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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凌到了地方之后才发现他们约好的地方竟然是青楼,他迟疑了一下,还是走了进去。
阮成和阮富商搂着身边的美娇娘哈哈大笑,“等一会儿那个东家来了,我们可要狠狠地给他来一个下马威。”“爹说的是。”
“怎么是你?!”两人看着走进来的阮凌大叫。
阮凌对着阮富商还是有点胆怯。这个人给了自己太多的冷漠,让他一面对他就从心里感到恐惧和怯懦。
但是他来这儿不是为了恐惧的,而是来替店铺解决问题的,他要能做出一点事来,不能让公子对他失望。
阮凌走到两人对面坐下,没有理旁边试图往他身上靠的女人。
“父亲,大哥。”
两人紧盯着对面的阮凌,“你怎么来了?那家店铺是你开的?你跟自己的父亲作对?”
阮凌轻轻地摇了摇头,“父亲,那家店铺不是我的,我只是帮忙看一下而已,父亲,是您偷走了店里的首饰是吗?”
阮富商瞳孔一缩,色厉内荏道:“什么我偷走了店里的首饰?有你这样对父亲说话的吗?”
“就是,小弟,你怎么能这么对爹说话呢?至于你说的那些,更是无稽之谈。”阮成也附和阮富商的话道。
阮凌瑟缩了一下,他以为只要和父亲说了这件事就能解决,没想到父亲竟然死不承认。十多年好像被囚禁了的生涯不仅养成了他怯懦的性子,更是让他空白地好象一张白纸。
他咬唇说不出话来,不知道接下来该怎么办,心里不可避免地想到了公子,如果公子在这里该多好哇,他一定不像自己这么笨,一定能解决所有问题。
可惜被他想着的公子正在忙着另一件事,根本不知道他独自一人来了这里。
阮富商和阮成看到阮凌胆小的样子,对视了一眼,突然换了一副嘴脸。
“哎呀,凌儿,爹也不是诚心骂你的,实在是你刚才的话太伤为父的心了,你怎么能怀疑为父偷东西呢?不过没关系,爹相信凌儿你是无心之失,咱们这篇就算翻过去了啊,来,喝酒,喝酒。”
“对,小弟,我们喝酒。”说着不容置疑地将酒杯递向了阮凌的嘴边。
阮凌一点也不相信他们的话,但是一开口就被灌了满口的酒,让他不得不停止开口。可该灌得酒已经灌了进去,阮凌呛咳不停,脸都红成了一片。
两人不停地给他灌酒,看样子势必要把他灌醉。
阮凌哪里经得住他们这样灌,很快就昏睡在桌子上,人事不省。
阮富商叫了儿子到一边对他说道:“不管阮凌是不是对面‘姝女阁’的东家,他肯定有很大的权力,我们只要手里有了他的把柄,就能让他为我们所用。”
阮成眸光闪了闪:“爹您说的是,但是只是灌醉他不能算是什么把柄吧。”话中仿佛是在诱导着什么。
阮富商什么都没有听出来,他顺着儿子的话想了想:的确,在青楼被灌醉算得了什么呢?
阮成看阮富商迟迟没有想出办法,只能开口道:“爹,您觉得我们把他送到别人的床上怎么样?”
“这…?”他想问,这有何用?阮凌又不是女子还需要贞操。
“爹您没听说那个传闻吗?寐王将阮凌从王富商手里要了去。”
“这我知道,并不是传闻,确有此事,王富商后来还来找了我解释一番。但这和寐王有什么关系?”
阮成真是打心眼里瞧不上阮富商,生意生意要靠自己撑着,连阴谋诡计都耍不了,真是愚钝至极。
他再次开口道:“传闻那寐王是将阮凌视作男宠的。”这消息当然是假的,给他传消息的人是从王府下人口中听闻的,那下人说是作客卿,可那传消息的人才不相信,只在心底恶劣地想一定是作为男宠的,于是也将消息这么传给了阮成。
阮富商一惊,后一喜。
“将他送到别人的床上,只要他还想在王府呆下去,这样他醒来一定不敢和寐王说这件事,那就只有我们知道,拿这件事要挟他,到那时,‘姝女阁’要怎么样还不是我们说了算。”
可他又有了别的顾虑,“成儿,这‘姝女阁’不会是寐王的吧。”
阮成简直要被他优柔寡断的样子气死,却只能按捺着火气说道:“爹,堂堂一个王爷何苦要和我们这些小民争利,还让阮凌那种货色去掌管店铺,应该是王府之中别人的产业让他来看管,爹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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