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冰冷的雨水噼噼啪啪的敲打着玻璃,雨滴顺着玻璃往下滑落。
咖啡厅里播放着轻柔的音乐,头顶投下暖光色的光落在男人身上,将他的脸庞衬得愈加深邃。
郁迟慢慢的品着手中的咖啡,将视线从窗外收回,他看着坐在他对面的贵妇,温声道:“伯母您今天叫我过来,是有什么事需要我帮忙?”
坐在他对面的人,是谢钦的母亲。
谢母把手中的咖啡放下,神色漠然的看着淡定的郁迟。
“今天是阿钦去世的第五个月。”
听到和谢钦相关的话题,郁迟脸上温漠的笑容很快淡去。
看到郁迟脸上的表情变化,谢母端起咖啡抿了一口:“如果不是因为那场事故,他今年应该会去B国陪我过年。”
郁迟搭在桌面上的手,紧紧攥成拳头,他脸色凝重的盯着眼前的咖啡杯。
谢母将咖啡杯放在桌子上的力道有些重,震得郁迟面前的咖啡都漾起了一圈圈水波纹。
“直到现在我都不知道,我儿子究竟是怎么死的。”
谢母往沙发后面靠了靠,眼神冷冰冰的盯着郁迟,像是在审讯犯人。
郁迟眼眸一颤,他端起咖啡喝了一大口,属于咖啡的苦味瞬间在口中蔓延。
脑海里闪过一艘巨大的邮轮在他面前爆炸的画面。
“爆炸。”郁迟放下杯子,却只说出了这两个字。
谢母眼眶发红,她起身隔着桌子倾身凑上去,一把揪住郁迟的衣领。
“郁迟你告诉我,那天在邮轮上究竟都发生了什么!”
郁迟脸色凝重:“我说过那天突然发生了大爆炸,其余的事情我都不清楚。”
“你不清楚?”谢母忽的笑了起来:“如果那件事我能从警察那里查得清楚,我又怎么会不远万里回国来问你?”
“我把我能说的都已经说了,谢钦的确是死在了那场爆炸中,至于是什么原因引起的爆炸,我不清楚。”
郁迟面无表情的把谢母揪着他衣领的指尖抓开。
谢母瘫坐在沙发上,眼眶里闪烁着泪光。
过了一会儿,她缓缓将眼睛闭上,顿了许久后,她睁开眼睛看着郁迟。
“既然发生了大爆炸,你为什么还可以生还?”
——
从咖啡厅出来,郁迟撑着一把黑色的雨伞独自漫步雨中。
路面积了不少水,映着男人的身影。
枯黄的落叶被风吹得缓缓飘落,叶子落在水面上泛起涟漪。
冷冽的风迎面吹来,将郁迟的头发吹得凌乱。
他侧眸看着路边来往的人,耳边又回荡起谢母质问他的话。
五个月前的那场大爆炸,究竟是谁策划的?
又是什么人,大费周折的想将他置于死地?
这些疑惑至今无解。
因为与那场事故有关的人,除了他之外都无一生还。
就算他想查,也不知该从何查起。
兜里的手机忽然响了起来,郁迟回过神,从兜里摸出手机。
纪氏集团,会议室。
郁迟是最后一个抵达会议室的股东。
宋庭看到他来了,立即将账本递给他。
郁迟翻开账本看了眼,旋即眉头一皱,他把账本合上往桌面上丢去。
“我想请问一下顾总,为什么账本上的项目金额和公司实有的金额出入会相差如此之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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