他扔出去。
刚刚的怀疑害怕一瞬间飞去天外天。
怎么、怎么在那里说话!
她赶紧换了个姿势,让谢淮靠在自己右肩,以狼狈的姿态把他往马车那里拖去。
右肩传来一阵抖动,他似是在笑:“没事的,平平无奇,阿姐…”
谢棠猛地伸手捂住他的嘴,压下那疯狂抽搐的眼皮,咬牙切齿:“乖,最不要就捐掉。”
随即加大手劲,恶狠狠地把他拖上马车,然后转头就去找青媣了。
于是她全然没有看见少年早已红透的耳朵。
谢淮抿了抿绯色的唇,有些局促的仰躺在马车里。
干什么,都口不择言成那样了…谢淮宛若一只红透的虾,将自己蜷缩起来。
平平无奇,平平无奇…
他下咒似的默念好几遍,闭上眼,克制指尖的轻颤。
马车外,谢棠一遍遍告诉自己那是她24k纯亲弟弟,尊老爱幼是中华优秀传统。
片刻后很冷静地找到系统。
“系统,有没有不含薄荷的清心丹。”
她推断这个情况的青媣,还是需要一颗清心丹。
“刚刚那瓶左边就是。”
谢棠的玉佩里别有洞天,她最先进去时差点没被晃花眼。
不论那有一面墙的白瓷瓶,不论那堆成山的灵石,也不论那璀璨的奉石、黄金,单是那清一色的青衣,就足以让人震惊眼目,更别提那好像有上万的宝剑。
这会儿她淡定地从中拿出丹药,喂给青媣,又顺手拿了些疗伤佳药,给了旁边小个婢子,示意她给高挑婢子服下。
等她把青媣扶上车后,又来到那高挑婢子身边,看着她因疼痛而紧蹙的眉,冷汗连连的额,很是诚恳地抱歉道:“不好意思,我的疏忽,差点害了你性命。等会儿会到谢府,我会好好补偿你的。若是落下残疾,我会为你负责。”
记得打疫苗。
她默默补充。
而在禾茹眼里,少女青丝垂于身前,长途跋涉后微微凌乱,珠翠映衬,妆容轻点,眸比秋水还动人,睫如羽扇,时不时柔和地眨眨,目光温柔,带着歉意和哀痛,没人能拒绝这样一双眼睛。
“谢小姐,奴没事了,仙门丹药灵得很,奴的伤不一会儿便能好的。”禾茹虽然痛极但神智还清醒,而且丹药效果确实不错,她很是急忙回答谢棠,像是怕她过度自责。又微微红了脸。
谢小姐好美…
谢棠再次歉疚地笑笑,轻轻把她拉起来,和旁边矮个婢子一块儿扶到车上。
车上谢棠和谢淮并没有什么交流,她一直注意着谢棠和禾茹的伤势。
灵马识途,自己便能回到原处。
一行人很快便到了谢府。
谢府朱门背后,有一位小娘子窃窃张望,扎着双螺髻,纱巾遮面,露出浑圆杏眼,眼角微微下垂又,像一只幼犬的眼。
娇俏灵动中显出楚楚之态,让人不觉生怜。
小娘子是不是回头看看,模样略显紧张。
终于,她仿佛下定了决心,推开只开了条缝的厚重朱门,抬足欲出去。
可下一刻就被一只大手抓了回去,再看那朱门背后,不知何时站了位黑衣青年。
只见他腰间佩长刀,身形状有八尺,面容冷肃:“四小姐,大夫人吩咐过,您一定不能出去。”
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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