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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没回答,我已无力回答。
死寂一般的沉默过后,我沙哑的嗓音在空气里缓缓响起,我还是背对着彦淮,我没有勇气去直视他的眼睛。
“彦淮,以后我们还是保持距离的好。至少,在你的心还在我身上之前,你别再来找我了。我觉得,我们少见面比较好。”
“我问你为什么?”彦淮几乎是咆哮的出声。
我闭了闭眼睛,嗓音低哑:“对不起,我和你之间不可能。十年时光,我欠你的,已经还不清。我不想让你在我身上再耽误任何的时间,因为我们不会有任何的结果。我和陆霆琛,昨天今早,都在这个屋子里,发生了什么,你应该很明白。”
彦淮突然一步跨到我面前,他双目充满了怒火森寒,又极尽悲伤。
他抓着我的肩膀,用力的摇晃:“为什么?他怎么对你的,你不知道吗?你为什么?你回来难道是因为他吗?”
我闭了闭眼睛,沉声道:“我爱上你哥了,你相信吗?三年了,还是无法忘怀。连我自己都觉得这不可思议。我离开这三年,我想到的最多的人,不是向阳,是你哥。很可笑吧?”我看着彦淮苦笑。
彦淮不可置信的往后退了几步,他摇摇头,猛地上前再度抓住我的肩膀,拼命的摇晃:“安雪,这不可能!你骗我对不对?你不爱他!对不对?”
我摇摇头,努力的牵了牵嘴角,看着他笑:“我没骗你,我真的爱上你哥了!恨过他,却怎么也忘不了,连我自己都不敢相信。”
“为什么?他那样对你,你还爱他?我……”彦淮抓着我的肩膀,强迫我抬头看着他的眼睛。
我并不敢看彦淮的眼睛。
我怕看到他哀伤的眼神。
但是这样一来,彦淮必定认为我说谎。
所以,这一次,我没有再闪躲。
我抬头,直视彦淮的眼睛,看着他说:“我没有骗你。”
彦淮盯着我的眼睛,像是在审视什么。
他没看到他想要看到的东西。
他一把松开我的肩膀,薄唇嗫嚅了一声,苦笑出声:“够了!安雪,你不清醒。今天的话,我会当做没听见。虽然,你现在不爱我,但是,我有把握,你会爱上我的。你从前不也只爱向阳哥,但是还不是爱上了别人?既然他可以,我也可以。你以后会比爱他更爱我!”
“我爱他,更爱的是他沉稳……”
“你的意思是我不沉稳?”
“是!”
“还有呢?”
“你没他有钱。”
“你的意思是我比陆霆琛更有钱,更优秀的时候,你就会爱我?”彦淮捏着拳头,看着我皱眉出声。
我妩媚优雅一笑,直视彦淮的眼睛,傲慢出声,很肯定的说:“是!”
说这话的时候,我拳头紧紧的捏着。
指甲都嵌进手心里,疼得我倒吸冷气。
彦淮突然笑了:“安雪,在你说出这些话之前,我还能相信你的话,但是现在,我确定你在说谎,你就不是那样的人。”
“彦淮,人是会变的。”我淡淡声音再度打散了彦淮的自信。
我看到彦淮捏起拳头,整个人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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