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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都被赶出来了那还能怎么办呢?不完成任务是肯定回不去了。
何栩文看着手中的酒硬着头皮往周可温公寓的方向走去。
在门口徘徊了十几分钟后最终鼓起勇气按下了门铃。
前几天搬家的时候匆匆忙忙的,好多东西都直接进了杂物间,今天好不容易有空,周可温就顺便收拾了一下子。
门铃响起的时候,她刚洗完澡正准备在沙发上坐下来翻看一些高中时期的物件。
这么晚了会是谁?她心中疑惑地走过去一探究竟。
在看清屏幕上的人时,她吓了一跳。
这么晚了,何栩文找她干嘛?
现在的他不必白天西装革履那般森严不易接近,现在的他穿着灰色的套头卫衣,下面是一条深蓝色的休闲运动裤,可能是刚洗过澡的缘故,头发上还挂着几滴水珠,这样的他让她感觉很柔和。
在周可温的记忆中,灰色的卫衣是十分适合他的,也说不上来哪里合适,但就是很好看,可惜高中时学校规定他们这一届必须穿校服,所以她没有看到过几次。
她将门开了一道缝探出头去,“何先生,找我有事?”
何栩文摇了摇手中的红酒示意,“要不要一起喝一杯?”
周可温更加疑惑了,他都不记得有她这个人了,回国后只见了三次面,这也不像是能在这个时间点一起喝酒的关系啊。
她愣了愣:“你,没有客人?”
“老人家养生,睡得比较早。”他挑了挑眉说道。
这说法,周可温有些想笑,但终归还是忍住了,过了会儿,她抬头冲他说道:“进来吧。”
看到儿子终于“登堂入室”了,一直从猫眼往外看的秦文不禁抒了口气。
她家的布置是简约的欧式风格,家具也是极简主义,灯光是比较柔和的橙色光,就像她那个人一样,第一眼就给人一种简单干净的感觉,他很喜欢。
但不知道为什么,何栩文总觉得有些熟悉的感觉。
对于他的突然到来,周可温一点心理准备都没有,以至于现在的她有点儿手足无措。
“坐吧。”她指了指沙发示意让何栩文坐下。
何栩文有些尴尬地点了点头,在一旁的单人沙发上坐了下来。
见他准备倒酒,周可温顺势就在另一边的沙发上坐下了。
何栩文将酒递给她的时候,看到了地上放着的那堆杂物,里面有一些老旧的书,还有一些早就过时了的玩意儿。
“你在收拾东西啊?”
“嗯?”周可温接过酒,有些疑惑,然后又马上反应过来,接了句:“对啊,刚搬完家,想整理一下高中时期的东西。有些没用的,就准备扔掉了。”
她说这句话的时候眼神中流露出的伤感被何栩文敏锐地捕捉到了。
“舍不得?”
周可温把玩酒杯的手顿了顿,目光在那个箱子里停留了两秒,最后摇了摇头,苦笑了一下:“没什么舍不得的,都过去这么久了。况且岁月也算不上冗长,我应该可以忘掉的。”说着抿了一口杯中的酒。
有些苦涩,就像她此时的心境。刚刚的那句话,连她自己都不知道,是说给何栩文听的,还是说给自己听的。
也许两者都有吧。
何栩文见她挺失落的模样,便一转话题。
“一直还没来得及做自我介绍。我……”
“我知道,你叫何栩文,那天我姐跟我说起过。”没等何栩文说完,周可温就接了下去。
“对。顾星挽也跟我说过你,周可温,对吗?”礼尚往来,何栩文也是通过旁人之口来了解她。
周可温挑了挑眉,示意确实是这样。
就这样,两人陷入了极其尴尬的处境,谁都不知道该让谁先开口,还是就这样坐着各自把玩着手中的酒杯。
一时间,房间里静极了,只剩下了墙上时钟走动时分针和秒针之间的摩擦声,两人晃动酒杯时激起涟漪的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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