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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一切如常,张姮断定张晖昨天在皇上露脸,今天肯定不会去上学,加之那两位夫子的德行,所以早上也没像往日那般紧凑,让庄氏慢慢为她梳洗,而借着这个时候,也对庄氏说了昨天梁妃单独找她谈话的事。
庄氏料定梁妃没安好心,苦想后对张姮说:“梁妃这么紧张你断药,肯定心中有鬼,这什么海外药方,不吃也罢。”
话虽然这么说,但是张姮要是喝了药没事,梁妃自然可以在张思戚面前邀功,但日后难保她不会耍更阴险的手段对付自己。
庄氏小心问道:“对皇族下毒是大罪,这事是瞒不住的,婣婣”
张姮摇摇头道:“可是奶娘,如果我现在开始断药,那就明摆着告诉梁妃我已察觉药汤之事,就算这次我不揭发,难保她不会有下一招。而且我还有个地方很奇怪,若朝露殿真的有内鬼,那在我第一次服药她们就下了毒,那这些时日你我都没有察觉,如此神不知鬼不觉的手段,不可谓十分高明。既然如此,那为什么对方不干脆点毒杀了我呢?偏偏如此大费周章慢慢等待,是希望毒素一点点侵害我,这样好查无实据吗?”
庄氏道:“可如果药无事,苏兰王氏和槿环是不会多此一举的。依我看来,她们肯定知道些什么,或者察觉药里有毒,用另一种方式旁敲侧击你。”
张姮也认为如此,对庄氏道:“我和奶娘想的一样,王氏失宠那么久,如果她真有心不会落得如此,所以她是真的帮我。”
“只是现在,咱们一点线索也没有,那药抓回来的时候我也看不出所以然。”
“所以得找个信得过的大夫,给咱们鉴别一下。”
“这恐怕不易,在这宫里婣婣你孤木难支,何况是宫外,不如先从朝露殿内着手,看看谁最可疑。”
“这倒也最直接,奶娘认为谁最可疑。”
“谁最可疑我说不准,但是为你煎药的人就是第一个值得怀疑的。”
“奶娘是认为槿灵或者槿心?”
“我知道你对她们是信任的,只是婣婣,人心隔肚皮,何况又是宫里。这些人绝不像你想的那样单纯,奶娘是为你好。”
“奶娘为我这我明白,只是,我自问没有苛责她们过,她们真的会受梁妃诱惑来害我?”
“婣婣,一味的忍让和包容是不能让人臣服的,在这宫里你无权无势,只能任人宰割,有时候真心是不会让害你的人放下屠刀的。”庄氏见张姮还是不信,知道不能操之过急,叹口气道:“总之,这梁妃一定要害你,这是事实,我们不得不防啊。”
“奶娘放心,不管是外忧还是内患,我都会好好处理的。”张姮此言是宽慰庄氏,可她心里明白,现在的她一无人脉二无权势,内鬼也不是说揪就能揪的,好在她们已经察觉药中有异,未免打草惊蛇,张姮还是先借外伤为由,暂不服药。
正巧阜平带着阜安在门外请示;他们清点好了库房财务,是来给回话的。
庄妈妈开门让他们进来,只见阜平捧着一本账册,而阜安捧着一个盒子。阜平对张姮说道:“回殿下的话,殿下吩咐奴才清点私库的财物,已经清点完毕,特送来账目请殿下过目。”然后庄妈妈将账册交给张姮,但张姮还没认得那么多字,道:“恩,你们做的很好,日后这朝露殿的钱财你们就多费心看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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