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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柳满清在电话中一番讲述，陆离才知道，昨天晚上的庆功宴取消了。
“赵喆云接了个电话就出去了，说是有事儿。大家想着，缺了社长也没意思，索性就改在今天晚上了。刚好早上又公布了你是特等奖的消息。怎么样，晚上一起来庆祝一下？”
见柳满清兴致勃勃，陆离也就没有推脱。
当晚，文学社众人在g大附近的小饭店里定了个包厢，两桌人。名为庆功，实为团建玩耍。
这家饭店生意向来很好，晚上也是桌桌人满，多是前来聚餐的学生。
“赵社长有点事儿，一会再来，我们先开始吃吧！”
随着柳满清一句开口，包厢中想起此起彼伏的“好耶”。碰杯声四起，大家纷纷动筷，喝酒的喝酒嬉笑的嬉笑，好不热闹。大学跟高中最大的区别，就是席间更没拘束，拼酒和游戏必定夹杂其间。
陆离右边坐着柳满清，左边坐着昨天加他微信的大一学妹。学妹不时跟他耳语几句，边问问题边撩头发，香水味渐浓。
小姑娘显然对他有意思，微信上每天早安晚安，就差把“我对学长有意思”几个字写在脸上了。陆离也想委婉地告诉她，性别不同没法谈恋爱。奈何对方一直没说破，他也没办法，只能尝试着冷淡且礼貌地回应。
一个男生忽然站起身，举起杯子对着陆离：“陆学弟，我要向你道歉！”
陆离：？？
“之前怀疑了你的水平，也有在背后说过你的坏话。”他面色涨的通红，“……对不起！是我小人之心了！这杯酒，我先干为敬！”
说完，他仰颈一杯直接灌完。
陆离这才想起来，这是当时在赵喆云那儿排队，排在自己身后的家伙。
“这么严肃干嘛啦？都是朋友，今天就一起开心一下。过往的事都该翻篇才对！”柳满清出来打圆场，也端着一杯酒，一口闷了大半杯白的。
众人目瞪口呆，看着柳满清面不改色地坐下，响起一片如雷掌声。
“柳副霸气！”
因为男生是对陆离道歉，陆离也端着杯子站起来，干脆地喝了大半杯。
他本就长得出挑，今天难得没绑头发，一头金发散落肩头，一口喝完时，颊上浮起点薄红，更加生动好看起来。
文学社女多男少，又是内部聚餐，很多姑娘都比平时更能放得开。一个齐刘海的女生忽然起身，笑盈盈地看向陆离：“恭喜陆学长获奖啦！借这个机会，想问陆学长一个问题，不知道可不可以呢？”
“这有什么不行的，随便问！”不及陆离回复，柳满清就接过话茬，又转头对着青年挑眉，“你说是吧？”
陆离：“……是。”
齐刘海见状开口，嗓音清甜：“不知道学长有没有女朋友呀？”
“哟……”包厢里顿时一片起哄，哪怕再腼腆的人也不由弯了嘴角。一时间，十几双眼睛齐刷刷望过来，在陆离和齐刘海身上来回打转。
“……我、我也想问学长这个问题！”坐在陆离左边的学妹也站了起来，脸颊绯红但不甘示弱地向齐刘海望去。
这是陆离未曾设想的发展道路，他还没打算公开出柜呢！
“没有女朋友，也暂时不想恋爱。”
礼貌应了一下，陆离坐了回去。
两个女生眼中都闪过一丝失望神情，但柳满清对陆离的取向心里门儿清。趁着众人动筷，她悄悄凑到陆离耳边：“真没心动对象？”
陆离没理她，自顾自地吃起来。
柳满清讨了没趣也不恼，笑眯眯地给自己又斟满酒，愉快地和身边的小姐妹聊天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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席到一半，包厢的门又被打开。原本喧闹的包厢，忽然出奇地安静下来。
陆离的座位恰好背对着包厢大门，看不见来人。原以为是服务员来上菜，但看圆桌对面众人的眼光，纷纷聚向自己身后，似
乎又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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