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尽管陆家人没有怪罪乔可萱的意思,但乔可萱依旧很自责,总以为这一切的恶果都是自己带来的。
人群里,唯独周渊抓住了重点。
“沂蒙,你刚才说照片,究竟是什么样的照片,让你受了费尔南的威胁,被他绑架了?”
周渊的话问出来后,陆沂蒙顿时满面通红,是气愤,也是羞愧。
她的牙齿轻轻地咬着嘴唇,半晌也没有说出一个字,俨然不想谈论这个问题。
过了好一会儿,她才看向乔可萱,含泪的眼神满是祈求地看着她:“可萱,你过来一下好不好?”
乔可萱微微颔首,同时迈步走向陆沂蒙。
陆沂蒙示意她附耳过去,随后,在她耳边细语了一番。
乔可萱的表情越发凝重,到最后,已经被满腔的怒火所取代。
她像是允诺一般,对陆沂蒙说道:“沂蒙你放心,我会找到他问个清楚。”
陆沂蒙终于面露疲惫之色,阖上眼皮,有气无力道:“我有些累了,想休息一会儿。爷爷,父亲,二叔,你们先回去吧,让芋荔留下来照顾我就可以了。”
陆先生重重地叹了口气,一个事业有成的中年男人,不忍心看病床上的女儿,红着眼眶离开了病房。
陆二叔则是好好地叮嘱了一番陆芋荔,要她好好照顾姐姐,被陆芋荔不耐烦地推出了病房。
陆老爷子落后了一步,同乔可萱问道:“可萱,你们这一次对上费尔南,有多大的把握?”
“这个不太好说,因为我们的计划被打乱提前进行,很多事情都筹备的不完善,再加之主场是在费尔南的地盘,所以,能不能趁机将他拿下,不好说。”
陆老爷子也发出了轻微的叹息声,因为陆沂蒙的遭遇,让这个素来脊背笔直的老人家,多了几分老态。
“我们陆家在阳城也算有几分势力,有需要我们做的你尽管开口。”
“谢谢陆爷爷。”
随后,乔可萱送陆老爷子出去。
周渊一直在病房里,好几次想同沂蒙说说话,但被陆芋荔用防备的眼神看着,他无法接近陆沂蒙,只能离开。
医院空荡的走廊上,周渊无力地坐在长椅上。
傅予田和陆沂蒙的病房,就只隔了一条走廊,相隔如此之近。
偏偏,这两个人又都是因为他的缘故才受了伤,一个比一个严重,周渊有很强的负罪感。
等乔可萱送完陆家人回来,就看到周渊坐在长椅上,双手无力地支撑着脑袋,紧闭的眼眶里,有一串泪珠落下来。
乔可萱从背包里拿了一张纸巾递给周渊,然后在他身边坐下,却没有开口安慰。
这样的结果,是他们谁也不想看到的。
周渊的手无意识地将纸巾撕成了碎片,又在掌心里紧紧地攥成了一团,“如果刚才,沂蒙开口要我负责的话,我真的会同意。”
毕竟,一个女孩子,因为意外受伤导致无法再成为一个母亲,她该有多绝望?而这份绝望,是因为自己带来的。
周渊从小接受的教育,不允许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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