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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主,下雨了!咱们快回马车上!”
春雨给南宫念打着伞,两个人从福满楼里出来,南宫念怀里抱着一大盒糕点。
“公主,你直接让宫人出来买就好了,为何还要亲自来,这几日皇城里……太不不平静了。”
“皇兄爱吃这家的糕点,宫人挑不仔细,不合胃口皇兄会不高兴的。”
昨日是南宫念的十岁生辰宴,宴会设在宫中,所有皇勋贵族皆来庆贺,直到宴会结束南宫景之才赶回来。
他受了很重的伤,却还是给她带了贺礼,她无法帮他缓解疼痛,只能买些糕点表达自己的关心。
“公主,殿下要是知道你偷偷出来,肯定要生气的!他可是……”后面的话春雨没说出口。
是有人想在生辰宴上害她,提前得知消息的南宫景之揪出幕后主使,带人前去灭杀,却中了圈套,幕后之人就是拿她为引,想杀掉未来储君!
哪怕最后深受重伤,也要等她过完生辰才露面。
他把她的安危摆在第一位,她却偷偷跑出宫来,确实不够懂事……可她能为皇兄做的也只有这些微不足道的小事了。
“我们快些回去……”南宫念脚步突然顿住,狐疑地看向马车旁边的巷子,“春雨,你有没有听到巷子里有什么声音?”
春雨见她要往那边走,顿时拉住她,“公主,你听错了吧?咱们快回去吧,雨下的越来越大了!”
南宫念看着巷子口,踌躇不定,等了几瞬,又再次听见重物砸地的声音,没一会儿,几只野猫野狗从巷子里跑出来……
有几只身上还带了血,南宫念抬手,身后的几个侍卫应声:“公主!”
“随我进去看看。”
几个侍卫先进巷子里查看后,才出来禀报,“禀公主,巷子末是死路,有一个人身负重伤昏迷,属下把他带过来了。”
身后,几个侍卫抬着一个满身是血的人从巷子里出来,放到地上,脸上满是血污,看不清面貌。
南宫念也不害怕,直接蹲下身,轻轻推了推他,见没有任何反应,皱了皱眉,“你们确定他是昏迷而不是……”
带头侍卫忙回应,“属下确认此人还有些气息,但……怕是活不过今晚。”
南宫念沉默片刻,她自己明白不可将此人带回宫中,不然定会受人非议。
“……留两个侍卫待我乘马车离开后,你们再将他送到城中最好的大夫那里。”
“是,公主。”
南宫念靠近一些,拿手帕擦了一下他脸上的血污,“我只能帮你到这里了,能不能活下来就看你自己了。”
地上昏迷的人眉眼轻皱,终究是无法醒来……
第二日,城中医馆,大夫抓好了药进入内屋,发现原本在床榻上昏迷不醒的人不见了踪影。
侧目一看,原本紧关着的窗户已经打开了,大夫松了一口气,又无奈地笑道,“嘿,这小子命还真大,那么重的伤这么快就醒了,还能自己翻窗跑了。”
城外河边,江染之靠在一棵树下,从怀里掏出蓝焰,点燃,放出焰火,等着接应他的人来。
江染之支撑不住,直接躺倒在地上,身上疼痛不已,却不及心里的万分之一……他还是太弱了,若不是有人恰好救了自己,怕是就要命丧于此了。
他只记得有人轻轻擦了擦他的脸,那一股海棠清香像是停留在了他的鼻息之间久久不散……若有机会,再报答那人的救命之恩吧。
不知过了多久,有人突然将自己抱了起来,他一惊忙睁开眼,手已经从腰间抽出了匕首,突然对上一张含笑的脸,呆住,“……师父?”
蓝允心里满是恼怒,却还是在看见江染之那一刻全部化成心疼,“谁让你私自接任务的,你知不知道你这次任务有多凶险,你才刚满十三岁你逞什么能?!”
江染之红着眼睛,硬是不肯掉一滴眼泪,“……是我太弱,我想变强,师父你不能一直护着我……”
“……回去再收拾你。”
他从一开始确实想把他当成死士来培养……可对着那张脸实在狠不下心,简直把他当成自己的儿子来心疼。
………………
央国传来噩耗,皇帝病逝,太子苏成渊被围困南方,被追杀至于黎国交界之地,藏匿于林中,不见踪影,央国乱。
同时刻,黎国皇帝为庆贺南宫念及笄,前往边境森林狩猎。
那日,南宫念一身轻衣上马,手握弓箭,驾马破围栏冲入丛林之中。
南宫景之紧随其后,同身旁年岁相当的王孙贵族们炫耀,“这才是一国公主该有的风范!你们可要加把劲儿,别最后狩猎比赛输给本宫的皇妹!”
南宫景之正要策鞭追上,前面南宫念的马突然失控,载着她冲向丛林深处!
“念念!”南宫景之立马驾马追去,并吩咐手下,“立马通知父皇!马不会无缘无故失控,定是有人做了手脚,马上去查!”
南宫景之也很少进入过丛林深处,对地形不熟,一眨眼就不见了她踪影。
南宫念紧紧抓着缰绳,想要将失控的马儿控制住,可这匹马完全像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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