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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7章 八十一妖星局——清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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齐昂怒气冲冲回到家时,齐远隋还闷在屋里睡觉,他不顾妻子阻挠,踹门进去就是一顿拳打脚踢。

        齐远隋哀嚎不断,躲在母亲身后瑟瑟发抖,可齐昂现在恨不得掐死他:“你个没用的东西!你个畜生!不知道用功读书,成天就知道跟那帮狐朋狗党厮混。你!你还有脸睡觉!齐家就要被你害死了,看看你干的好事!我打死你!!”

        “老爷?!老爷息怒啊!您这是要把隋儿打死啊!妾身求您住手,他可是齐家的独苗啊!再说多大的事赔些钱就好了,隋儿可是咱们的命根子啊。”

        齐母护不住儿子都给齐昂跪下了,齐远隋自知罪孽深重,并不敢开口求饶。

        齐昂丢下自己的棍子,踹了这无知妇人骂道:“都是你!平时就知道惯着他,如今惯出大祸了,你还有脸护着他?!你给我滚!再敢拦着,我连你一块打死,滚!!”

        齐母看他暴怒的样子哪里肯,拼死护住儿子是又哭又闹,齐昂喊来管事,愣是叫人将她赶回了房。没了母亲做靠山,齐远隋被打得是遍体鳞伤,连连哀嚎道:“父亲饶命啊!孩儿知道错了,再也不敢了!孩儿再也不敢了!求您饶命啊!”

        齐昂边打边骂,到了最后都泛起哭腔:“我打死你这个没王法的东西!齐家祖宗的脸都被你丢光了。饶命?!你这会知道错了?!你纠集那帮无赖闹事的时候怎么不知道错!你背着我偷家里钱的时候怎么不知道错!你身为一个侯爵府的公子购买哪些禁药的时候怎么不知道错!啊??现在晚了!全晚了!皇上已经下旨彻查,咱们齐家都要因为你死无葬身之地了!”

        齐远隋拽着齐昂的袖子哭喊:“爹!你救救孩儿啊,儿不想死!都是帝姬,都是她吩咐孩儿这么做的!儿不能不听啊!”

        齐昂给了他一巴掌骂道:“她让你去伤天害理你就去?!她让你去死,你去不去啊?!你个畜生,不孝的东西。往日你做得那些勾当,我睁一眼闭一眼也就罢了,可你看看现在都干出了什么?!你造了这么多孽连累我也要下地狱,你还敢求饶?!时到如今,我!我索性先弄死你!省得抄家灭族时连累其他人!”

        说完,将齐远隋装饰在房内的佩剑抽出来,朝着他就砍。

        “爹!!不要啊!救命啊!”齐远隋吓得脸色发白,边跑边喊,就在齐昂要追上的时候,齐母又忽然冲出来挡在他前面,可齐昂的剑已收不住,就这么硬戳赐进她的身躯。

        “娘/夫人?!”父子二人大惊,只这女人一味纵容,有此恶果也实在叫人可怜不起来。齐昂倒是抱着她痛哭流涕,可齐远隋看着被丢在一旁的剑,怕他又砍过来,竟不敢过来看母亲最后一眼,只听母亲呢喃他快走,他竟真的夺门而逃。

        齐昂看着这个不孝子,立即命人去追,还是管事及时清醒:“老爷息怒!公子躲出去也好,至于夫人小人多嘴,老爷你不如趁此机会,辞官回乡啊!”

        齐昂现在心神很乱,被管事一说,立即止住泪。虽然管事的话不近人情,可眼下已是唯一的退路,至于那儿子,让管事赶紧派几个身手不错的侍卫跟着,他则赶忙写折子办后事。

        齐远隋一身寝衣跑出府宅,他身骄肉贵的身子立时就冻得哆嗦,要不是父亲要杀他,他何尝不想回去看看娘,打定主意先跑苏梓阳那去躲躲;他不傻,自己做了那么多伤天害理的事,可不敢去大街的。

        “呦,齐大公子,您怎么这副德行?难道你家被抄了?”身后一个痞里痞气地嘲弄声传来,齐远隋回头看,居然是五仁甲。

        此人并非一般地痞无赖,他心思缜密,自从被叫来长阳城,看着一堆混混就知道自己要干一票大的。所以在留守城外那段时间,他抢占先机做了老大,齐府的管家来找的时候,他又独自一人暗中跟着他,虽然不认识字,但地方他记住了。后来他发现整件事是齐远隋和另一个人谋划,就当面摊牌。

        这帮公子哥虽然财大气粗,可架不住五仁甲这种人的诡计多端,几句话不但套出他的背后主使,更以此为要挟,次次帮他渡过难关。直到齐远隋让他们五个去对付林婉青,自知事情就要闹大,干完那一票后就没跟弟兄们回去王府,而是又悄悄寻到齐府盯着。

        不得不说,这个混迹江湖的老油条有点本事,他知道珣王府虽没人敢踏足,可人太过密集,目标一旦暴露必遭一网打尽,所以他自始至终都躲在齐家。今日见齐远隋从府里跑出来,就跟着看看他又打什么鬼主意。

        齐远隋早被冻得嘴唇发紫,见是五仁甲竟摆出往日的架子:“是你?!太、太好了,我冷死了你快给我找件袍子来,快啊!”

        五仁甲咧着大嘴,他看得出这大公子已是身无分文,他从来不做赔本买卖,齐远隋见他竟伸来手要钱,怒道:“你这个人真是寡廉鲜耻!我,我给了你们那么多钱,你竟然还敢要!”

        五仁甲也不跟他废话,见他没钱转身就走,齐远隋见此赶紧求他:“不不不,五兄你别走!我错了!你,你先借我件衣服,等我去了朋友家,让他帮我给你!”

        五仁甲听罢哈哈大笑,似带嘲讽地点头,然后将围裙解下扔给他。说是围裙,其实是一件衣服拧的,齐远隋接过那衣服,一股恶臭扑面而来,上面似乎还有血迹,当即扔在地上怒道:“这什么啊?!你怎么能给我穿这个,你不是会偷吗?去偷一件像样的给我来!”

        五仁甲冷笑:“难得大公子还能这么有闲心跟人讨论衣服。”

        他捡起衣服,阴险道:“这衣服可是我从那小娘们身上扒下来的,看料子底钱也不低,还当大公子识货呢。”

        “你说什么?!”齐远隋似乎猜到了什么,不可置信大叫。五仁甲将衣服丢到他脸上道:“这衣服,就是大公子你下令,让我们弄死的那个姓林的小娘们的。怎么?大公子转脸就不认账了?”

        齐远隋一想到林婉青,吓得脸色大变,原本已经冻得发青的脸仿佛又覆盖了一层白霜;这已成围裙的破袄,血迹斑斑,到处是撕裂的痕迹,就是单看这衣服也能猜到林婉青当时的惨状,腿一软跪到在地浑身颤抖。

        五仁甲笑道:“大公子这是干什么?怕了?这可怪了,不是你让我们去做的那勾当吗?按照吩咐,那小娘们身上可没一块好皮啊。为了怕她喊,我们还将她的舌头割了,眼镜都戳瞎了。可老二那几个货愣是不嫌,轮流在她身上爽了三四回啊”

        齐远隋受到强烈的冲击,捂着耳朵大吼:“别说了!你别说了!我没让你们割她舌头,也没让你们弄瞎她!是你们下的手,跟我无关!”

        “嘁!瞧瞧你那孬种样儿,少在爷爷面前装了。之前你拿着一兜子金银珠宝让我们去干的时候,那副神气的样子可好唬人啊,你还亲口说事情办得越狠越好。怎么,现在怂了?”

        五仁甲踹了一脚跪在地上的齐远隋,可对方依旧只顾着乱喊乱叫:“不是我要杀她!不是我,是帝姬!是林婉青得罪了帝姬!是帝姬让你们去杀她的!不是我!跟我无关!!”

        五仁甲不耐烦道:“别鬼哭狼嚎了,我管你是谁,反正老子认准你了,你要是不想我去官府那说一说当天的事,就给我乖乖找钱去。但提醒你,大爷我可没多少耐心。”

        “你,你要多少钱!?我现在没钱啊。”齐远隋见五仁甲抽出手里明晃晃的尖刀,威胁他道:“没有?你爹总有吧。别跟我扯别的,告诉你,对于钱,爷爷我向来不嫌多,但若是少了,刀子可不认人。三天之内将钱准备好,再来这儿交给我。不过你若是想跑也没关系,腿是你的,嘴是我的,什么后果你自己掂量,听清楚没有?”

        齐远隋哪敢说不,然后五仁甲就将他随手一丢,扬长而去。可刚一脚踏到街上,面前就刮来一阵风,一个骑马的人从他面前冲过,溅了一身冰泥在身,直喊晦气。

        那人并没在意,因为噩耗萦绕心头,再加上连日赶路的精神俱疲,林景臣已经到了崩溃的边缘。

        他接到父亲的信,连行李都没带立即马不停蹄的往回赶。万没想到自己才离开长阳,家里就出了天大的变故!妹妹惨死,母亲经受不住打击一命呜呼,父亲更是病重,好好一个家,瞬间受难家毁人亡。

        他顾不得那些贪赃灾银的官吏,只将事情全交给温沨就往家赶。可到了府门,一片惨淡再此碾压了他早已崩溃的心,甚至连灵堂他都没踏进就一头栽倒在弟弟身上。等他清醒过来,看着弟弟瘦弱的脸,布满血丝的眼睛,终于留下泪水,痛哭不止。

        虽然父亲教导,男子不可轻言掉泪,可今时今日,他只想大哭一场。

        林景丠也很难过,但更多的是愧疚,因为事发的时候他在,事破的时候他也在,就是抓捕凶手的时候他还在,可那有什么用?!妹妹出事的时候他偏偏不在,积攒的恨在破珣王府的那日得到了一点发泄,可夜深人静后,依旧自觉无颜面对父亲。尽管事情不是他造成,更不是他想发生的,可他内心的自责依旧充斥着他,无地自容。

        涉案的凶手早已投入大牢,可周邰自始至终都不透露林婉青被害的细节,无论他如何恳求甚至拿刀威胁他都坚持案卷内容不得外泄。拿着堂而皇之的理由拒绝不是搪塞,周邰也是不希望林景丠再受一次打击,毕竟林婉青遭受的折磨实在是太惨了。如果可以,周邰也想亲手处决了这帮恶棍;他上任以来经手的案件,从没有给他如此惨痛的心惊肉跳。

        林景臣最后还是强打住精神,穿好孝服来到灵堂,林昇一直坐着旁边,他身上的衣服还是那天从宫里回来时候的官服,没有换洗就那么一直穿着,任谁劝也不听。

        林景臣跪在母亲和妹妹的棺材前重重地磕着头,言语生硬,止不住内心的愤恨,虽然不忍但还是想弄个明白:“是谁?是谁害死了小妹?!究竟是谁害得我们林家至此!”

        林婉青才十六,她不是因患病而亡,他作为哥哥很清楚这一点。不管是一路飞驰,还是外任,林景臣的所见所闻料定长阳出了大事,他除了悲痛更多的是恨!恨得几乎咬碎牙齿!

        林景丠一直守着灵默默无语,林昇也扶额不言,最后还是管家一五一十的将事情说了出来。

        从难民涌进内城,环境变得混乱,到故意有人闹事,接着林婉青帮外人施粥,在街面上顶撞帝姬,然后遭难出事,再到凶徒被缚,一环环的阐述,将他所知的事无巨细。

        林景臣整个过程都没有插嘴一句,就那么安安静静地听,眼神逐渐凶狠;他发誓如果他当时也在擒贼的现场,他不见得做得比林景丠仁慈多少。

        极尽残冬的月份,白日暗淡的很快,林景臣跪在灵堂,从管家言语中,逐步分析着一连将近三月发生的诡异事情。有人布了一个局,设了一个很大的陷阱,将长阳城所有的人囊括其中,农田无故黑灼米谷腐烂只是一个开端,即便不知道是因为什么,但很多人因此受难是事实,他们涌进长阳城,随之而来的就是□□,然后一步步从城外,到外城区,然后涌进内城。

        如此的顺利,一切没有人从中作梗绝不可能!

        “父亲,事已至此,如果不能为母亲和妹妹找出害他们的凶手报仇,那景臣枉为人子,也妄为人兄。明日,景臣将上朝面圣,将连日来发生的事,尽数澄清。”

        “你说什么?”“大哥?”林昇和林景丠同时一惊,林景臣默默的将纸元宝丢进化金盆道:“父亲身在朝中,二弟你在城内,难道你们真的觉得,这一切的发生只是失控无奈的演变?而不是有人存心将惨剧演变的吗?”

        林昇不语,但林景丠却不同。他和大哥不一样,只求自在从不喜涉朝政,自从难民涌进内城,他才真的正视这件事,又从赵彬和周覆的口中知道,难民之所以能够进内城肆虐,是巡防总署刻意为之,那段时间乞丐难民遍地,各类案件剧增,即便加强了府内守卫,也还是发生了闯入朝臣家中作乱的事。但经此一役,却再度销声匿迹,直到那帮人的老窝被端。

        林景臣接着道:“我在赴任后,便遇到了很多良田被毁的案件,通过一个多月的暗访调查,发现这其中竟有很多内幕,很多事我不便细说,但请父亲相信景臣所言。”

        林昇看着这个向来沉稳的长子,感叹自己真的老了,妻女受到迫害,朝中又尽是胡言乱语,自己无能为力,直到林景臣的话又让他重新燃起了希望,无论如何他都愿意相信。

        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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