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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来两天,沈豫南发现同桌对他异常的冷淡,冷到这五月天里可以把他冻成冰块的那种凉。
之前他们虽然不能流畅的聊天,每天都在上演你问我答的环节。
“早餐吃了吗?”
“嗯。”
“下节是什么课?”
“……”
“数学课?”
“嗯。”
基本都能被施舍简短的音节。
但是这两天,她居然一个音节也没舍得给他。顺其自然的把她的冷暴力归咎于那个傻逼主席。
在一个风和日丽的中午,他让人打探消息得知那傻逼正在学生会活动室,一个人单枪匹马的穿过大半个校园去下战书。
第一次来活动室的沈同学礼貌的敲了一声门,没半秒间隔的压下门把推开门。
定格一秒。
默然的关上门。
四十五度角仰望天花板:这老东西怎么阴魂不散。
沈同学释然转身,垂下薄薄的眼皮缓慢的拖着步子原路返回。
他极少在学校闲逛,路过的同学都多看两眼。
这爷长得确实好看,肩宽腰窄,尤其那股懒散的颓劲儿特别拿人。但众所周知,他已经名草有主了,主就是那新来的女王。
名草慢腾腾的穿过篮球场,耳边是人群奔跑打篮球的热闹声响,半撩的眼里是乱晃的人影,那颓样就跟废黜的储君要贬入冷宫。
突然嘈杂的人声整齐的喊了一声:
“太子!小心!”
太子爷撩了撩眼,一个飞快的篮球正要刺杀他。
凭他的身手只要抬个手就能挡下这一刺客,
但是,他懒得。
于是球准确无误的砸在了他的右眼上。这一砸不知怎的砸的他更困了。干净的大手覆在眼睛上,拧着五官忍痛。
几个人得了死罪般战战兢兢的跑过来围着,七嘴八舌的关切他,说着要不要背他去医务室。
露着下半张脸的太子爷,摆摆手示意他们都滚吧。
几人面面相窥,迅速散了。
沈豫南捂着眼睛,在篮球场上随意找了片地坐下,一条腿曲着,手肘抵在膝盖上,手掌捂着眼,露着半张脸也得出他表情痛苦。
眼睛痛的他是觉得要瞎了。
但五月的风肆意慵懒,携着蝉鸣声跟首催眠似的,吹的人越来越困。
他就保持这个姿势就地睡着了。
“豫南同学,豫南同学。”
睡梦中他感觉有人在叫他,这声音陌生又有一点似曾相识。
他慢慢睁开眼睛,右眼的痛感瞬间来袭,又不可控制的闭上眼。
耳边是温婉的女声,“我刚刚听同学说你眼睛被篮球砸到了,要不要去校医室看看?”
沈豫南想说不用,喉咙卡了一下没吐字出来。
这人以为得到默认伸手要去扶他起来,沈豫南感觉有人碰着他手臂本能甩开,那句不用终于说出来了。
同时一声“哎哟!”
沈豫南慢吞吞的抬起头看,有个女生跌坐在他面前,表情看上去有些痛苦。
他扯了下嘴角,干巴巴的问她:“没事吧?”
女生拧着眉头点了个头,缓缓抬起自己被擦破的手心给他看。
这个回复倒是他没预料到的,沈豫南还愣了一下。
“那我找人送你去校医室吧。”说着他一边去口袋摸手机出来。
那人说:“你和我一起去吧,你不是也受伤了。”
沈豫南低头继续去点手机,“我没事。”
她不放弃的指着他的右眼说:“但是好像有点肿了,而且眼周都青了。”
沈豫南顿了下手,下意识去摸了一下,触到眼皮的时候疼的吸了一口凉气,确实很痛。
算了,反正也是他弄伤这人了,有义务陪她去医务室。
他收了手机慢悠悠站起来,垂眼看她,“走吧。”
“但是我好像站不起来,你可以扶我下吗?”女生仰头看着他,一副楚楚可怜的样子。
怎么这么麻烦…
还是温樾不麻烦…不过现在他希望她麻烦一点。
他在操场环巡一周,在左前方不远处发现了目标,跟她说:“那你等一下。”
??
沈豫南慢腾腾的走向一株小树苗,无情的拗下他的幼枝。拎着树枝走过去,递向她,“起来吧。”
“……”
他揣着兜走在前面,经过一个绿荫的大道,女生跟他在旁边搭话,“豫南同学,你记得我吗?我是七班的陈若彤。”
沈豫南看都没看她,慢腔慢调:“不记得。”
陈若彤有些受挫,她成绩年级第一,自认为长得也漂亮,应该会有记忆点的。
“那没关系,你可以现在记得我。”
沈豫南觉得新鲜我凭什么要记得你,他侧头想怼回去,看到她的脸忽然闪过一个记忆点。
这货就是上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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